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他,都差点被舒宁这副模样给哄骗了。 江崇州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倦,“舒宁,我们已经结束了。” 舒宁的脸色僵了一下,问,“不是说好的,有了孩子以后我们就会成婚么?还是因为你要和他在一起?” “”男人俊眉紧锁。 “他得了白血病,指不定哪天就死了,难道我还比不过一个他?况且他对你而言,不就是一个发泄工具么,现在变成这样只能怪他命不好,他本来就是一个玩物,就算没有我,他迟早也会死。” “够了。”江崇州沉着脸道。 “阿州忘掉他好不好?”舒宁上前讨好道,伸出手仿佛要挑拨他的兴致。 江崇州心底生出一种难以言语的感觉,若不是他和舒宁认识了五年,恐怕他都不知道,现在在他面前的到底是谁。 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他的世界被彻底颠覆了。 他推开了舒宁,对下属吩咐道,“要是他不肯,你不会用别的手段?我这里可不是养废物的地方。” 舒宁还想起身,却被下属擒住了手,他唤了好几声“阿州”,却只见江崇州踏入了那间逼仄的小房间内。 下属为难道,“舒先生,还请您配合一点。” 见舒宁还不肯死心,下属生怕连累到自己,连忙把舒宁往外面扯,外面下起了雨,乌黑的云层遮蔽了月亮,只看得见道路两旁亮起的昏黄路灯,在雨水的冲刷下亮起了迷离的灯光。 舒宁身上溅了混着泥土的雨水,这时也没人在温柔的去撑伞了,下属把舒宁丢在了车后座,生怕闹事,还给绑住了手腕。 下属也不知道将舒宁送去何处,把车沿途开了两小时,就将人丢在路边的公交车站牌了,好歹也有个避雨的地方。 让舒宁下车后,下属连忙开车走了,通过车外的后视镜可以看见在车后的人在追逐着,不到两秒,人的身影就彻底消失在了视野里。 舒宁全身都淋了雨,他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单衣,在凌晨三点的街头冻的瑟瑟发抖,这时也没有公交车了,道路上就连的士也极少看见一辆。 “阿州,你不能这么对我。”舒宁魔怔似的小声喃语。 几秒后,他的脸色变得阴狠至极,早知道他就该让单末早点消失在这个世界上,至于齐岩,不过就是被他利用的一条狗,又有什么资格干涉他现在的生活? 舒宁的心性比一般人要成熟的早,初中时班上有人说讨厌他,他就把刚收来的班费塞到那个人的课桌兜里,对方后来只得转了学,这场风波才逐渐平息。 他懂得利用自己的优势保护自己,也懂得提前除掉异己。 舒宁瑟缩在公交车站牌下,这里四面透风,根本就不足够抵御寒冷,长大后他何时受过这种苦。 有两个混混从网吧里出来,正好看见了他在站牌下避雨,见他孤身一人,在他身上搜了个遍最也只找到一部手机和几张零钱,最后啐了他一声,道,“穷光蛋。”由屿汐倾情整理,更多精彩敬请关注 舒宁的手指几乎将手心都掐出了血。 作者有话说 不要急,虐他不止这样,一章只能写这么多内容,宝宝们不要在我没写的时候就提前吐槽我…… 宝宝们给点力鸭!我想加更了! 今日份的晚安你怎么不去死 有个贼眉鼠眼的小混混伸手抬高了他的脸,见到他的模样,像是有些惊讶,“你是那个……江崇州的人?” 当初江崇州给他筹备的生日宴确实太过隆重,由于他们是同性情侣,在h市也被媒体炒作的有些名气,以至于八卦推送上都写过他和江崇州的故事。 舒宁没有答话。 另一个人道,“怎么可能,你看他这模样,指不定是哪个窑子里出来做生意的,不然怎么深更半夜被困在这里?” 这么说着,两个就笑了起来。 舒宁脸色阴狠,却也深知现在不该和这两个混混起争执。 他全身湿漉不堪,上衣几乎紧贴在了皮肤上,水珠顺着脸颊往下滴落,直看得人喉咙发紧。 “这小婊子倒还有几分姿色。”