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春水被安小北当众撅面子,顿时怒不可遏,过来就把安小北衣领揪住:“你长能耐了,敢跟我这么说话!是啊,东家喜欢你,姓穆的小子也得了你的讨好,翅膀硬起来,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了!”他把安小北按在墙上,恐吓地说,“你忘了当初咱们园子里的家法了是不?”
安小北有些慌张地想要掰开他的手,但没有他力气大,怎样都挣扎不开,听他说起园子里的家法,顿时脸都白了:“江春水你给我松开!这可不是园子里,你也不是咱们的小班,你要敢那么对我,东家知道,肯定饶不了你!”
江春水狞笑,一只手掐着安小北的脖子,把他固定在墙上,一只手去解开他的腰带,抽出来之后,安小北的裤子便往下掉,趁他双手提裤子的便,用那腰带就往安小北脖子上缠。
商益才来第一天,实在不愿也不敢惹事,然而安小北全是为了给他烧火才惹上江春水,他也不能置身事外,在旁边伸手拉架,江春水只让他滚开,用腰带现在安小北脖子上缠了两圈,打了个可大可小的活结,安小北任凭裤子往下掉,奋力挣扎,都无济于事,又被他捉住双手,用腰带来绑手腕,商益不明白他口中说的家法是怎么样的,这会看着不像样,以为江春水要勒死安小北,终于发了狠,过来从背后用胳膊卡住江春水的脖子往后扯:“你快把小北松开!”
江春水反手抓在商益的裤|裆里,用力一捏,趁着商益吃痛,挣开禁锢,转身一拳,打在商益鼻子上,登时打了个鼻血长流,安小北赶紧往外跑,怎奈脖子上的腰带还在江春水手里攥着,被他用力拉扯,把安小北扯了个倒仰,正好跌进他怀里,被他掀翻了,反剪双手,用腰带把手腕捆住。
商益没想到这江春水如此心辣手黑,眼看安小北被绑了双手,按在凳上,连亵裤也给扯下来,顿时头皮一麻,又鼓起勇气,抄起一根柴棒,胡乱劈头打过去,江春水被他打了个手忙脚乱,一不留神,头上就挨了两棍,打得阵阵眩晕,从屋里被打到院里,他抄起院子里的一把砍柴坐的凳子,奋力砸过去,将商益砸翻在地,然后又冲进屋里,商益刚要从地上爬起来,被他一脚踢在肋下,又跌了回去。
安小北声音都变了,大声呼号救命,从地上站起来,快步往外跑,结果没跑两步就被裤子绊倒,跌在地上,磕得满口鲜血,刚呜咽一声,江春水抢不过来,抓着他背后的腰带把他提起来,安小北脖子上的腰带瞬间缩小,没了呼吸,拼命摇头挣扎,江春水把他拖回长凳上按到,等他憋得实在不行了,方才给他解开一点,不过也只能勉强维持呼吸,安小北连声咳嗽:“江大哥,我错了,你别整我了,以后我都听你的还不行么?”
第33章处置
穆云翼在上房屋里正在抄写宋词,听见后院有动静,紧跟着又有人喊救命,他心里一惊,还以为是来了贼,被后院住着的五个人发现,打了起来,急忙提了双刀出来,先扒在门口看外面的情况,打算着如果来的小偷实力不强,人数又少的话,他就出去帮忙,要是亡命之徒,就另作打算。
此时已经是腊月里头,前几天刚喝完腊八粥,今晚北风吼得厉害,幸而没有下雪,借着朦胧月光,正好看见江春水被打出来,然后又拿凳子砸回去,穆云翼先前还以为他在跟贼人搏斗,听了几句,方才知道是安小北商益,顿时又惊又怒,开了后门,悄悄地顺着墙根溜过来,正好看见江春水将安小北按在凳上,一只手在后边弄得他痛哭惨嚎:“江大哥,我错了,我错了,呜呜……”
商益满脸是血,这会忽然从灶上抡起一把菜刀,发疯了一样冲过来狂劈乱砍,江春水被他吓了一跳,顾不得再作践安小北,撒腿就往外跑,被穆云翼在门口使了个腿绊,立刻扑跌在地,狗抢屎般拍在地上,还没等站起来,脑袋上就挨了一棍,登时打得大脑发晕。
穆云翼拦住商益,让他过去把江春水按住,商益身材虽然不如江春水,也比别人壮实多了,只是不会打架,穆云翼拿刀按着江春水的脖子,再让他跪在江春水身上,用膝盖压住江春水的腰眼,揪了他的发髻,把他的脸按在泥里,两人合作,江春水果然挣扎不起来。
穆云翼也把他的腰带解了,驷马倒攒蹄把手脚捆在一起,确定他不会挣脱,才进屋去看安小北,江春水那腰带绑得十分有技巧,脖子上的那一圈能大能小,两手上的穆云翼费了好大得劲也解不开,当然也有天色太暗的的缘故,最后还是用刀子给隔断的。
安小北哭得泣不成声,蹲在地上小心地把后边塞进身体里的东西一点一点拿出来:“谢谢你,小先生。”
穆云翼叹了口气,先查看商益的伤势,鼻血已经不流了,才稍稍放心,又往灶里填了柴禾,将水烧热,打了水给两人梳洗:“到底是怎么打起来的?”
