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裴杉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这个解释太荒唐了。霍序商心乱如麻,想握住他的肩膀,简裴杉往后退一步躲开,他一愣,脸色阴沉地说:“这是真的!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在这!”“好,我相信。”简裴杉淡定说一句,他走进卧室里,脚步绕过地上的花瓣,将手中拎的袋子放在床头,名牌手表,送给霍序商的礼物。霍序商一听那三个字,全身的血往头上冲,大步跟上去,“你相信什么?!”简裴杉轻描淡写地说:“相信你们是清白的呀。”霍序商脸色变了又变,俊秀的面孔溢出狰狞之色,全然不见平日的温雅端庄,“我说什么你就信什么?”简裴杉歪过头看他,似乎再说:不然呢?霍序商双眼冒火盯着他,恨不得掐住脖子问个清楚到底在信什么。他本身就不是善茬,性情阴冷不定,这个矛盾从聂老爷子的寿宴上积压已久,苏寒说的那些似是而非,简裴杉完全不在意。那件事他早都发完疯,翻篇不提,可那件事只是一个引子,送给洛泱的游乐场简裴杉不在意、菜里的洋葱简裴杉不在意,黄总说的那些话简裴杉不在意。一件一件小事联系起来,真相是——简裴杉不在意他。霍序商胸口剧烈地一起一伏,咬着牙根问:“简裴杉,你在意我么?”简裴杉嘴唇微动,“在意。”霍序商再次问:“你爱我么?”简裴杉撇过脸避而不答。霍序商瞬间怒火攻心,猛地揪住床上郁白的手臂,将人拽起来,不顾郁白的挣扎,拉到怀里双手紧紧地搂着,死死盯着简裴杉,勾起唇角笑得肆意,“杉杉,我跟他上床呢,你什么感觉?”简裴杉点头,拉开床头的抽屉,捏出几个安全用品,随手砸在床上的玫瑰花瓣堆成的爱心里,“你们继续。”说完,他转身头也不回地向外走。霍序商脸色骤变,推开郁白大步追上去,“杉杉,别玩了!”简裴杉推开大门向外走,深秋的夜晚庭院静悄悄,他走得很快步履坚定,这才玩到哪跟哪呀,怎么就受不了?“你要去哪?”霍序商一把捞过他的手腕攥住,强行把他拽回来。简裴杉甩了几下甩不开,索性看着他,恬淡缓慢地说:“我滚了。”霍序商微蹙眉不解,“什么?”“我滚了。”简裴杉再次重复一遍。霍序商脑子里有几秒放空,握着他手的手指有点发抖,“什么?”简裴杉认真地看着他:“要么忍,要么滚,我滚还不行吗?”我滚还不行吗?我滚还不行吗?我滚还不行吗?这句话在霍序商耳边轰鸣,用力至极地攥着简裴杉的手腕,像要捏断骨头一样,盯着他的眼神阴冷凶狠,“你要去哪儿?”简裴杉垂下眼,使力掰着他的手指,“你放手。”“我问你要去哪儿?”霍序商变本加厉地攥得更紧,细腻温润的手腕被捏的粉红,他另只手掐住简裴杉的下巴,“你想滚去哪?”以前简裴杉会被他这幅样子吓住,现在一点都不慌,幽深夜色笼罩下,他沉静目光看着这个被他折磨的男人,“我要去一个干净的地方。”霍序商瞬间绷紧脸,咬着牙耐心解释:“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在这,我跟他什么都没发生。”简裴杉讥嘲地嗤笑一声,显然不相信。“我跟你约好还能再叫个人来,难道我要玩3p?”霍序商气得耳后血管都在跳,恨不得把郁白给杀了。简裴杉点点头,淡定地说:“原来你要玩3p啊?那我不玩的。”霍序商掐着他脸颊的手收紧,盯着他问:“玩什么?我是随时发情的畜生吗?”“你不是吗?”简裴杉轻声反问。霍序商一滞,握着他手腕的手指逐渐松动,很受伤地问:“我在你眼里是这样的形象?”简裴杉低下头,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温温柔柔地说:“你就是条脏狗呀,你不觉得自己脏么?”霍序商这辈子都没被“脏”这个词语形容过,他的那些事,人们说他风流,薄情,多少带着一种艳羡的口吻。“脏”却是带着赤裸裸的羞辱,蔑视、瞧不起。他甚至觉得有点好笑,指了指自己鼻子,气极反笑了,“你觉得我脏?”“不脏么?”简裴杉掰开他最后一根手指,向后退步拉开距离,“我们在一起这三年,你上过多少人你算过么?十个?二十个?”霍序商自知理亏,沉默不语。“三十个?四十个?”简裴杉问得很轻柔,顿了一下,他突然笑了,“不会有五十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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