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萧潜却是比她晚睡得多,他静静端详了林锦仪的睡颜半晌,想到她方才累的睁不开眼,却还顾得上埋怨自己的样子,不由轻笑出声。真好,她的网费也不是完全变了心性,起码在这种时候,她还是像个活生生的人。
第二日林锦仪起身的时候,就觉得腰酸疼得不像自己的,出恭蹲下的时候两腿更是轻轻打着颤。她在心里暗骂了萧潜一百遍,在丫鬟们面前却还得装作没事的样子,处理那些繁杂的账目。
这时候她终于明白去年这时候,苏氏为什么一定让她好好休息了。
这白日和夜间的双重辛苦,真不是常人能吃得消的。
而更让她苦恼的是,自从那夜萧潜得了趣儿后,晚上越发变着花样折腾她。什么跪爬,侧卧就不提了,后来竟然荒唐地让她下了床,趴在了桌子上。
林锦仪也是被她折腾得昏了头,居然任由他为所欲为,每回清醒过来就悔青了肠子。
天知道萧潜为什么在外头忙了一整日,回来还要使不完的力气似的,她却是实在是力有不逮,白日里处理事情都不利索了。且还极度缺觉,午睡一觉能睡到日薄西山。
就这样,很快就到了年关上。林锦仪操办着一大家子过年,都安排妥当后,总算是觉得能缓上一口气了。
而让她难以接受的是,萧潜在年二十五就开始歇假了,她的超负荷工作时间从晚上变成了白天。
白日宣淫,素来是有规矩的人家最不齿的。萧潜却不要脸面似的,任凭她怎么义正言辞地回绝推拒,他都能没脸没皮笑嘻嘻地贴上来。
年二十八这天,林锦仪终于爆发了,在萧潜神不知鬼不觉地解了她的衣裙后,她狠狠地把萧潜推开了,怒道:“王爷,咱们虽说是正经夫妻,可也没有日日要这般的道理。从前还只是晚上,我也就不提了,如今这青天白日的,又快要过年了,府里正是忙的时候,你这般纠缠我,这不是让府里上下都看笑话么?”
萧潜被她推得差点仰面从炕上摔下去,此时他倒也不生气,仍旧笑道:“往日在晚上不是白日里有事么?眼下我歇在家里,日日都能见到我家王妃,自然是情不自禁……”说着又伸手去搂她。
林锦仪啐了他一口,拍掉他的手,“王爷是没事了,可这府上许多事还要等我定夺呢。说起来我也是第一年操办府里的年礼,你这样耽误我的时间,到时候年头上哪里过得不好,可不要埋怨我办事不周。”
萧潜道:“怎么会?再说咱们在府上也待不了几天。”
林锦仪眉毛一挑,显然有些吃惊。这年头上家家户户都是歇在家里的,就是丰庆帝,过年期间都不用处理公务,难不成萧潜还要外出办事?
见她分了神,萧潜又黏糊了上去,揽着她的肩膀道:“咱们过年回忠勇侯府住去,在家里的日子自然就少了,也不用你费心操持什么。”
林锦仪面上不由一喜,“回我家?”她在忠勇侯府过了两年,和他们的感情日渐深厚,本来还在惆怅今年只能和萧潜两个人冷清地在镇南王府过年,没想到萧潜居然提出了回忠勇侯府。
萧潜笑道:“嗯,我已经和岳母说好了,本想着三十的时候直接带你回去,给你个惊喜的。”
“那你怎么现在告诉我了?”林锦仪斜眼看他。
萧潜又笑了笑,“这不是为了……”说着他压低了声音,已经吻上了她光裸的肩头。
得了他的好处,林锦仪也不为难他了,任由他胡作非为,脑子里已经开始盘算过年时怎么和苏氏等人热闹一番。
但没多会儿,她就没心思想那些了,又被萧潜弄得失了魂魄。
大年三十,萧潜和林锦仪带着一马车年礼回到了忠勇侯府。
在经历过忠勇侯夫人的去世后,忠勇侯府众人的情绪一度都十分低落。调整到现在,府里上下才恢复了一点生气。
苏氏已经提前得了信儿,亲自到了廊下。
林锦仪下了马车,就瞧见苏氏穿着一身天青色云锦斗篷,笑眯眯地站在门口等着自己。
“娘,您怎么亲自出来了?外头多冷啊。”
苏氏笑着下了石阶,挽了林锦仪的手道:“娘在家里也没事,索性就出来迎迎你。”
母女说着话,萧潜也跟了过来,恭恭敬敬地对苏氏作揖道:“小婿见过岳母。”
苏氏连忙道:“都是自家人,王爷不必如此客气。”
萧潜亦笑道:“礼数不可废。小婿带了些年礼来,置办得匆忙,也不知道合不合岳母的心意。”
苏氏笑着点头,“王爷有心。”
林锦仪没好气地白了萧潜一眼,这人场面上还真是‘虚伪’。带来的这些年礼明明都是她照着家人的喜好挑的,他这话一说,倒好似把功劳都揽在了他自己身上。
萧潜就感觉不到她的目光似的,仍然和苏氏客气地寒暄了一番。
这时候年礼也被悉数卸载了下来,苏氏便挽着林锦仪的手,和萧潜肩并肩地往府里去了。
林锦仪许久未见苏氏,母女二人正是有说不完的话的时候。绕过影壁后,林锦仪习惯性地往右转了,苏氏却一把把她拉住,道:“阿锦,走错了,正院在这边呢。”
林锦仪这才停住了脚步,心有戚戚焉,她方才是高兴过头了,居然习惯性地要往顺和堂的方向去。往日里她从外头回来,总是先去给忠勇侯夫人请安的。如今她回来了,忠勇侯夫人却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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