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医连忙侯住,北流海沉默了片刻道:&ldo;咳给本宫开些&rdo;
&ldo;四殿下需要什么?&rdo;御医没听见,赶忙小心翼翼的询问着。
北流海眼中闪过一抹恼怒,最后低声道:&ldo;行房的药物&rdo;
也许是因为他的声音太低,整个人的威压又过大,御医一个哆嗦,却依旧没听清北流海说的是什么,只好擦擦额头,颤抖着道:&ldo;四殿下四殿下需要什么!&rdo;
&ldo;本宫说要行房的药物!&rdo;北流海一把将身旁包扎伤口的棉布砸了出去,正落在御医的头上,看起来滑稽不已。
御医赶忙接住,却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ldo;行房的药物?行房的药物…&rdo;
北流海蹙着眉头看着御医,御医思忖了片刻硬着头皮再次开口道:&ldo;行房的药物四殿下是要春药,还是要助兴的药物,还是阳刚之药…亦或者…&rdo;
北流海听着御医的絮絮叨叨,吼道:&ldo;就是不举服用的药物!&rdo;
&ldo;哦哦哦&rdo;御医赶忙点着头,表明自己明白了。
北流海一抬头,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正瞧见楚洛衣端着什么站在门前看着他。
北流海不自然的移开目光,麦色的肌肤上却现出两朵红晕。
楚洛衣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前的这一幕,两人都没有开口,却见沉默之中一旁的御医自己嘟囔着:&ldo;原来四殿下不举…&rdo;
北流海的脸色一瞬家黑的如同黑炭一般,楚洛衣终于忍不住轻笑起来。
北流海狠狠的剜了一眼御医的背影,转过头看着床的里侧,也不去理会突然出现的楚洛衣。
端着一碗鸡汤放在了床边的案子上,也没有多说什么。
御医开好方子,正要命人前去抓方子,北流海却将其喊住道:&ldo;将方子留下,你赶紧滚。&rdo;
御医欲言又止,走出几步回头道:&ldo;四殿下,这阳刚之药不可服用过多,尤其是这其中的这两味药,一定要嘱咐药童不要抓错了,俗语有云,铁杵磨成针,四殿下一定要懂得节制才是。&rdo;
&ldo;滚!&rdo;北流海暴怒一声,像是发狂的狮子。
楚洛衣在一旁轻笑出声,北流海本来黝黑的脸色,也渐渐因为女子轻快的笑声变得好看起来。
楚洛衣将熬好的鸡汤拿给他,看着他受伤的肩头,犹豫了一下,便拿勺子舀起一勺汤汁,送到男子嘴边。
北流海怔怔的看着面前的女子,微微张开嘴,垂下眸子,眼底有着莫名的酸涩。楚洛衣没有多说什么,一室宁和,淡淡的烛光笼罩着两人的身影,让这黑色和金色交错的房间里,多了一丝暖意。
今日,她回去后,仔细想了许久,这才明白北流海那句话的含义。
他说,他不会赶回来的。
再算算他不在的这些时日,她便确定了他是赶往了飞霞城去找北流云。
想必也正是因为如此,才会落得这一身的伤势,是以,她才会再来这一趟。
他不点破,她便也不说,只是想起他的话,心不仅又凉了几分,对北流云微微卸去的一丝心防,却再次竖起。
夜色中,女子再次离去,北流海看着手中的方子,召来自己的心腹,嘱咐了些什么,这才在夜色中合上双眼。
三日后,封妃大典在乾元殿举行。
因着为燕帝精神不济,宫中已经许久没有举办过什么活动,而这一次封妃大典的举行,沉寂已久的北燕皇宫再次热闹忙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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