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脱鞋上床。
我忙往床边挪了挪:“那啥,要那个好歹等到晚上。”
他瞪了我一眼,盘腿坐好:“逼针。”
我眨了眨眼:“喔。”盘腿坐在他对面,内心小小挣扎了一番,双眼一闭褪下上衣。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就感觉两道炙热的目光在我□的上身上转了两圈。同时听见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双肩一暖。
是他将双手放在我的肩头。
我悄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带着某种强烈的希望去偷窥他。
他闭着眼睛。
我松了一口气,闭眼调息。
不一会儿,两股热流从他的掌心流入我的肩窝,再由肩窝流经奇经八脉,最终汇集于左肩。
好热!
伤口内的针热得发烫!
它本来静静地待在肉里感觉不到疼,可是现在它开始动了,很缓慢地向外移动,钻过皮肉,勾起一阵阵尖锐的疼。
有温暖的液体从伤口流了下来,不是血,就是脓。
极轻的一道破空之声响起,接着咚地一声,钢针钉入墙里。我睁开眼,看见他正收手调息,连忙穿好衣服,不想肩上一疼,整个左肢都使不上力气:“咝——”
“再晚一天,你左边胳膊就废了。”
我独臂拉扯衣服,一句话到了嘴边又吞下去,只笑了一笑。
他伸手帮我拢好衣服,扣上最下面一颗扣子:“最上面的扣子就不用扣了,一会儿大夫来了好上药。”
他的脸就在我一个巴掌远处,头微微低着,下巴稍尖,鼻梁挺直,帅气得一塌糊涂。他很认真地系好扣子,长长的睫毛往上一翘。
我来不及收回目光,被他逮个正着。他眼睛里有什么东西闪了一闪,忽然亲过来。我愣了一下马上后仰,却被他追着亲。
我后仰,他前倾,自然地,我没坐稳仰躺在床,他也顺势躺下,正好压着我,正好能毫无顾忌地亲下来,令我退无可退、避无可避。
我咬着牙关,不让他进来。
他气愤地用牙齿咬我的唇,没有重得让我破皮,也没有轻得感觉不到疼。我本来以为这个拒绝的样子他亲不了多久就会气得大吼,可居然没有,他的嘴离开了我的嘴,开始亲脖子,又从脖子亲到耳朵,手也开始到处乱摸。
我有点儿慌了,推了推他没推动,反而让他抓着右手按在身旁,另一只手正撩开衣服伸进去。
他冰凉的手一挨着我的皮肤,整个人呼吸节奏都变了,又急又重,更可怕的是,我明显感觉到他下、身的变化。
那只手凉凉的,在我的胸口、肚子上摸了一个来回,就停在胸前。他整个巴掌覆在胸前突起上,手心微微拢起,像挤女人胸一样挤着我的。
“不行!沈织锦。”我的声音听上去可一点都不沉稳,还有点儿颤。不仅没有起到威慑作用,反而让沈织锦激动了。
我闭了闭眼,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吼了一嗓子:“我还带着伤呢!”
他动作骤停,抬头看我。
“挺疼的。”
他爬起来,离开我的身体,在床上坐了一会儿,穿鞋下床,走到炕边将茶盏里的茶一饮而尽。
我连忙将解开的扣子系起来,只是一只手操作起来有点儿困难,等系完了抬头,发现他已经不在房里了。
我把最上面一粒扣子扣好,下床撩开了帘子,门边立的小厮立刻道:“公子需要什么吗?”
我看了他一眼:“看着眼生,新来的?”
“小的叫流年,半月前进府的。”
“喔。”院门有两名守卫把守,厢房门窗紧闭,藏没藏人看不出来,算上这位叫“流年”的,院里最少有三个人看着我。“我能出去吗?”
流年:“庄主吩咐了,没他的命令,您不能出这个院子。”
“这是要憋死我啊!”
流年低着头,不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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