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也是我的。我也是妹妹的。”星河清亮的嗓音在月宜耳畔响起。
“傻瓜。”月宜笑着捏了捏他的鼻子。星河笑起来很好看,阳光温暖,人畜无害,像是她特有的小太阳。月宜觉得有些困,打了几个哈欠,手指来到她眉眼处细细描绘了几下说:“困了,睡觉吧。”
“我等叔叔回来就睡。”星河守着她,眼睛痴迷地盯着月宜容颜瞧,“妹妹先睡,我陪着妹妹。”
饺子馆第二天就要开张了,月宜和星河陪着爸爸在店里做最后的卫生检查,孟爸爸对星河说:“星河啊,明天就过来工作了,激动不?”
星河忙点头。
孟爸爸笑道:“那去把桌子再记一遍,要不明天手忙脚乱地。”
月宜便和星河在店里记桌号,星河很努力地一一记下,默默在心中念了好几遍。他知道自己没有别人聪明,所以不敢有丝毫懈怠。月宜都说可以了,他还是又来回走了几遍。孟爸爸给他工作服,月宜早晨替星河穿上,星河对着镜子既新奇又憧憬,他以前在殡仪馆打杂,人家都不给他好脸色,又或者明目张胆欺负他,可是今天在饺子铺里大家对他都很客气。赵阿姨在前台和月宜负责点餐,星河从厨房端了两盘鲅鱼饺子出来,月宜连忙去看单子,不放心地叮嘱道:“星河,11桌,你小心别烫着啊。”
星河点头,小心翼翼地快步走过去,把盘子稳稳地放在客人跟前,月宜跟在他身后,生怕他做错事被欺负。星河还是紧张,声音都带着颤音:“两份鲅鱼饺子,请您慢用。”
月宜掩唇一笑,她的星河好像长大了。
这一天,星河出错了两次,好在他长得英俊,又很认真,态度也好,憨厚俊秀,客人没有刁难星河。第一天开张,星河忙了满满一个中午,可是一点都不觉得累。月宜支撑不住,客人渐渐少了,就赶紧去了后面的休息室坐着。
星河招待完最后一名顾客,赵阿姨给他两盘满满的饺子说:“去和月宜到后头吃吧。不够和阿姨说。”
星河这时候才感觉到饿了,摸摸肚子憨憨地笑着:“阿姨,我确实想吃饺子了。”
赵阿姨慈爱地看着星河,称赞道:“今天星河太能干了,多吃点。”
月宜夹了一个饺子,鲅鱼馅的,味道是爸爸调的,星河狼吞虎咽得,不一会儿就把一整盘吃了个干干净净。月宜虽累却不饿,便把盘子里剩下的饺子拨给他:“快吃。”
“我今天做的好吗?”他咬着筷子,忐忑地望向月宜。
月宜眨眨眼,温柔地望着星河,他的眼神还是那么纯净无邪,是月宜见到的最单纯可爱的男孩子:“做的特别好。一百分。”
星河指了指嘴唇:“那要亲亲。”月宜仰起头在她唇瓣上“啾”了一下。星河握住她的手有些憧憬:“妹妹,我拿到工资给你和叔叔买好多好吃的好吗?”
月宜笑道:“星河,你要过生日了,还是我们先给你买好东西。你想要什么?”
“要妹妹。”星河想都没想。
月宜脸颊微微泛红,他目光清澈,并没有什么邪念,可是月宜还是想到两人在床上翻云覆雨的时候,小少年压着自己,用最无邪的语气说着最淫靡的话,星河那根大棒子随着他的言辞在自己的小穴里横冲直撞,想想都觉得脸红心跳。
星河吃着饺子,安静望着月宜宛若合欢花一般的娇艳面颊。
她稳了稳心神温软地说:“还有呢?。你以前有没有庆祝过生日啊?”
星河默默摇了摇头。月宜心疼地摸了摸他的头说:“那我给你做蛋糕好吗?外面买的鲜奶蛋糕不好吃,也不健康,我亲手做的比外面卖的好吃多了。”
“好啊。”星河抚掌笑道。
“我的星河要十八岁了。”
“妹妹什么时候过生日?”
“比你晚两个星期。”
星河刮了刮脸:“妹妹一开始做我姐姐,羞羞羞。”
月宜嗔道:“是你非要喊我姐姐嘛……”
星河忽然凑近过来,声音微哑,氤氲着几分暧昧:“我今晚用大棒子欺负妹妹的时候喊姐姐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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