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醒:“这……怎么解释?”
洞二:【很显然,死人是没法儿再死一次的——这次是喜多英二郎和直树的规则同时发挥了作用……一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可以既被直树打到没血,又被英二郎困在收费站的通道里接收车来车往无止境的碾压……实在有够惨】
“真是奇观……”顾醒道:“这么说来,直树应该算是被限制住了吧?他可以一直留在这里打尸体,同时,还没有人能得看到他。”
洞二:【好像算是……】
“今天先这样吧,”顾醒抬头仰望布满星辰的夜空,“时间不早了,就让直树现在这里折腾着吧。”
……
回到涉谷公寓,顾醒打开家门,来不及点亮客厅的灯,一个火热又柔软的身躯扑进了他的怀里。
“圣子?”
“还能是谁……”
圣子喃着,吻上了他,“麻烦快一点……在中野俱乐部的时候,我……”
导演堵上了她呱噪的嘴。
两个人一边拥吻,恨不得把彼此揉进对方的身体,一边搂搂抱抱、跌跌撞撞,穿过早惠愤怒的躯壳,钻进了顾醒的卧室,重重关上房门,反锁起来……
除了早惠,整个屋子里的怪诞都兴奋起来了。
熊田不再于阳台逗留,或对着月色发呆,藤野不再徘回书架旁、整夜苦读,安井晴香不再半夜走出家门、在空旷的马路上练习滑板技巧,娜亚不再连夜审阅吉田卫从东都电台发来的剧本,奶奶也不再边织毛衣边看《咒怨》。
怪诞们争先恐后聚在顾醒卧室的门口,把脖子伸长,把耳朵贴在门板上,倾听屋内的动静。大家按照个子的高低找寻自己的位置,脑袋把门板贴的满满当当,像是恐怖屋里用来吓唬玩家的奇葩道具。
早惠试图奋力打开房门,打断卧室里那对奇怪男女的奇怪行径,但房门的锁坚不可摧,她毫无忌讳。
久保祥一从屋里散发的浓郁气息中感受到了自己规则补全升级的重要气息,迫不及待地想潜入卧室的衣柜里,暗中打开一条细缝偷窥导演和圣子的壮举,但娜亚警告他:【你要是敢去那里面,你就死定了】……好吧,久保祥一冷静下来了。
熊田信彦扛起了摄影集。
藤野则不等吉田卫打来电话,主动把手机镜头对准了卧室房门,为吉田卫做好现场实时直播。吉田卫在镜头另一边举起一张白纸,上面写着:【谢谢!】
唯一澹定的是阳介。他被自己的父亲戴上了厚厚的眼罩,塞上了密不透风的耳塞,以下盲棋的名义,带到了书房独自练习。
眼罩和耳塞都是喜多英二郎连夜从某个24小时便利店里买到的——自打导演和圣子的关系不大正常之后,英二郎就产生了不祥的预感。他决不能容忍儿子过早接受导演那糟糕爱情观的熏陶。
更糟糕的是——半个晚上过去了,一点声音都没有从导演的卧室里传了出来。怪诞们甚至怀疑导演把枕巾塞进了圣子的嘴。
……大概凌晨三点的时候,黎东高速公路收费站入口传来了坏消息……
喜多英二郎不顾一众怪诞的劝阻,在早惠的怂恿之下,敲响了顾醒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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