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静云看到众人的支持,眼中满是真诚和感激:“感谢各位仗义执言!元静云深感荣幸。”与此同时,有人匆匆跑到了里长所在处,向他详细说明了村里发生的闹剧。四周是一片郁郁葱葱的田野,田间的庄稼青翠欲滴,宛如一幅生机勃勃的画卷。山峦连绵起伏,宛若巨龙盘踞。里长端坐在宽大的座椅上,面容严肃,双眉微蹙,显然对村中的闹事感到不满。听完来人的叙述,里长皱起了眉头,略带疑虑地说道:“这元家的往事我也曾听说过一些,看来这苗三娘确实有些胡闹,想起前两日来找过自己的王二娘,和颇有慧根的元静云道:”我们便去瞧瞧吧。”一行人随着里长的带领,沿着村中的小径往元静云家的方向前进。翠蝶站在两家人后面,心思纷乱。她本是为了前来向元静云一家道谢,竟不想闹出如此多麻烦,此刻翠蝶竟有些不知该如何回去与老爷小姐交代。天道昭昭当里长一行人走近元静云家的时候,房屋前已经聚集了一群人,议论纷纷。元静云的家是一间简陋的小屋,墙壁上斑驳的泥土和岁月的痕迹清晰可见。门口堆放着一些木柴和破旧的农具,显露出他们贫困的生活状况。里长迈步走到人群前,穿着一袭青色长袍,他脸上带着严肃的神色,目光扫过周围的乡亲们,声音庄重地说道:“诸位乡亲,我听说此处有些纷争,特来调解,不知哪位可将事情的经过告诉我。”众人看到里长的到来,立即向前靠拢,其中一个中年村民上前一步,稳稳地站在里长面前,他身穿一身粗布衣服,脸上留着络腮胡须,透露着一股威严和正直的气息。他抱拳向里长行礼,然后开口说道:“里长,此事实为曲直之辩,小民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知里长。”中年村民的声音洪亮而坚定,他将整个事件的经过娓娓道来。众人听得入神,纷纷点头称是,对于元静云母子的遭遇感到愤慨。元静云见状连忙上前躬身作揖,恭敬地向里长道:“里长,小生便是元静云,“说完指向王二娘道:”这是我的母亲王二娘,我们本来在屋内闲坐着,苗三娘却跑来无端指责和侮辱。我自幼是各位叔伯看着长大,作为村中的孩子只求一个公平,我娘平日勤劳善良,大家也是看在眼里,岂能容忍她们这般侮辱?我们希望里长能给个公道。”苗三娘见元静云先开了口,她咬了咬牙,眼中闪过一丝怒意,连忙道:“里长,你莫要听这黄口小儿胡言乱语,我所为只是为了我们元家的声誉!岂容让他们母子玷污了我们的清名!”里长脸色微微一沉,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元静云和王二娘,两人身上衣衫破旧,脸上皆是羞愤之色,王二娘紧紧攥着手中的衣角,目光坚定而不畏惧,而苗三娘和元朗则气势凌人,面露不屑和轻蔑之色。里长环顾了一圈围观的村民,他们或站在元家二房这一边,或站在苗家那一边,各执己见。大多平日里厚道老实的村民都站在元家二房一边,表达对他们的支持和同情,而一些好事之人则七嘴八舌地议论着元家那两个扎眼的木箱,心生好奇和猜测。里长郑重地点头,声音庄重地说道:“诸位乡亲,我已大致了解了事情的经过。作为村里的长者,我将会公正地裁决此事。”众人听了里长的话,脸上露出了一丝安心的表情,他们对里长的为人深信不疑。正因为里长处事公道,在邻里间颇有声望,他们元家岭不被外人欺负,也都有里长的功劳。与此同时,翠蝶的心情稍稍平静了一些。她虽然担心着老爷和小姐的反应,但也知道里长的存在将会给这个纠纷带来一个公正的结果。原本想站出来解释的她,却见元静云悄悄给她使了眼色,示意她先不要出头,她只好先静静地站在人群中,注视着里长和元静云母子。微风再次吹过,轻拂着众人的衣袍,带来一丝凉爽。太阳已经渐渐西斜,投下了长长的影子。大地上的麦浪在微风中起伏,发出沙沙的声音,仿佛也在诉说着这个村庄的喜怒哀乐。