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朗夜一手拿手机,一手把一份看过的文件放入碎纸机,“我知道到了我们这种层面,有时候要考虑很多东西,财产啊,背景啊,是不是能够各取所需,这都难免的。” “考虑过的人,可能得到了想要的某些东西。但是,如果没那么考虑,也可能得到别的馈赠。” 周朗夜说到这儿,自己暗暗摇了摇头。他不适合讲这种话,道理是不偏的,但讲完自己都觉得别扭。 最后他和邵承昀说,“行,昀哥,我今天话多了。你别见怪。” 邵承昀倒不至于往心里去,周朗夜劝他的并不是不在理,他应了句,“没事,代我问白老师好。” 这两个人都心知肚明的,话说一半,意思到了。然后各自挂了电话。 邵承昀替辛榕终止了实习,回家以后也没提豪丽工作转正的事。 他像个恶人,生平你戴不上的,别想了 辛榕也不是没有脾气的。 邵承昀关着他的这大半个月,已经把他最后一点念想给磨干净了。 就在几天前,邵承昀过了自己的34岁生日,过得很低调,就像是稀疏平常的一天。也算是有惊无险地把33岁这一年送走了。 那天他照常的上班下班,回家吃饭。按照母亲林莺的意思,这一天不要大张旗鼓的,平安是福,所以蛋糕派对一概没有。 邵承昀自己未必信这些,无非就是顾念着长辈,由着他们去了。 没有了往年的聚会应酬,他和辛榕围着长桌吃了一顿家常饭外加一小碗长寿面,反而觉得很自在。 辛榕那天没和他说生日快乐,可是晚上临睡前,邵承昀换睡衣时,辛榕走过去从后面抱了他一下。 “以后都平平安安的。”辛榕的声音放得低。短短几个字音里,好像还有曾经爱过的痕迹。 邵承昀垂眼看着环着自己腰上的手,说了声“谢谢”。 遇到辛榕时,邵承昀已经是33岁零一个月的年龄,在他刚满33岁的头一个月里也的确发生过一些意外事故。可是有了辛榕之后,好像那些不稳定的因素都消失了,邵承昀出差时带过他,出门赴宴也带着,把他们捆在一起的或许是命运,或许是别的。 邵承昀欠辛榕一声谢谢,还欠他更多东西。 可能辛榕没想过要他还,但邵承昀情愿与他亏欠不清。 协议并不是在邵承昀生日当天终止的。为了稳妥起见,婚约要延续到他生日后十天。 就算辛榕在生日当晚与他说过平平安安,邵承昀仍没有一点放人的意思。 反而把糖糖看得更紧了。 他请了一个余姓的住家阿姨,只负责照顾糖糖。辛榕过去是不让司机接送的,现在糖糖每天由司机送到校外的街口,余阿姨再牵着孩子送进幼儿园。 糖糖班里的老师都接到过园长的嘱咐,糖糖固定只能由三个人接送,分别是余阿姨、小魏,以及邵承昀本人。而辛榕并不包括在内。 辛榕不是笼子里的鸟,邵承昀拔不掉他的羽翼。时至今日,他也终于看清了这个男人冷酷独断的本质。 他曾经身心都属于邵承昀,现在却只想与其断得一干二净。 邵承昀握着他的胳膊,眼神深了些,和他说,“辛榕,把刚才的话收回去,说以后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我就当没听过。” 过去这些天里,辛榕有过言语上的挑衅,只是不在性这方面。 邵承昀毕竟年长他这么多,要说不宠他,那是假的。不管辛榕说什么,邵承昀没有和他计较过。 可是这一下,却像是真的怒了。 辛榕心知自己踩着了邵承昀的痛处,眼里透透彻彻的,笑了笑,说,“以后?邵承昀,你想多了,我跟你没有以后。” 顿了顿,他又道,“以后我遇上谁,看对眼了要和他睡,那是我的自由。” 辛榕到底是嫩了些,想不到邵承昀对他有多强的占有欲。 他敢把这些话撂下,就是不给事情转圜的余地了。 没人用这种方式激过邵承昀,那些人也不是辛榕,在邵家二少的心里没有分量。 辛榕既低估了邵承昀的占有欲,也低估了他自己之于邵承昀的意义。 邵承昀皱着眉,声音愈发低沉,说,“辛榕,你还小,不要逞这种口舌之快。” 辛榕突然一扬手,从邵承昀的控制下挣脱了。 他将两手插在裤袋里,肩也松下来,垂着眼,淡淡说了句,“你怕了,怕什么?怕我有一天告诉你别人能让我更爽?” 邵承昀伸手的动作极快,快到辛榕根本来不及反应,脖子已经被掐住了,继而被邵承昀一把带倒在床上。 尽管床垫有些缓冲的作用,但这股力量太大,几乎是毫无保留地把辛榕砸下去的。 辛榕猛然承受如此巨大的冲力,大脑瞬间空白了几秒。 邵承昀不给他任何反应的时间,钳住他的双腕压过头顶,另只手扣着他颈部距离喉咙一个手指的位置,压迫住他的颈动脉。 辛榕一下仰直了脖子,开始嘶嘶的抽气。 那些邵承昀一贯引以为傲的克制和风度此刻都不见了。多日积压的情感、人性深处最原始的冲动,以及对眼前这个人近乎疯狂的占有欲,已经完全盖过了理智。 邵承昀知道辛榕不是无端地说那些话,也不是无端地激怒自己。辛榕痛恨这种看似无尽头的拉扯,也不能甘愿被邵承昀挟制,他宁愿玉石俱焚。 邵承昀俯下身,咬住他的喉结,牙齿在皮肤上留下血印,热气喷在辛榕颈间。 “你想要失控。”邵承昀的声音少见地带了些沙哑,“我让你如愿以偿。” 辛榕从未领受过邵承昀作为一个练过搏击且长年健身的成年男性的真实力量。以往他们每一次发生冲突对抗,邵承昀都对他有所保留。 辛榕落在一片漆黑的房间里,也落在占据绝对优势的男人手里,很快就意识到自己根本不是邵承昀的对手。 邵承昀说到做到。辛榕想要事情失控,那他就满足他,让他承受一切后果。 辛榕并非一个不能忍耐的人,但邵承昀有各种把他折磨发疯的手段。 他们之间的较量几乎是一面倒的。 邵承昀无论从身高到体量都带有绝对的压制性,辛榕的反抗只给了他少许疼痛,却更加激起他潜在的暴戾和凌虐欲。 黑暗中他看不到自己给辛榕留下了多么触目惊心的痕迹,只是牢牢地掌控住了他的每一寸脆弱所在。 辛榕是有意为之的,他心里或许也对这样相互折磨的关系感到绝望,宁可用这种激怒对方的方式与之一同焚毁。 然而最终还是邵承昀操控了一切,把他塞进深不见底的欲望里,碾碎他的自尊心,看着他一点一点崩溃,也让他变得不堪入目。 辛榕最后被蒙住眼睛时,整个人已经哭哑了。他目不能视,感官却反而因此更为敏锐,他不想寻求邵承昀的庇护,但他已经无所倚靠。 可是邵承昀没有丝毫的犹豫或心软,辛榕的无助、崩溃,眼泪,求饶,都没有让他触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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