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还挺热的,等会儿再穿。”
文怀君凝眸看着许昼毫无遮挡的锁骨和手臂,许昼突然觉得那眼神有点危险,然而文怀君又淡淡转过头去,发动了车子。
“睡会儿,要一段时间才到。”文怀君说。
“怎么可能睡得着!”许昼喊了声,唇上还留着吻的触感,脑子还烫着,这才捡起断片前的问题:“你不是在华国开研讨会?”
“会议提早结束了,我就回来了。”
“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文怀君好笑似的看了他一眼:“你在台上呢,说了你看得见?”
也对,许昼不说话了。
他只是觉得,之前心里那些失落啊遗憾啊,一下子全被补上了,一个窟窿也没了。
“那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看的啊。”许昼瞧着文怀君专注开车的侧脸问。
这话一问,文怀君的面色又沉下去。
“从你抬手臂开始。”
“什么抬手臂……”许昼一头雾水。
正好是个红灯,车子轻轻一刹,文怀君转过头来,说了一个字:“抬。”
许昼不明所以,但还是照着做,试探地抬起了一边的胳膊。
“这样?”
“再高点。”文怀君没好气地说,“你在台上动作放得可开了。”
“什么意思……”许昼嘟哝着,索性把双臂彻底伸开,身子靠在椅背上微微前倾,宽敞的袖口正好垂下来,胸口风光一览无余。大片白皙的,点缀着一点樱红。
“这样怎么了?”许昼一本正经地苦恼着,问文怀君。
男人不吭声,只用一只手,不由分说地把许昼两只手腕束住,拉高,另一只手挑开那十分宽松的袖口,让布料和肌肤隔出一段空气。
文怀君微低下头,吹了口气。
微凉的气流拂过,许昼猛地打了个颤。
枝头的浅樱花瓣瑟缩,楚楚可怜。
绿灯亮了,文怀君慢悠悠地松开他,双手回到方向盘上。
许昼还僵着,但脸已经红得不成样子,细小的地方似乎被拉高了好几个敏度,风一吹就颤。
“这衣服谁选的。”文怀君目不斜视,表情强硬,语气里却居然有点委屈,奇异地杂糅着,“都让他们看光了。”
许昼这下知道文怀君为什么要他穿外套了,乖乖把西装裹上身,安慰的话没经过大脑就脱口而出:“反正只有你吃过。”
靠,这话一说出口许昼就想咬自己舌头,忒没下限了。
果然,文怀君深深地看他一眼,低笑。
成熟男人的笑声很撩人,跟二十岁的毛躁青年天差地别,把许昼搞得有点晕乎。
“行啊。”文怀君从容道,“那一会儿当宵夜。”
带颜色的这腔是许昼先开的,这波属于搬着石头砸自己脚,他只能低骂一声“老流氓”,有点撒娇的意思,目光逃向窗外。
本来车里的氛围挺干爽的,两人这一来一去,搞得空气都粘稠起来。
其实在台上被文怀旧压着亲的第一秒,许昼就有有反应了,他能感受到文怀君也是。
亲那么凶,没点反应就不是人了。
许昼心头愤恨,大开车窗,吹冷风散热,好歹是降了点温度。
车轻轻一刹,停稳了。
“到了。”文怀君自然地替许昼把安全带解开,熄了火。
许昼开门下车,走了几步,脚踩到软绵的沙滩,远处传来海浪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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