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完全没有了反应,我听到耳边似乎有个声音轻轻地叹息了一声。
我一下就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我看着周围的一切,除了环境在我眼中有些飘忽以外,并没有什么异常。我知道那种飘忽的感觉完全是来自于睡眠后的错觉。
第二天我起床很早。早餐的时候有个服务员过来问我:&ldo;昨天晚上睡得还好吧?&rdo;,我看了看那服务员,问道:&ldo;怎么你们宾馆不干净啊?&rdo;
那服务员急忙申辩道:&ldo;怎么会不干净呢?我们可是天天做清洁的。&rdo;
我知道她误会了,于是又说道:&ldo;我说的不干净不是指你们的卫生,而是说你们宾馆里面有不干净的东西。&rdo;
那服务员吃惊地看着我,问道:&ldo;你住那个房间?&rdo;
我把我住的房间号对她说了。
&ldo;你看到什么?&rdo;她惊恐地问我。
&ldo;一个没有头的女人。&rdo;我试探着回答道。
&ldo;啊!……&rdo;那服务员惊叫道。
&ldo;怎么了?&rdo;我问道。
&ldo;几年前有个女人在那个房间被人杀了,到现在都还没有找道她的头。&rdo;另外一个服务员说道。
吃完早餐我就继续上路了。在我离开宾馆的时候我可以感觉到那些服务员在我的背后指着我悄悄地议论着我。
过了彭水就再也见不到乌江了。但是道路的两旁却是绵延起伏的群山。我开着车望着大山里面行驶,感觉似乎到了天的尽头而群山却永远没有尽头。
第十六章路途
在经过黔江、酉阳后,车一直行驶在一条狭长的峡谷里面。
在那条狭长的峡谷离驾驶一个多小时后我忽然感觉眼前一片开阔。我的前面没有了群山,我的眼前有如平原一般的开阔。
&ldo;秀山无山&rdo;,真是名不虚传。
开着越野车行驶在这个内陆难得的平川上,心情格外地舒服。不到一个小时我就到了重庆的南大门‐‐秀山县的洪安镇。清代章恺曾写过这样的诗句来描述洪安镇,&ldo;蜀道有近时,春风几处分;吹来黔地雨,卷入楚天云。&rdo;
据说这里就是沈从文笔下的边城,但是在这里我发现了一个非常奇特的现象。
重庆与湖南的交界线是一条江,这条江的名字叫清江。在清江的北侧,也就是重庆这一旁的泥土是黄色的,而在清江的南侧,也就是湖南境内,泥土的颜色却是红色的。
两边的泥土如此不同,我觉得很是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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