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你的丧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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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念,“带你走也不是不行,那得杀掉谌辛焕。”
她听完神情却不似欣喜,而是蹙着眉头观察,判断我是否认真。
“你疯了?”她最后说,“谌辛焕那样帮过你。”
诚然,在最低谷的时期是他拉我起来。
但她都这么要求了,有什么不可以。
“你该不会有尹辗的命令,或者早有杀他的想法,现在又推到我身上?”
那还真没有。她又开始疑神疑鬼,还很不高兴。
我手臂在后面桎梏着她纤细的腰肢,她挣脱不得,冷眼看着我。
在我身上扭动的后果很明显,她偏过脸:“别插进来,我不想要了。”
我依着她的意思,用那刚化完的冰水给自己降温。
她又贴过来,淫水流得跟子母河似的,我真搞不懂她。没消下去的分身进入她腿间,那里刚才就已经泥泞一片,现在更是将里面的液体捣稀搅匀。
她一口咬在我的肩上,下了死口。
我竟然觉得爽,堪比割肉喂鹰,以血饲蛊。
侧头看了一眼后肩,很深的牙印,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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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睿顼王府,谌辛焕看见我颈间的咬痕,暧昧地笑了笑。
我装作不知,他接着昨天的话题:“墨子非攻,繁为攻伐,此实天下之巨害也。权衡利害你比我更视高之,经过一夜,考虑得如何了?”
“我的答复不变,那件事毫无可能,王爷另请高明。”
他笑了笑:“听闻尹辗要见你都请了三次。”
我大步过去拿起昨天她掉在我车上的披衣,他让侍女接过。
那就准备告辞,他突然道:“公子可否陪我走走?”
边走,他边说:“曲姑娘在本王府上如何安顿好呢?”
我看向他,不久后收回目光,“王爷府上的下人,该怎么安排怎么安排。”
“曲姑娘这样的,要是再干粗活杂活,未免太不怜香惜玉了。”
“那不如王爷放人?我带回去。”
“怕尹辗那边不高兴,毕竟是他调过来的人。”
别绕弯了,“王爷怎样才肯放人?”
“尹辗为何到现在不放?”他笑着,“他不放,我当然不能轻易说放。”
又回到问题的原点,这个问题永远没有解答。
“覃公子经常来王府坐坐倒是极好的。”他道,“绝佳的音乐,绝妙的歌舞,上乘的藏品,顶级的酒水,再加上绝色美人,不是极致享受吗?”
行。走到后院,隔得老远,听见打骂的声音,还有女人的哭声。
拐过长廊,见一群侍婢方方正正地跪在树下,前头的几个在哭,站着的女人趾高气扬,“哭什么哭,还有脸哭,于礼不教。廉耻不分,不成体统!”
颐殊跪在那群人中间,那女人站到她面前,“伸手,碗碟水不擦净,十板。”
她脸色惨白,面如死灰,犹豫又坚定地摊开手心。
“住手。”
明知是个圈套,除了踏进去还有别的办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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