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是一个挺普遍的姓氏吧,就是附近地方的意思。”
“至于,琴......好像是东方本土的乐器,就和我们的管弦乐器差不多。”
“乐器吗?”当时的特纳华回忆着莎莱娜说的话,总觉得有些模糊的联系。
出于行商培养出的直觉,他下意识地追问:“那些东方的乐曲和钢琴类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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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先是一怔,随后笑着回应:“说起来,东方那边对钢琴的称呼就是钢铁的琴,和你刚刚问的那个琴字基本算是一种东西。”
“谢谢......”
“死丫头,小心思真多......”
安妮侧躺在床上,用手臂垫在颈部,对着深眠的皮耶诺说话:“你姐姐可真坏,居然敢用未婚夫的名字给你起名。”
特纳华也靠在皮耶诺的另一侧,仿佛没有距离地亲近着他,“她一直都没忘记过吧。”
“毕竟是我的女儿啊。”安妮向特纳华伸出手,将他那比自己更为宽大的手掌包裹起来,“就像是我认定了你以后,就义无反顾跟你来到敦敦,一路吃着苦,慢慢走到了今天。”
“如果她能放下认定为未婚夫的男人,那我得怀疑她是不是我生出来的小莎莉了。”
特纳华反过来包裹住安妮稍显脱力的手,“但是,她好像下定决心了吧......”
安妮轻轻挠动丈夫的手心,眉眼间满是无奈:“是指她放弃时间旅行的事情吗?”
“在红砖房那一天之后,她就认识到自己没法抛下我们。”特纳华感受着妻子的小调皮,心里却在回忆着女儿那一天发自内心的悲鸣。
“怎么说呢......我很高兴,自己的女儿居然那么爱我。”安妮注视着身旁的儿子,眼里却将两个孩子的身影逐渐重叠,“可是,我也有点生气。她为什么不敢说出来,说自己想回到那个人身边呢?”
“因为她是个温柔的女孩。”特纳华感慨地望向窗外的夜空,心中满是哀愁,“她始终是我们的女儿。”
“说起来,我刚刚在莎莉的书桌里找到一个东西。”
说完,特纳华松开了安妮的手,再次走回书桌的方向。
他打开抽屉,从抽绳编织袋中取出一张信纸,朝安妮扬了扬。
“信?”
“是那位未婚夫写的信,”特纳华露出复杂的笑容,提起安妮曾经见过的编织袋,勾起她的回忆,“她回来那天放在编织袋里的,还记得吗?”
看见熟悉的编织袋,安妮当即想起莎莱娜回家时的情况,“我以为她会随身带着这些东西的。”
特纳华拉开编织袋,往里看了一眼。
检查过后,他果不其然发现了所有的物品整齐放在里面,“没有,她把放着未来物品的编织袋留在书桌的抽屉里了,那个叫手机的东西和猫眼石裂掉的项链也在里面。”
特纳华将编织袋放回抽屉,然后重新关好。
他拿着书信与蜡烛的灯罩回到床边,将那一封出自周琴笔下的信交到安妮手中。
趁着丈夫将灯罩放在床头柜时,安妮捏着信纸的一角,似乎陷入了道德的挣扎,“我们这样偷看莎莉带回来的信,会不会不太好?”
特纳华一把坐到床上,然后靠在安妮身旁,向她解释:“按照莎莉的说法,这本来就是周琴写给我们的。”
“好像,有道理......”安妮的内心又挣扎了一下,然后便回归了年轻时的刁蛮本性,毫不犹豫地展开了信纸,“那还是看看吧。”
特纳华呆滞地望着心态转换速度如此夸张的妻子,甚至有点怀疑她说生完孩子身体不适到底是真是假。
致对彼此陌生的你们:
写下这封信的契机,其实相当随意。
在某次购物归家后,莎莱娜因为思念着你们,陷入了独自在现代幸福生活的负罪感之中。
为了消解莎莱娜对你们的思念,我找到了家中余下的信纸,向她提议将心里话写进书信当中。哪怕无法传递到你们手中,也比闷在心里要好。
在她发泄完情绪后,那位一向任性的大小姐将剩余的信纸递到我的手上,要求我也写一封信,向她的父母诉说作为以后丈夫的想法。
她还是那么的不讲道理、任意妄为,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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