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毛围巾软耙耙地垂着,宋易晟躬身将他扛起来,走进客厅摔在沙发上。“宋易晟!你做什么!”沈淮书哑声惊呼,身体陷在抱枕队里,两只手连动也动不得,瞬时连酒都醒了大半。宋易晟把他的手压上去,指指他手上的蝴蝶结,欺身按住他的手腕说:“小叔叔,你不送我圣诞节礼物,我只好自己给自己准备了。”不要脸!酒也没了人也没了,亏!好歹也是个从商的,这笔生意太亏,做不得!沈淮书闭了眼睛,心里怎么想怎么觉得亏,脑子里迷迷糊糊的,觉得呼吸都加重了。他不是个粗神经,不至于连圣诞礼物都忘了,只是还要再准备一段时间。总之这笔生意是做亏了,也不知以后还要亏多少次。他翻身坐起来,咬牙说:“酒拿了就拿了,今晚给你讲一讲什么是长幼尊卑,长辈要在上面!”如果要细数宋易晟的错,沈淮书觉得一只手是数不过来的,目无尊长、以下犯上、不拉窗帘、还咬人。其实那天晚上连他自己都有点疯,不知道在想什么,也许是突然想起阿晟再过半年就该走了,而恰好圣诞节是个国外的节日,于是这个节日也遭受了不必要的牵连,被他讨厌了。他们喝了点酒,忘了是在客厅,也忘了贝贝还在客厅打瞌睡,人家只是睡着了,并非是消失了,等到沈淮书反应过来的时候,贝贝已经在对着宋易晟狂吠,它一向很黏宋易晟,没想到这次倒是护了主,没白养。沈淮书笑得把头埋在宋易晟胸前,勾着他的脖子让他把自己抱进卧室。后半夜也没消停,临到外头日头初升,他浑身都像是被卸了力气,趴在床上,任由宋易晟的手指从他的尾发沿着脊椎一直滑到尾骨,在那里亲了亲。“小叔叔。”他软糯糯地喊,像是在索求。沈淮书皱了皱眉头,“闭嘴。”宋易晟立刻闭了嘴,装作不经意地叹了口气,将他抱在怀里睡。那时候沈淮书心里就又一次地想,若是能回到初见那天,一定要揪着自己的领子骂,小野马可不光是平常野,床上的时候更野,还是得找个三十岁以上的,精力太旺对身体不好,尤其是自己的身体。果不其然,醒过来的时候就开始发热了,大冷天地发热最要不得,冬天的抵抗力是很脆弱的,好得很慢。宋易晟把他压着不肯让他起,甚至还不把电脑还给他,他只好趁着宋易晟去学校的时间偷偷工作。有一回宋易晟比预计的时间回来的早了些,一进门,看到他肩上披着一件白绒绒的毯子,脸色苍白,没有什么血色,他那天还带着眼镜,看起来斯文又清冷,这样又把病态衬托着更加明显。宋易晟拧着眉头进门,把鞋一踢就蹿了进来。当时他还在开视频会议,会还没开完,宋易晟一把就扣了他的电脑,俯身上来就含住他的唇,他上气不接下气,连句辩解都没机会说,那个吻潮湿又绵密,沈淮书破罐子破摔地想,吻就吻吧,让他也生个病才好,才知道消停。哪知道那天他回吻得很卖力,非常卖力,过了几天,小孩儿依旧活蹦乱跳,半分生病的迹象也没有。沈淮书脸上带着笑,心里暗骂了无数次。那日答应要回沈家,生了病便就往后推了,原本说过了元旦便去,哪知道宋易晟那边又有了事。录取通知书寄到了傅老办公室,他要去拿。过着节呢,还得带着礼物去。沈淮书坐在家里不肯去,他心里头有些怕,自己病气还没消,脸色也还没好起来,要是被傅老看到,万一多说句什么,凭借宋易晟的性子,那还不得翻了天?可惜宋易晟非要他陪着一路,说是要带他出门透透气。他焦躁的时候就爱抽烟,遇到红灯的时候,宋易晟一只手伸过来,将他的烟抢了,皱着眉吸了一口,随后按在烟灰缸里。“嗓子还没好透,能不能让人省点心?”他掩唇轻咳了两声,看着车窗,心道,没上没下,该教训,等过了这半月便累在一块儿打。车停在教学楼底下,宋易晟去后备箱拿礼物,一块上好的茶饼以及一盒补品,那茶饼连宋总都没舍得开,宋易晟回一趟家就给顺来了,一道顺来的还有给沈淮书的红酒——为了补上回偷偷拿去换宵夜的那瓶。拿回来的第二天,沈淮书就接到宋总的电话,多有些揶揄地说自己那儿子胳膊肘往外拐。“想什么呢?傻了?”宋易晟在他眼前晃了晃。沈淮书回过神,盯着教学楼长吸了一口气,“那个,阿晟,要不我就在这里等你吧,总之也要不了多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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