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很重要,等我消气,他可以弹琴给我听,还能画画给我看,不能弄坏他的手。”“换成皮革的,可以让他疼一点,长点教训。”霍序商倚靠着舒适的床头,仰头看着天花板的吊灯,“厨师从我家里带过来一个,他吃惯了,可以再请个甜品师,他挺爱吃那些甜东西。”郑助理一条一条记下来,笔记本上全是霍序商对简裴杉的关心,如果不是这个场面恐怖渗人,光看笔记本的内容,还会以为霍序商是个温柔体贴的情人。霍序商拉开床头的抽屉,里面空荡荡,突然轻笑,“最重要的东西你忘了,我的size,多买点。”以前他上别人都会用,怕得病是其次,主要是他嫌脏,那些不知道跟多少人睡过的货色,不用套他碰都不会碰,本来简裴杉用不上这玩意。简裴杉没谈过恋爱,没接过吻,被他圈养在那座宅子里,从身到心都属于他,可现在简裴杉跟别人睡了,很多次,暂时得用这玩意,等他把简裴杉关个一年半载,收拾的服服帖帖,他心里不膈应了,也就用不上这玩意。郑助理记下这一条,轻声劝告:“这有点像非法拘禁?”霍序商抬起静静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简裴杉不爱我啊……”郑助理不太懂这个因为所以的逻辑,满脸茫然。“他不爱我。”霍序商轻念一遍,仰起头望着吊灯,“他跟别人睡了一次又一次,他不爱我。”郑助理装作什么都没听见,“简先生的父母找不到他,会报警的。”霍序商解开床头拷着的手腕坐起身来,“伯父伯母如果担心杉杉,就接过来一起住,我好好照顾他们俩。”郑助理欲言又止,心底叹口气,简裴杉自求多福吧。霍序商起身,屋子四面的墙贴着清晰光亮的镜面,诺大无比,像是舞蹈教室,这是他特意准备的。在床上被翻来覆去玩赏的人一抬眼,就能看到镜子里是谁在欺负自己。他走到镜前,抚平散落在额前的一缕黑发,让它俯首归于恰到好处的位置,“苏寒呢?”“苏先生在外面的车里等你,我没让他进来,以免人多嘴杂。”郑助理说。霍序商细心整理衬衫领口,确保每一寸领带都摆放得妥帖而恰到好处。“回头聂老送一份礼物赔礼道歉,我撬了他儿子的未婚妻,对不住他老人家。”郑助理心说你知道就好,“聂少很生气,说他以后跟你势不两立。”“没用的男人留不住自己的伴侣,跟我有什么关系?”霍序商说的漫不经心。郑助理不禁斗胆想问,这句话由你说合适么?霍序商若有所思地说:“袁——”“袁牧。”郑助理提醒他这个名字。霍序商点了头,这种不值一提的货色,实在记不住名字,“只是约简裴杉出来见面,连这都办不好。”郑助理解释道:“他约了,是我没跟他说明白要他做什么,他还是个学生,偷鸡摸狗的事他能干,让他骗人绑架,他会露馅的。”霍序商透过镜子看向他,含着融融笑意问道:“你那么同情简裴杉,你是不是喜欢他?”“没有啊!”郑助理瞪大双眼以示清白。霍序商哼笑一声,“量你也不敢。”顿了一下,他望着镜子,手指拂过精致花卉的领带夹,“今晚就把人带来,我回来要在这见到杉杉。”郑助理叹口气,翻开小本子查阅,“明礼基金会的跨年慈善晚宴和我们在一个酒店,上下层,您看要不要为了洛先生去捐笔钱?”“不。”霍序商听到“洛”字的名字就皱眉头,“以后别再提洛泱这个人。”别院外,漆黑的轿车里,苏寒沉浸在美梦成真的喜悦中,轻松哼着小曲。聂少对他很好,有钱还能老实本分,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金龟婿,唯一的缺点就是活太差了。跟霍序商没得比,聂少有钱但都是聂老爷子的,老头一把年纪身体硬朗,不知道什么时候死,也比不上霍序商这种自己口袋里有钱的。两者相较,他当然选霍序商,长得还比聂少好。霍序商坐进车里,瞧都不瞧苏寒一眼,拍拍司机的椅背,示意可以走了。苏寒笑盈盈地靠过去,“你不是要跟我好吗?叫我来了不理我?”霍序商手肘推开他,望向窗外的雪色,“别动。”苏寒瞧着他衬衫下微微隆起的紧实轮廓,“我为了你给我未婚夫戴绿帽,整个紫藤市都知道他被绿了,你得给点甜头补偿我。”听到“戴绿帽”,霍序商皱眉,深深呼吸一口气。“我不爱他,我要是不绿他,他找别人,别人以后也会绿他,他被我绿纯属活。”苏寒理直气壮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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