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窗外是乌鹊喑哑,房内是烫热春色。
床上,身材健壮的男人脊背凸起,肩胛骨紧绷用力,对着柔软的床铺上下起伏,不注意看,还以为是他在单纯地俯卧撑。
可视线平移下去,才发现那男人身下竟然严严实实压着一个娇小丰满的女人,那女人的身形被男人完整的盖住,几乎融入了他的身体。
男人侧过头,咬上女人微开的贝齿,与她呼吸交缠,侵蚀她口中的空气,与她共享气息。
阮梢胳膊拄得发酸,偏偏身后的男人打桩似的跪在她身后一下一下猛凿着她已经快麻木的小穴,每次用力她的胳膊肘就要下沉,就算是再柔软的床铺也禁不起这么折腾。
她咬了一口赵谟的舌头,“轻点。”
男人惩罚似的回咬住她颤抖的肩,又舔了一口那块牙印。
他一个猛挺,粗喘道:“不用点力,能肏爽你吗?”
身体作出最诚实的反应,她确实被干得好爽,简直是快要升天的快感,穴中淫水飞溅,骚水不要钱似的泄闸四溢,花心又麻又酥,甬道酸痒无力,同样饥渴地攀附着抽插的肉屌。
赵谟掐着阮梢的腰,龟头几乎破开宫口,蓄力往那小孔钻。
“呜呜呜——啊啊,嗯啊……”阮梢彻底撑不住,上半身直接贴上了床,整张脸几乎埋在柔软的床单中,闷闷的娇吟声不停。
挺不过多久,她尖叫一声,阴道剧烈收缩,淫水再次喷泄,小穴紧箍男人的肉棒,绷着磨着吸绞。
赵谟被夹得快发狂,一双大掌从床单和她肉体中间挤进,抓住女人的两只乳房搓弄抓揉,腰腹速度加快做着最后的冲刺。
粗壮坚硬的肉棒忽的紧绷,两颗大卵蛋颤动,快速抽送百下,随后全根没入深深插进她的穴,隔着薄薄的套子猛烈地射了出来。
呼吸剧烈,赵谟虚趴在阮梢身上大喘着气,等匀了气,他翻身侧卧,抚摸阮梢被汗黏湿的红扑扑的脸蛋。
阮梢闭着眼,手指头都没了力气。
已经是凌晨了,隔着白色窗帘也能望见天色蒙蒙亮。
快日出了,赵谟没忘记阮梢的愿望,他将人抱起来,扯过浴巾简单围上,两人肉迭着肉坐在落地窗边的藤椅上。
日升。
雪峦绵亘不绝,冰峰接踵而至,微光将至,唤醒沉睡的冰。
阮梢睁开眼,阳光映射下,高耸峻拔的山峦光芒四射,灼面夺目,初生辉煌的美丽,这一刻每一个山顶都变成了金色,日照金山,就是将雪白的银山染成渐变,披上了金色的蓬,金与银交错。
他们去过的半山腰的寺庙金顶闪烁着光,喇嘛白塔间,青烟缭绕,经幡飘扬,神秘而勤劳,不到鸡鸣时分,那些喇嘛已经起来诵读。
神圣虔诚。
阮梢的瞳孔慢慢染上了金色,正如初升的太阳代表着希冀,这一刻也映衬在了她的眼中。
好美。
震撼。
阳光是温暖的,即使还没有照射到她的身上,但是身后的温度是真实的,赵谟的下巴搭上她的头顶,有力的臂膀环绕着她。
看不见、摸不着的悸动,似柳絮般轻盈,在她身体里舒展流转。
此时此刻,阮梢是满足的,幸福的,充满憧憬的。
她想当一只无尾熊,永远盘在赵谟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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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з」∠)hiahiahia,写这个文有些弥补我的旅游欲,好想粗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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