里长面容庄重,他站在众人面前,目光坚定而温和。他环顾四周,脸上带着庄重的微笑,语气沉稳地说道:“既然此事关系到村民的利益和村风民俗,我决定开展一场公正的辩论,以求得真相。”元静云颔首道:“那好,姨娘,你认为我母亲与他人私通,请你拿出确凿的证据。”苗三娘脸色微变,她原本以为凭借嘴皮子和几句诽谤就能压制住元静云母子,没想到这混小子现在竟然这般强硬的要她提供证据。她心中一紧,但又不愿承认自己的无理,便强撑着道:“证据……证据,这元家岭的人人皆知,王二娘和其他男人有染。”她试图用这番话来搅乱人心,让大家对元家二房产生怀疑。元静云嘴角微微一扬,眼神中透着坚定和冷漠,她凌厉地反驳道:“言之凿凿?人人皆知?这样的话难道就能成为定论吗?苗三娘,你有没有想过这样的诽谤对我母亲和我家的影响?这些年我娘的为人处世都是各位叔伯嫂嫂看在眼里的!谁能说我娘亲半个不是。”苗三娘听着元静云的反击,心中一阵愤怒和羞愧交织,她脸色变幻不定:“你便是最大的罪状,她没有偷男人,哪里来的你!”众人听了苗三娘的话,纷纷议论起来,有的表现出怀疑的神色,有的则对元家母子投以同情的目光。翠蝶眼中闪过一丝不满,她一个外人都听得清楚这些都是苗三娘无中生有的诽谤之词,也不知为何这元家岭还有站在苗三娘一边说话的人。虽然早就想开口帮上一句,但她也明白,元静云让她先不要开口,定是有她的打算。元静云冷笑一声,不屑地道:“苗三娘,你连证据都没有,如何妄下定论?你敢与我打赌吗?你若有证据,我愿意将那村口那两亩地送给你;若无证据,你就立即公开道歉,赔礼道歉。”苗三娘被元静云的话气得面红耳赤,身后的元朗悄悄到苗三娘的耳边说了几句,她看了一眼那三人手上抱着的木箱,不甘心地说道:“你当真看清楚了?““当真,那木箱里可是有几大块银饼。这元二家里莫说银饼,一年到头连块碎银都存不住,莫不是卖身,哪里来这么多银钱?”元朗故作高明道,实则也眼红那三人手里捧着得木箱。听了元朗的话,众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了那三人手中的木箱。那木箱普通朴素,却给人一种厚重和贵重的感觉。盖子上还铺着一块锦绣绸缎,显得格外引人注目。众人心中疑惑,不知道元家怎么会突然间有这样的财富。苗三娘听完咬了咬牙道:“好,我就和你打个赌!如果我拿出证据,你们母子俩不仅要将地还给我们,还得滚出元家岭;如果我没有证据,我愿意当众道歉!”众人议论纷纷,有人表示支持元静云,认为苗三娘无理取闹;也有人对元静云抱有一丝怀疑,觉得她无风不起浪。苗三娘面对众人的目光,心中愤怒和焦虑交织。她眉头紧皱,心急如焚。她知道自己此刻没有确凿的证据,但又不愿轻易认输。她冷静下来,伸手指向牧家三人手里的木箱道:“只要打开那木箱一看便知。”她不能完全断定这是王二娘的卖身钱,但也觉得元朗说的有道理,况且若自己弄错了,大不了道个歉,她也没什么损失。“好,”元静云唇角上扬,走上前轻轻掀开盖子,露出里面摆放整齐的几块银饼。银饼闪耀着夺目的光芒,散发着诱人的财富气息。众人不禁倒抽一口冷气,他们惊讶地发现,这些银饼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多。元静云笑道:“寻常婚娶都有聘书,而这两个木箱仅仅是银钱,若是姨娘觉得这是我母子二人的卖身钱,可有本事拿来卖身契?若是再信不过,这主人家可会帮两个卖身之人说话?我与娘亲人微言轻,这位牧姑娘便是牧家商行的主事丫环,不如让她替我与我娘说上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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