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些时候,直觉往往比逻辑更加可靠。
于是,他提议道:“那我们一会儿去问问许世杰吧,或许他能给我们一些线索。”
方如今点头。
忽然,张鑫华的情绪变得激动起来,怒容瞬间布满了他的脸庞,紧握双拳,声音低沉而愤怒地说道:“许世荣的死,还得立即向科长和处座报告!这件事用不了多少时间就会传遍整个单位,甚至整个城市。那些时时刻刻都盼着许世荣死的人,这下应该高枕无忧了,但我绝不会让他们如愿以偿!”
说完,他脸上的怒意更甚,仿佛有一团怒火在胸中燃烧,猛地将手中抽得只剩下半截的香烟扔到地上,然后用皮鞋狠狠地踩了上去,直到那半截香烟被碾得粉碎。
方如今站在一旁,默默地注视着张鑫华的一举一动,等张鑫华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才说道:“一会儿我可不可以把许世杰带回去,他继续留在这里很危险。”
张鑫华当即表示同意,许世荣已死,让背后的黑手暂时松了口气,但许世杰还活着这件事绝对不能泄露出去。
……
暗夜中的长江,宛如一条深邃的绸带,静静地铺展在夜幕之下。
月光稀薄,星星点点地洒在水面上,与远处城市的灯火遥相呼应,仿佛是天地间最细腻的笔触,勾勒出一幅静谧而壮阔的画卷。
江面轻轻泛起波澜,波光粼粼中藏着夜的秘密,偶尔有船只缓缓驶过,留下一道道悠长的尾迹,又渐渐消散在无边的黑暗中。
两岸的山影朦胧,宛如守护者的轮廓,静静地见证着江水的流淌与岁月的变迁。
江心之处,一艘帆船悄然朝着灯火阑珊的南岸码头靠近。
船身轻盈地划破水面,带起一圈圈细腻的涟漪,与周围静谧的夜色形成鲜明对比。
黑漆漆的船舱内,沉闷的鼾声此起彼伏,如同暗夜中的低吼,而骆守礼双眼圆睁,听着舱外传来的轻轻浪花和船身吱吱声响,久久无法入睡。
船只正缓缓驶向码头,准备卸下沉甸甸的货物,但对于骆守礼而言,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因为船东特意交代过,他无需下船。
骆守礼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怀中的短刀刀鞘,那冰凉的触感让他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安慰与兴奋,一丝笑意又浮上嘴角。
下午有个刀疤脸挑衅自己,毫不意外地被自己放倒,还把船东家等人惊了出来,狠狠挨了一顿批,顺带着平时欺负骆守礼的那几个人也挨了训。
令骆守礼没有想到的是,短刀在打斗之中不慎掉落,被众人发现。
但是,东家并没有因为他斗殴就对他进行责罚,也没有没收他的短刀,只是要求他不要和其他船工再动手,即便非要动手,也坚决不能使用武器。
跟骆守礼要好的几个船工悄悄竖起拇指,赞他厉害。
自己隐姓埋名到了船上之后,船东看在他踏实肯吃苦的份上,对他很是不错,在老船工面前也对他照顾有加。
但对于骆守礼而言,真正的安全感,来源于他腰间那把精致的手枪,尽管这把枪目前只有的两包子弹。
那是一把精致的小手枪,只有巴掌大小,号称“掌心雷”,是他众多武器中的一个,因为小巧隐蔽,一直被他带在身上,以防不测。
夜深人静之时,骆守礼的手又一次不自觉地滑向腰间,轻轻触碰那熟悉的枪身。
往昔的日子如同电影般在脑海中回放,那些生死一线的瞬间,让他既怀念又感慨。
如今,他化名骆守礼,藏匿于这艘平凡的货船之上,一把短刀,一把手枪,成了他只能在无人知晓的夜晚,默默缅怀的过去。
枪法是用无数子弹堆砌出来的技艺,而今,远离了那个充满杀戮的世界,他的射术,恐怕已不复当年。
对于骆守礼而言,这平凡的日子虽无昔日的刺激与奢华,却也别有一番滋味。
他学会了在晨曦初照时,与船工们一同迎接第一缕阳光,享受那份简单而纯粹的快乐;
在夜晚,他会仰望满天繁星,心中不再有杀戮的负担,只余下宁静与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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