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演员轮番上阵,总算在预定的时间内将那段需要十位客户同时参与的艰难场景拍摄完成。
当导演说出“可以了,通过”的那一刻,连摄影机都发出了松了一口气的长长的呼气声。
三位演员已被折磨的骨瘦嶙峋,就算是经验丰富的老缉毒警也会将他们认作瘾君子。
与此同时,三个人的精神也濒临崩溃、令人堪忧。
对上一个场景拍摄效果极为满意的导演在认真检视了三个人的身体和精神状况之后,终于大发慈悲的给所有剧组人员放了一天的休养假。
听到这一消息,躺在病床上的三个演员彼此看了对方一眼,他们都从同病相怜者的目光中看到了每个人对劫后余生的庆幸和对未来无尽劫数苦难的恐惧。
这种情绪极为复杂,用一万字的论文也无法进行充分深刻准确的描述。
道具组采购的第三批床单已经用完,导演专门把隔壁的房间腾出来用作永久放置废弃床单的仓库。
导演说:“这部电影注定会青史留名的,这些床单可以作为电影使用过的道具放进博物馆,还可以用来拍摄片花。”
拍摄十个客人的那间套房和堆放床单的仓库一样,彼时已臭不可言。那种令人作呕的味道,只有在腐烂已久的尸体上才能闻得到。
摄制组不得不将各种拍摄装备从套房里暂时撤了出来,铺天盖地的除臭剂洒了进去,直到三天之后,房间才勉强可以让活人走进去而不至于恶心呕吐。
一天之后,电影拍摄工作分秒不差的再次启动。
后续,再也没有需要十位客户同时出场的戏份,但各式各样的变态场景开始百花齐发。
所有人类所能想到的,所有曾经出现在各类电影、短片、照片以及各种禁忌文献中出现过的方式、手法、桥段、场景,被导演全部搬到了拍摄现场,并美其名曰:为了提升电影艺术价值的大胆尝试。
“为了保持电影的真实性,”
导演用心良苦地对全体摄制组人员说道:
“我们拍摄的这些场景和片段大部分在后期都会被剪辑掉。
但我们必须深刻地认识到,在拍摄的过程中,三位主要演员都会从中汲取刻骨的仇恨,愤怒的情绪,以及更为逼真的身份带入和认同,这将为娜娅最终自杀的那一幕形成非常充分而必要的铺垫——
那也是全片的大高潮,决定了我们这部电影所呈现的最终效果,大家辛苦一点可以理解吧?”
“当然!”
于是导演更加肆无忌惮地拍摄那些令人浑身发寒的禁忌片段。
他不肯放过三位主演当中的任何一个,每一个片段都要求三个人反复出演,并且以每一幕情景都会在正式电影中播放的标准来严格把关,力求她们都能做到态度专注,用情用力,情绪饱满,效果真实。
三位主演一度不堪忍受折磨,尝试趁着摄制组放松监视时自杀——
跳楼,上吊,撞墙,吞服异物、毒药,他们尝试了所有可能的方式……却惊诧而绝望地发现,不论选择哪一种激烈的手段,他们都会承担自杀带来的全部痛苦,却丝毫无法危及自己的性命。
“魔鬼!”
终于,栗山利安望着导演愤怒又惊恐万分地说道:“你到底是什么魔鬼!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我们这些可怜人?”
“你们知道吗,”
导演望着三位演员:“有一个人,为了把这个世界上像你们一样的恶棍送到地狱里,自己先踏入了地狱。
你说魔鬼……没错,他就像魔鬼一样站在地狱的深渊里,直勾勾地看着你们,非要让你们这种人永生永世都饱受折磨才肯罢休呢。”
三位演员齐齐瘫倒在地。
“社长,”电影拍摄的间隙,宫本美淑小声和栗山利安说道:“想活活不了,想死死不掉,我们到底该怎么办啊,难道真的要永远承受这样的折磨吗?我受不了了……”
“不过是几个死不瞑目的厉鬼罢了,”
栗山利安咬牙切齿道:“真以为自己是能掌控这个世界的神吗?
别看他现在嚣张的不得了,其实只要有一个正儿八经的阴阳师出场,就能把这些妖魔鬼怪全部收掉,到时候谁折磨谁还不一定呢。”
“可是,”一旁的奥田彩说道:“我们根本联系不到阴阳师,甚至连一个电话,一条短信都发不出去……”
“我有办法。”栗山利安道。
其他两位演员一起看向栗山利安,心中燃起希望的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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