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裴杉瞧着他轻轻地笑一下,站直身体说:“好恶心啊!”好恶心的爱,好恶心的喜欢。为什么一个有钱有势的人,只要对另一个人有点爱,不管他出轨欺骗背叛强迫囚禁法制咖,都变得可以原谅了呢?爱成为一块可以尽情伤害他人的遮羞布,掀起这层布,里面是一个个自视甚高,不懂得尊重,以践踏他人尊严为乐的人。这种人的爱值得珍惜么?简裴杉拿来擦鞋都嫌脏,他根本不在意。霍序商面如死灰。简裴杉回到洛泱身边,抬起脸若无其事地说:“我饿了。”洛泱目光深幽地看他,刚把前任当众千刀万剐,一转头理直气壮地讨食吃,狠得很可爱,他一把将人搂到怀里,揽着走进电梯,另只手一气呵成地摁了下行键。简裴杉瞥眼他没什么情绪的侧脸,歪过头望着他,“一会吃什么呀?”洛泱淡定盯着电梯里跃动的数字,充耳不闻。简裴杉就这么直勾勾看他,洛泱答应过他,不管再怎么生气,都不能不理他。洛泱睨他眼,凑近温热的呼吸交融,瞧着他问:“如果他全都告诉你,你真的会给他机会么?”简裴杉想都不想地回答:“不会。”洛泱垂着眼轻笑一声,推一把他的小脑袋瓜,“脏狗就脏狗,还小脏狗,这么溺爱他么?”这个你都计较呀?简裴杉蛮无语地看他一眼。洛泱顿了下,目光仔细描绘他的眉眼,眼底清幽深邃,像要参透他在想什么。简裴杉缓慢地眨眨眼,宽慰地说:“放心吧,我不会让你下跪的。”“我给你跪的还少么?”洛泱冷淡地吐一句,简裴杉躺着一动都不动,他还不得跪着来。简裴杉秒懂,双手环住他的脖颈,眯着眼凑近看他,“老公你变了。”洛泱推开他的脸,不置可否地问:“哪变了?”简裴杉想了一下,“你以前挺正经的。”“这就叫不正经?”洛泱故意逗他,压低声音漫不经心地说:“我可以给你跪,但只能跪下给你用嘴来,这才叫不正经吧?”简裴杉睁大眼睛,懵懂地说:“真的呀?我愿意。”洛泱发觉着了他的道,搂着肩膀的手臂慢悠悠上移,手肘夹住他纤秀脖颈,“你还想要什么?”“你自己讲的。”简裴杉无辜辩解。洛泱扣着他脖子的手臂收紧,嘴唇偏到他耳边说:“别想了,不可能的事。”简裴杉被迫贴在他脸边,斜斜睨着他,“你嫌弃我脏。”洛泱冷冷白他一眼,都给他洗过脚,还能嫌弃他脏。“那你就是嫌弃我心狠。”简裴杉下巴一扬,可怜巴巴地说,完全不像几分钟前游刃有余将霍序商玩弄于股掌之中的狠辣模样。洛泱凑近他的唇角,嗓子里溢出哼笑,“你对他越狠我越喜欢。”恰恰证明没有旧情,他当然喜欢。简裴杉盯着他的眼睛,“那为什么?”洛泱别开脸不看他的脸,轻咳一声,自嘲地笑一声,“我不会,磕着咬着你又得哭。”简裴杉长长地“哦”一声,显而易见地失望。洛泱不太在意什么男人的尊严,如果男人的尊严只是跪地用嘴帮伴侣解决问题,就能毁于一旦,那男人的尊严未免太脆弱了,他不屑地笑一下:“你别装了,我考虑考虑。”简裴杉露出两颗小尖牙,用额头蹭蹭他下巴,也不是非得要那样,他只是喜欢看洛泱为了他妥协。春节的这天,简爸简妈在家里忙着做年夜饭,今年儿子的男朋友到家里,夫妻俩格外重视,简爸拿出二十年的厨师之力,要做一桌子满汉全席。简裴杉坐在盘腿窗边,手里啃着苹果,掀开笔记本电脑,在搜索框里敲下“霍序商”的名字。前男友现在炙手可热,互联网各个平台都能搜到他的事迹,聂老那则视频的内容里关联的人物都被挖了出来,全都有名有姓,不是杜撰而是实锤,这位万都是霍总是个法外狂徒啊!网友细细地一品味,这位大哥干的事和□□没区别,都是随心所欲,想整死谁就整死谁,把自己当封建老皇帝。与霍序商交好的商圈巨贵,纷纷出来撇清关系,简裴杉仔细地滑过这些人发表的言论,措辞很相似,像是有人统一指导的。他猜测是洛泱身边那位陆哥的手笔,要让这些唯利是图的商人在关键时刻落井下石,造成墙倒众人推的局面,给万都公司施压,他的男朋友估计放了不少血,这下老婆本是真全搭进去了。里应外合之下,万都的股价接连暴跌,霍序商如今在股东会一个支持者都没有,这艘大船岌岌可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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