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穆平,谁跟你是朋友啊?”他们明明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好不好?
“那我总算是你的助理吧?”他无奈地掀掀眉,看来自己又被她嫌弃了。唉,这女人真是特别地令他挫败,若是别的女人听到他说要和她做朋友,不知会有多高兴呢!
“助理又怎么样?”
“助理明天要请假,留在家里粉刷墙壁。”他接得顺口。
叶知秋立即杏眼圆睁,大叫道:“不准!”开什么玩笑,现在珠宝设计大赛开赛在即,她每天忙得恨不得多生出两只手来,这家伙到任第二天居然就说要请假?
“我也不想的,可是我家墙壁没人粉刷。”对于她的怒焰,他回以无辜的一摊手。
你家墙壁没人粉刷会死啊?这一瞬间,叶知秋很想这样吼他一句。可是看他一脸温文和煦的笑,突然间又懊悔起来:瞧瞧自己这气生得多不值得!她在这边气得胸闷不已,人家可是没半点儿损失,照样给她笑得阳光无比灿烂哩。不就是粉刷个墙壁吗?小事一桩,也只有无聊低格如高穆平者才会如此较真地对待。她要是真为了这个跟他吵,岂不陪他一起无聊?“好吧,帮你就帮你。”她让步。认识高穆平不足二十四小时,她似乎一直在让步。
“谢了,叶知秋。”他露出满意的笑容。在走道的昏黄灯光下,他的牙齿格外洁白,一瞬间让知秋有些恍惚,想起电视上那些牙膏广告中的健康帅气大男孩来。
这个高穆平虽然惹人讨厌,可人长得倒不赖。她居然冒出这么个念头。
知秋跟着高穆平来到隔壁他的公寓,一进门,就被地板上堆着的诸多油漆罐桶吓了一跳——
“高穆平,你玩过家家啊?不过就是粉刷个墙壁罢了,你买那么多种颜色的油漆干吗?”房间里堆了少说了20桶油漆,从白到黑,蓝绿黄红,色谱上所能见到的颜色怕是他全买来了。
她瞪着面前的色彩斑斓,又瞪着身旁的101号微笑男。
“我觉得用得到,所以就买了。”他笑容平和地解释,然后随手扯了件宽大的T恤塞给她。
“拜托,这么多哪里会用得到……”她正在嘟囔,忽然发现手中多了团白白软软的东西,“这是什么?”她微怔。
“我的旧衣服埃你换上它,省得呆会儿刷油漆时弄脏了自己。”
天哪!他的衣服哦,还是旧衣服!她马上手一松,将T恤扔回他身上,“我不要!”那眼神惊恐得像是看见了SARS病毒,不禁让高穆平好气又好笑。
他的旧衣服有那么肮脏吗?瞧她那一副避之不及的模样,他心里还真有些受伤呢。不过,他仍旧维持着好脾气的温文笑容,道:“叶知秋,我们这是要干活哎。拜托,偶尔穿一下我的衣服又不会死,况且你也不想让油漆滴到你高贵的蕾丝睡衣上吧?”
但我更不想让你的脏衣服沾到我高贵的皮肤。她连连摇头,直往后退,脸上堆满假笑,“不用了,真的不用那么麻烦……”
高穆平见状叹了口气,直接长手一伸抓她到胸前,就把T恤套上她的头。她呜呜闷叫着抗议,他双手往下一拉,顺利地把她的头从T恤里解放出来。
“喂,你怎么这样?哪有强迫人家穿你的衣服的——”她头一伸出领口就迫不及待地申冤。下一秒钟,“啪”的一声,头顶被人结结实实地打了一下。她瞪圆杏眼,不可思议地望着面前这个打了人还笑得很嚣张的男人。他……打她的头?
高穆平双手环肩,站在两步以外笑睨着她,“叶知秋,你还真像个小孩子。”
他戏谑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宠溺,笑眼晶晶亮地望着她。
叶知秋的脸急速地涨红起来。
生平第一次有男人这样对待她:强蛮地替她套上他的T恤不算,还打她的头。可是,这种蛮横粗暴,偏又是这么温柔亲昵,亲昵得有丝暧昧。他才认识她不到一天哪,怎么就能如此自然地对她做出这种举动?
然而更奇怪的是,对此她非但不觉得反感,反而有些害羞了起来。她轻扯着身上宽大的白色运动T恤衫,发现预料中的嫌恶并未袭来,倒是好闻的香皂味和着淡淡的男性气息,一时间让她陷入某种莫名的心绪中。莫名地脸红,莫名地心律不齐,甚至,还加上莫名地期待……
瞧她在想些什么!她猛地摇头,想甩掉心底的异样情愫,眼睛直瞪着他,红着脸叫道:“你干吗打我啊?”声音出口,却是带上了几分娇柔的意味,令她自己都觉着诧异。“想打就打喽。”高穆平耸耸肩,“觉得你可爱嘛。”说完了,他附下身去调兑油漆,不再看她红得快要烧起来的双颊。
而叶知秋愣在原地,被他的话震得动弹不得。他说她“可爱”?说一个一向不苟言笑性子孤高的29岁的“老”女人“可爱”?一时间她的大脑又陷入罢工状态,什么都转不过来,耳边只回旋着他的那句柔柔的低语:“觉得你可爱嘛……”
直到一把刷子被塞到她手中,她才猛然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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