安小北哭着说:“都怪我,呜呜……都是我不好,惹着他……”
商益抢着在旁边把事情的经过讲诉了一遍,穆云翼听了也极是生气,让商益把江春水从外面拖进来,江春水还不服气:“你们有种就把我一直捆着,看明天掌柜的来怎么说!”
穆云翼冷哼一声:“小益,先抽他三十个嘴巴,再倒一瓢凉水,让他清醒清醒!”
商益恨死了江春水,穆云翼发话了,他自然照办,救着江春水的头发,抡起巴掌,正反连抽,噼噼啪啪,不绝于耳,江春水刚开始还是不服,甚至破口大骂,等打了十几个之后,终于认定好汉不吃眼前亏,开始求饶,穆云翼故自地把门关好,上好门栓。
三十个巴掌抽完,江春水口鼻流血,说话都开始走音:“你们私设刑讯,草菅人命,我明天到衙门一纸诉状高上去,让你们都跟着吃官司!”
商益有些害怕,担忧地看向穆云翼,穆云翼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地说:“你的卖身契还在东家手里攥着,依照本朝律法,家奴是不能做原告的,只能你主子替你出头告我,你要是自己去衙门告我,说不得得让人家先打你二十大板!哼,我就不信,陈鹤轩会因为你跟我打官司!”又向商益说,“停下来干什么?去舀凉水啊!”
商益听他的话,放下心来,立刻又去拿瓢舀了凉水,从头浇下,这三九寒天,把个江春水立时浇了个透心凉,穆云翼又让商益绞了好几瓢,把他身上的棉衣全都吸满了水,冻得脸色发白,在那里打哆嗦,脑袋也清醒了不少:“你打也打了,这气也出了,咱们都在茶楼里过活,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就这么算了吧,若真弄死了我,你也摊上人命官司了。”
穆云翼冷笑:“都到这时候了,你还敢威胁我?看看你把小北弄成什么样了?小北平日好言好语的,什么时候得罪过你?这么恶毒的法子亏你也下得去手!”他抽出打磨得雪亮的断玉刀,开始割江春水身上的棉衣,“我知道你烦我、恨我,小北是跟我吃的挂落,商益也被你寻个由头作伐子!今天不让你知道我的厉害,以后说不定你还要用什么手段报复他俩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江春水身上湿透的棉衣割裂开来,被水浸泡的棉絮都随手扔到灶膛门口,嘶嘶布裂的声音,听的江春水头皮发麻:“你……你要干什么……”连怕再冻,上下牙撞得咯咯直响,“我虽然是奴籍,你杀了我,衙门也要过问的。”
穆云翼不回答他的话,只用刀子把他身上的衣裤全部割裂,弄得赤||条条的一丝||不||挂,然后又兜头倒了两瓢凉水,然后扔到柴草堆里,穆云翼用刀拍着他的脸颊阴阴地说,“这次就这么算了,下次再敢跟我整这个,我就让你当太监!”说完用刀背在江春水小兄弟上面种种一敲,江春水痛得一个机灵,弓腰缩胯,一时不受控制,尿||液喷||薄而出,将身下的柴草全都浇湿,他越紧张越是控制不住,终于又怕又羞,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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