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吉端着点心进屋,将点心放在炕桌上,让阿寿脱鞋上炕,“地上太冷了,可别冻着了。”
阿寿点头,脱鞋上了炕,大吉大利也跟着上去。
大丫三个就坐在边上。
五万字的大白话缩减成白话文只剩下三万多。
阿寿很快就看完了,指出其中的问题,“故事很精彩,也很严谨。但是你的对话都是书面语,语言太过单一。”
林晓写的这故事,情节曲折生动,设想也很大胆,逻辑也是无懈可击的。只有语言太过死板。人跟人是不一样的,文化水平不一样,性格不同,他们说的话自然也不可能一样。
林晓靠过来,“比如呢?”
“比如你说这个妇人是个泼妇,可她说的话太有才了,这句居然还有个成语。她都没念过书,怎么可能知道成语呢?”
林晓恍然,“也就是说语言不符合她的身份。”
“对,就是这样。”
林晓托着下巴,拧眉沉思,“那我想想怎么改。”
大丫赶紧把家里的笔墨纸砚拿出来。这可是林福全为了让大丫好好练字,特地花钱买的。虽然用的都是最低等东西,却样样俱全。
林晓琢磨好一会儿,将刚刚那段话改了一遍。
确实比刚刚那个好多了,但阿寿瞧着还是不满意,跃跃欲试道,“不如我帮你改吧。”
林晓想了想,“也成。”
阿寿很快改好,他读给大家听,经他这么一改,大伙都觉得阿寿这个更好。
大丫总觉得这人物有些熟悉,突然福至心灵想到,“我觉得阿寿改过后,这人好像就是咱娘啊。”
经他这一提醒,大家也都觉得这泼妇好像刘翠花。
大伙齐齐看向阿寿。
阿寿有点心虚,眼睛移向旁边,不敢看他们,挠头傻笑,“我……我只见过婶子跟人吵架。她就是这么说话的。”
大利胳膊夹着他脖子,“好哇,阿寿,你居然挖苦我娘。”
两人笑闹成一团,阿寿被他夹得脖子疼,夸张地叫出声。
刘翠花在里间听到,跑过来斥责大利,“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虎啊,赶紧放开他。”
大利委屈,刚要解释,却见阿寿甜滋滋冲刘翠花笑,“婶子,没事儿,他跟我闹着玩呢。”
丈母娘看女婿那是越看越喜欢,更何况他还如此懂事,刘翠花拍着巴掌乐道,“大利,你瞅瞅人家,人家跟你一般大,你看人家多懂事,你再看看你,啥时候才能长大啊?可愁死我了。”
大利幽怨地看了眼他娘,他真的很想不怕死地问上一句,“娘,您眼睛真的不瞎吗?这小子分明是个芝麻汤圆,外面白里面黑。我可是实心汤圆。表里如一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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