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有不一样之处。”他随即道,“我那边的歌舞,可都是有真人在面前,吃吃喝喝也不会这般冷清,与亲友畅饮,岂不美哉。”
滕蕙靠在虞嫣肩膀上,笑一声。
“也是。”她说,“这电视上的美人那般好看,王公子竟不能唤过来问问名姓,年方几何,再拉过来陪陪酒,实在是大缺憾。”
王熙也笑一声,看着滕蕙,不紧不慢道:“我在女君眼里,便是这般轻薄无礼之徒?”
“这话便难听了。”滕蕙拿起一罐果酒,不以为然,“这等行径对于纨绔而言,不过是用膳就寝一般稀松平常,怎么能说是轻薄无礼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开易拉罐的盖子,却因为刚剪了指甲,怎么也撬不动。
正当要去找工具,王熙忽而伸手过来,将那易拉罐拿过去,“啪”一下,轻易地打开了。
见他将果酒递过来,滕蕙的目光定了定,嘟哝一声“多谢”,而后,若无其事接过。
“在下虽喜欢看美人,可一向不曾轻薄。”王熙不紧不慢道,“便如女君,见到美男子便一脸垂涎,可终是要些脸面,不会上前动手动脚。”
滕蕙正喝着果酒,听得这话,耳根倏而一热。
“谁……谁垂涎美男子。”她瞪起眼睛,“我可不似你一般。”
“哦?我是怎般?”
“王公子喜爱流连秦楼楚馆,京中谁人不知。”滕蕙道,“你敢说,你到那种地方去,都是为了看没人唱唱歌跳跳舞?”
“当然不是。”王熙道,“那里面的女子虽出身微贱,却不乏才情出众之人,跟她们说话,比京中的那些装模作样的闺秀们有意思多了。”
滕蕙觉得好笑:“你在伎馆那样的地方彻夜饮酒,醉宿不归,原来竟都是一个人睡的?”
王熙看着滕蕙,有些好奇。
“你前面二十余年都被关在那老宅里,每日究竟都在想着什么?”他说,“圣贤教诲不见你说出过几句,倒是懂得不少乱七八糟的。”
滕蕙翻个白眼,继续喝一口酒:“总比你好,我又不曾去过什么伎馆。”
王熙不理这话,继续道:“除了伎馆,你还听过我什么传闻?”
“多了去了。”滕蕙道,“今日跟张御史的女儿眉来眼去,明日跟陈侯府上的寡妇惺惺相惜,王公子做的每一件事,可都出名得很。”
王熙淡淡一笑。
“市井中,便是这么传我?”他说,“女君对我的好处知晓不多,对这些无稽之谈倒是热心打听。”
“哪里用得着我打听。”滕蕙鄙夷地继续喝饮料,“我不想听也多的是人说。”
“女君就算不相信我,也该相信嫣嫣。”王熙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若道德败坏,子昭必然也好不到哪里去,嫣嫣又怎会挑了他?”
虞嫣正听着两人斗嘴吃瓜,没想到话题突然落在了自己的头上,不由一愣。
滕蕙却说得正起劲,随即盯着虞嫣:“阿嫣,你说他是不是个行为不端的纨绔?”
王熙也盯着她,一脸正色;“在下一向不曾做过逾越之事,女史断不可偏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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