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站在会见室门口,深吸一口气,才缓缓走了进去。
他的脚步略显沉重,每一步都仿佛带着对即将到来的会面的不安。
屋内,于海棠坐在桌前,她的头发凌乱地散在脸颊两侧,眼神中透着疯狂与仇恨,曾经那点灵动的美如今已被扭曲得不成样子。
“你终于来了。”
于海棠看到何雨柱,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那笑容里没有一丝善意,只有无尽的怨恨。
何雨柱看着她,眉头紧锁,心中五味杂陈:“于海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
于海棠发出一阵尖锐的笑声:“不可饶恕?在我看来,这都是你们逼我的!尤其是你,何雨柱,如果不是你一直对我不屑一顾,我何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
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沙哑,双手紧紧地抓着桌沿,指节泛白。
何雨柱心中一阵刺痛,他没想到于海棠会将自己的罪行归咎于他:“我对你从无恶意,只是我心里一直有别人。感情之事不能强求,这难道你不明白?
可这绝不是你去犯罪的借口,你绑架、拐卖他人,还故意伤人,那些受害者何其无辜?”
“无辜?”于海棠瞪大了眼睛,眼中的怨恨仿佛要化为实质,“他们的无辜与我何干?当我被所有人忽视、被你拒绝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个世界不会对我有一丝怜悯。
我只能自己去争取我想要的东西,哪怕用最极端的手段!”
何雨柱愤怒地说道:“你简直不可理喻!你为了一己私欲,毁掉了那么多家庭,那些被你拐卖的人,他们的人生就此陷入黑暗,你怎么能如此残忍?”
于海棠却丝毫没有愧疚之意,反而大笑起来:“残忍?这世界对我就不残忍吗?我在黑暗中挣扎的时候,谁来可怜我?
何雨柱,你现在痛苦的样子,真让我开心。你越是痛苦,我就越觉得畅快。”
何雨柱盯着她,失望地摇了摇头:“你已经彻底迷失了自己。
你以为这样能报复到我?你错了,你只是在把自己推向更深的地狱。”
“地狱?我早就身处地狱之中了!”于海棠的声音变得凄厉,“从我被抛弃的那一刻起,就没有了回头路。
而你,就是我痛苦的根源之一。我恨你,何雨柱,这份恨会伴随我直到永远。
我做的一切,我从不后悔,哪怕再来一次,我还是会这样做!”
何雨柱沉默了,他知道此刻的于海棠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心智,任何劝说都可能是徒劳。
但他还是忍不住说道:“于海棠,你还可以回头。只要你真心悔过,在狱中好好改造,或许还有重新做人的机会。”
“重新做人?”于海棠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我不需要这样的机会。我只要看到你痛苦,看到那些曾经无视我的人付出代价。”
这时,何雨柱提到了被她绑架的颖宝:“你怎么能对一个孩子下手?颖宝那么小,她什么都没做错。”
于海棠冷哼一声:“在我眼里,她不过是我用来报复你的工具。
她的恐惧、她的眼泪,都能成为我伤害你的利刃。”
何雨柱的拳头握紧,他强忍着心中的怒火:“你这样的行为,连基本的人性都丧失了。
我与你之间的恩怨,不应该牵扯到无辜的孩子。”
于海棠却挑衅地看着他:“那又怎样?你能奈我何?现在的我,虽然被困在这监狱里,但我能感觉到你的痛苦,这就足够了。”
何雨柱知道,和此时的于海棠已无法正常沟通。
他转身准备离开,背后传来于海棠疯狂的笑声:“何雨柱,你逃不掉的。
我的恨会一直跟着你,直到你彻底被击垮。”
何雨柱走出会见室,心情无比沉重。
他无法理解于海棠为何会变得如此极端,也为那些受害者感到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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