她被他坚硬无比的阳具进入,然而一切轻重缓急都在她的掌控之下。
进进出出间,她也泌出汩汩的清液,体内深处的欲望恰如其分地被挑逗,又被满足。
亲密无间的交合暂且缓解了毒发时的欲火攻心,谢子澹恢复了几丝清明,便伸手缓缓摸到皇帝腰间的宽带,无力的指尖摸索了许久,才终于解开繁复的腰带,脱了她外袍中衣。
他还给她留了件小衣在身上,半褪不褪地,将将拢住两团雪白软绵的丰润。
宫乘月却豪迈,伸手就把自己小衣扯开,二话不说又把他身上本就乱作一团的衣裳全扯了开来,径直用自己温热的身子贴紧他。
两人亲昵得不能再亲昵了,似乎被这黏在一处的体温刺激了,谢子澹又开始微微发抖。
宫乘月捧住他脸,问:“怎么了?”
他艰难地摇头,“无、无妨……只是……”
只是太舒服了。
这话他无论如何说不出口。
他讨好着抱紧了宫乘月,把自己滚烫的身子往她身上贴过去。
宫乘月贴到他耳边促狭道:“我的帝君,我都替你‘解毒’两年了,怎么你还这般害羞呢?”
谢子澹涨红了脸,讷讷地说不出话来。
宫乘月叹叹气,也舍不得再逼他,搂紧了他脖子,咬咬他耳垂道:“抱紧我。”
谢子澹依言搂紧了她。
宫乘月是圆润饱满的身材,柔若无骨,软滑弹手,全身都通透洁白,宛如上好白瓷。
帐中半明半暗,他贪恋地上下抚摸她,原本在血脉间肆意流窜的噬骨之痛随着她的动作渐渐和缓下来。
原本被毒质催发的情欲一丝丝平静下来,他哑着声音低喘道:“陛下……臣、臣无能,总是要陛下……”
宫乘月最烦他这小心翼翼请罪的模样,抬手就捂住了他嘴,惩罚似的抽了腰带,将他双手牢牢绑在床头,二话不说便加快了上下跳动的速度。
谢子澹低低地“啊”了声,心跳也猛地失控,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皇帝霸道地不让他停息,垂头盯着他眼神迷离的样子,极快地将他带上高峰。
“……啊!”
他最后发出短促的闷哼,眉头紧紧攒在一起,仿佛被关久的野兽,连快意都要苦苦压抑着。
帐中安静下来,宫乘月趴在谢子澹身上缓了缓,将绑住他手腕的腰带松了,便要起身穿衣。
他知道他自己方才请罪的话惹她不快了,匆忙搂住她,尽力软着声音道:“……皎皎……我……你……”
支吾了一阵儿,他才顺利道:“……你陪我一会儿……好不好……”
最后那个“好”字已然弱得听不清,他的脸又烧起来,烫烫地贴在她颈边。
宫乘月笑了,将他束得一丝不苟的发髻松开,抚了抚他的长发,点头道:“好呀。毒是什么时候发作起来的?看你苦忍那样儿,是天还没亮就发了吧?”
谢子澹不答,只微弱地点了下头。
她的帝君样样都好,就是太正经,太要强,太放不下端庄的架子。
这一点她不太喜欢。
所以她其实倒更喜欢毒发时的他。
但身为一国之主,她怎能将他人的痛楚当自己的乐子,这话是万万说不得的。
时辰尚早,两人叫来人洗漱了一番,便并肩躺下浅眠了片刻。
午膳前宫乘月先醒了,见谢子澹还在睡着,知道他毒发一次颇为耗费体力,于是便自己先叫人来伺候更衣,悄无声息地往前殿走。
还没走出寝宫殿门,身后便传来重物落地的一声巨响。
宫乘月惊惶回头,只见谢子澹已经昏倒在床前的脚踏上,额角在尖角上磕出了一丝血迹。
守在殿内的刘全飞奔过去,高声惊叫:“帝君!”
(忽然发现行文中的一个bug:为什么女人做皇帝就要称为“女帝”呢,男的皇帝也没有叫“男帝”呀?所以把前文的“女帝”都改成了“皇帝”或名字,接下来也会注意的。当然文案没有改,还是需要让大家知道这是女尊,皇帝是女的。)
(才写了五千字的作者就已经觉得本文最大的难点就是设定和称呼了,大家如果发现类似bug的话请随时提醒我,啾咪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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