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溯番话,让秦昭昭终于从呆滞中回了神。张了张嘴,一时竟些不知该怎么反应。好半晌,瞪着乌溜溜的杏眸不敢置信:“殿下方说……太子妃?”
殷溯面矜然地斜眼“嗯”了一声,等着惊喜的表情。谁想眼前的少女却只受到惊吓似的,连连摆说:“殿下逗我了,凭我的身份怎么可能给殿下做太子妃呢?便是做个侧妃都勉强吧!”
……倒是挺知之明。
殷溯些好气也些好笑,面上却只挑眉看着:“孤不在意你身如何,也不会让其人此为难你,你只说你愿不愿意就是。”
没想过让做侧妃,一是为身边没比合适的人可胜任太子妃的位置。二是一个女人都不想要,说再几个了,所还不如就一次到位。三是对下能力的人,向都是要赏就赏最好的。侧妃什么的也就是听着好听,说到底还是个低人一等的妾,不会拿种东西去折辱样功在身的人。
“……”
确定眼前的青年不是在说笑后,秦昭昭再次呆滞了。
就……点怀疑己是不是在做梦。为事儿的太突然了,然后太子妃什么的,对说也太过遥远了。
“你不必马上回答孤,孤给你三天时间,你回去考虑一下。”
见迟迟没吭声,想着嫁人对女子说是终身大事,会害羞会犹豫也正常,殷溯难得体贴地扯了一下嘴角。
结果……
“不、不用了。”终于回过神的少女觑了一眼,声音小小地开了,“殿下要不,要不还是另寻合适的人选吧。太子妃之位责任太过重大,臣女怕是担不起……”
话说得心里点。具体为什么秦昭昭己也不知,只知太子妃之位是做不了的。
为与太子殿下不是两情相悦的关系,且皇家是非多,若真嫁给,必会被卷进各种斗争中,届时爹娘在地底下看见了,一定会十忧心。再说是太子,未更是皇帝,辈子绝不可能只一个女人……
娴姐姐说过,真正喜欢一个人就会无法控地对生独占之心,而男女之间的感情最好的模样,也该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所……
秦昭昭垂下眼睛,双无意识地揪住了己的裙摆,“殿下,对不起。”
殷溯没想到么快就做了决定,还张就是拒绝,顿时神微僵,眉头拧了起:“你不愿意?”
秦昭昭没敢直接说是:“臣女就是觉得,臣女家世寻常又没什么大能,就算做了殿下的太子妃,恐怕也帮不上殿下什么忙,没准还会反过拖殿下的后腿,给殿下添……”
“孤既挑中了你,然是认可你的能力。”殷溯淡声打断,“再说孤都不怕,你怕什么?”
秦昭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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