谌辛焕回来的时候,我正坐在覃翡玉身上,扭动腰肢。
谌辛焕拍门,惊得我咬他乳珠的下口重了些,他疼得一嘶。
目前的状况,两人都没穿衣服,汗水莹润光泽,红痕遍布全身,我跨坐在他下腹,含着他的东西,自己在动,说是他强迫的,狗都不信。
可我还没尽兴,覃翡玉倒有些脱力,这个废物。
我趴在他胸膛上,头发散乱,紧张地攥着他的手,“你躲到床底下?”
他好似笑了一声,低低咬着气音:“你不开门不就好了?”
他坐起来,双臂箍紧我的腰,轻缓地往上顶弄。
谌辛焕接着敲门:“妺泹说你病了,开门让我看看你。”
我咽口唾沫,调整嗓音,别张口就露馅。
“没事的王爷,休息休息就好了,劳您挂记。”
谌辛焕说:“我听到你生病就赶回来了,你让我如何不挂心?”
我低头看了一眼,他以很稳定地频率在弄,不受影响。
谌辛焕又说:“请过大夫来看吗?覃隐没在府里,我先去帮你捡点药。”
大夫就在我身上,去哪儿请……啊,好爽。
抱着他的肩,啮咬他的耳垂,我说你记住了,侍别人的寝,我会死。
-
覃隐
一日,刚回到家中,清亮说有人送来了一车东西。
打开来看是一箱银元,外加钱票,是国库账上丢失的那几万两,每枚银元和银票上都有官府的印章和序列号,只要稍一对账,就会发现。
我脑中立刻有两个人浮现出来,张灵诲和谌辛焕。
盖上盖子,我手很沉重,冷汗淋漓,他们干的那勾当,我已经被拖下水。
既不能去问张灵诲,问谌辛焕,他说:“你该得的,给你你就收下。”
原本我还能趁早脱身,抽身而退,收下了却是再也没有回头路。
湔州灾荒,我将那些银子散下去济民救灾,以谌辛焕的名义。主理赈灾事务的是晋府大少爷晋嘉,今年才选上的新任户部官员,他与我淡话,问我银子哪里来的,我说我不知道,问睿顼王谌辛焕,王爷济天下之民,仁德善心,对王爷来说,银子不过身外之物。
没曾想隔日,又送来了一车。我转手让人送到张灵诲府上,管家老彪回一句话:不要不识好歹。识时务者为俊杰,他再送我会收的,只是从此我就不能以这事攻击他。
反正都走在一条路上,回不去了,颐殊又刚好“不适”,我就提出在睿顼王府住下给他和她治病。他奇道:“你这么谨慎一个人,之前都尽量避免跟我扯上关系,随时要撂挑子逃跑似的,怎么转性了?”
对这问题我避而不答,有些事,她不想被人知道,那就只能暗中进行。
她在“养病”,靠坐在床上,听见谌辛焕告知我要搬来住的消息,脸迅速垮下来,启唇就是“不行”两个字。我当时还心想演技挺好的,细微表情都有。
谌辛焕道我会派人看着他,若如你不放心,门前可以站守侍卫。
过许久,再轻启朱唇,吐出的就是一个“……好”字,妥协了。
谌辛焕不能找其它医客。若有其他医者临门,会引起皇帝的警觉,可能旁敲侧击打探谌辛焕的病情。她只能妥协。
那我他妈的搬来干嘛,给自己找座监牢蹲吗?
她盯着我看,可以定义为“怒目而视”,我现在糊涂了,分不清是演戏还是不是。
谌辛焕离开,留下侍卫在门口,我有什么大动作她都可以喊。他知我不会武,料我打不过。颐殊将那两名侍卫暂时遣开,离远一些,我还挺高兴。
在床边坐下来,她忽然掼起我衣服领子,“覃翡玉,你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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