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仿佛一个在炫耀糖果的孩子。
&esp;&esp;‘他喜欢我。’
&esp;&esp;男人是如此凑在舒莫的身后,一字一句地轻声说着,挑衅着。
&esp;&esp;所长面无表情,但桌子底下的手却在那一瞬间缓缓张开,接着,舒莫感到了一股杀意传来,他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一般,突然扭过头,朝着贪婪狐疑地望去,就正好看见了贪婪脸上的表情。
&esp;&esp;舒莫:“……”
&esp;&esp;贪婪脸上的表情凝滞了一瞬,接着男人迅速低下头,露出了一幅干净的、纯粹的笑容。眼睛漂亮得仿佛水晶一般,这一幅史诗级变脸只用了不到1秒,简直可以去申请世界纪录,要不是舒莫眼尖,他甚至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esp;&esp;舒莫瞪了他一眼后,贪婪默默地退后了一步,接着扭过了脸。所长望着他们的举动,突然说道:“你们的关系很不错。”
&esp;&esp;“贪婪……帮过我很多忙。”舒莫硬着头皮说道,顶着所长的眼神说出这句话,真的需要一点勇气。
&esp;&esp;“我也帮过你很多忙,但看上去,你却不愿意亲近我呢。”所长继续说道。
&esp;&esp;舒莫眨了眨眼,似乎很意外似得:“我们的关系不好吗?”
&esp;&esp;舒莫说:“我在这个实验所里,受到了你很多的恩惠,我还以为我们可以不仅仅是上司和下属,还可以当朋友呢。”
&esp;&esp;“朋友?”所长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esp;&esp;舒莫说了这么多,见所长身上的气息总算柔和了些,他又重新坐了下来,接着说道:“你要相信我可以回来。”他犹豫了一瞬,接着说道:“我总不可能一辈子待在实验所里,而且,我也想出去看看。”
&esp;&esp;“怎么不可以呢?”所长的眼神堪称温柔:“实验所很大,我可以一直养着你。”
&esp;&esp;“……你不是说你会做一个讲道理的人吗?”
&esp;&esp;“我如果不讲道理,那么你现在就不可能坐在这里和我说话了。”所长抽出那份文件扔给他,一叠照片甩在了舒莫的面前,是o-17-fg-荒诞戏剧。
&esp;&esp;“这是距离我们最近的污染物。”所长说道:“你可以去看看,至于另外两个。”男人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日冕组织和审判所的人已经派去了人手,你就算是去,也已经赶不上了。”
&esp;&esp;舒莫拿起那份文件看了看,接着说:“你这是同意了?”
&esp;&esp;所长望着他,那一瞬间,男人的目光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esp;&esp;“我没有禁锢你的人身自由,我也没有囚禁你。”所长用近乎温柔的声音说:“我甚至也不能打断你的腿,让你哪里都不能去。”
&esp;&esp;“你要是真的想离开实验所,我又拿你怎么办呢?舒莫。”
&esp;&esp;他的脸上露出淡淡的笑,但那笑意却让舒莫从头到脚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男人的目光沉沉,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片刻后,所长轻声询问道:
&esp;&esp;“我一直都是一个讲道理、好说话的人,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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