粗糙的手指抚上了他的面庞,舒宁几乎要咬破了唇,他何时沦落到被这种人骚扰。 凌晨三点多的街道几乎空无一人,外面正下着暴雨,舒宁往后退的时候手指摸到一块尖锐的石块,有人扯住了他的脚踝,脸上毫不掩饰的情欲,让人看了觉得恶心。 舒宁从未想过,自己会和这种低贱的蝼蚁有什么牵连。 两个人都盯着他,让他一时半会无从下手。 被桎梏在中间他只能找准合适的机会,他道,“……你们别急。” 那两个人笑了起来,他们哪是按常理出牌的人,毕竟混在社会的底层,小偷小摸的事情干的也多了。 舒宁的手臂被按住了,其中一人脱去了衣服,意味不言而喻。 舒宁慌了,突然使了狠劲,将手里的石块朝他们划去,眼前很快就见了血,有个人被他划破了胳膊,他连忙起身想走,但哪里敌得过他们两个人。 “臭婊子!妈的!”男子嘴里骂骂咧咧,下手也没有了轻重。 这回,他们先用衣服绑住了舒宁的手,舒宁全身狼狈不堪,白净的脸上都沾了脏污的泥水。 舒宁想,要不是齐岩背叛他,他也不至于沦落到此。 江崇州也许只是一时的恼火,毕竟这些事他欺瞒过江崇州,等单末死了,一切都会恢复原样,可他还没有等到那一天,就被人当成了出来卖的男妓。 衣服被扒的差不多了,舒宁脸上满是愤恨和不甘,可漆黑的雷雨夜里,没有人会注意到他的脸色。 突然身前的人被狠揍了一拳,齐岩为了舒宁没少在工地受过累,练出了一身有力的肌肉,缠斗中齐岩占了上风,几下就把他们给揍跑了,那两人跑的时候嘴里还喊着要齐岩等着瞧。 齐岩解开了缠绕在舒宁手腕间的衣服,被舒宁冷着脸扇了一巴掌。 “你怎么不去死?”舒宁恨极了齐岩,要不是齐岩告诉了江崇州的话,他今天也不至于被赶出来。 “你全身都脏了,需要回家洗个热水澡。”齐岩答非所问。 齐岩知道自从舒宁念了大学后,眼界变得更宽阔了,就看不上他。 家里其实也有和他说过,要他趁早回家找个门当户对的亲事,他模样生得不错,个头威猛,也挺有上进心的,在小县城里什么样的姑娘找不到? 可齐岩不听,非要陪着舒宁待在h市,被判坐牢七年的时候他的父母都急白了头发,更何况是这个不光彩的罪名,母亲更是住了院。 因为有人帮助,他才得以无罪释放。 舒宁看着他的目光如同眼中钉肉中刺,全然没有了当初的耐心和讨好。 其实齐岩写到江渣了!!! 早安心疼 单末像是彻底失踪了一般,不比往常,如今体质瘦弱的青年还生着病,怀孕期间医生就向他提起过单末有抑郁的倾向,让他多照顾一下孕夫的情绪,只是他没有当成一回事,在单末被张云戚带走后,甚至还过去威胁单末跟他回来。 单末没有家人,能说的上话的朋友便只有林路了,林路被仲言凯看管的正严,哪里有能接触到单末的机会。 江崇州要下属贴了寻人启示,几乎将h市搜了个遍,一个星期过去了,他连一丝头绪都没有。 单末到底去了哪。 偶尔间,他听见楼下的两个下属在窃窃私语。 “你说再这么找下去,还能找到人吗?” “他身体那么弱,而且这段时间雷雨挺多的,指不定” 男人的嗓音仿佛浸了冰,“指不定什么?” 听见江崇州的声音,他们哪里还敢讨论,立马闭上了嘴。 时间越久,发生意外的可能性其实就越高,因为白血病导致免疫力变得低下,随便一个感冒都可以要了单末的性命。 只是江崇州不敢往那处想。 这几夜他睡的极不安稳,总是睡眠不足四个小时,就在梦魇中醒过来了,那短暂的几秒,他满头冷汗。 他梦到自己最后找到的,只剩了一盒骨灰。 张云戚拿走了单末的骨灰盒,说单末已经不欠他什么了,让他从今往后都不要再过去打扰单末。 算起来,单末要小他四岁,离单末二十岁的生日还有三个多月。 若是单末的病情得不到治疗 男人伫立在了宽敞的落地窗前,从窗户里倒印出来的模样看起来有些落寞,偌大的别墅变得空旷起来,没有人会在他工作忙碌时,不需要他吩咐,就给他端来一杯温好的牛奶,也不会再有人傻子似的望着他施舍的那一点好了。 他走到了最开始给单末住的那一间房,里面被收拾得干净整洁,想从柔软的被褥里找寻一点单末存留下的痕迹。 耳畔好似回荡着单末怯弱的声音,“阿州我们真的,算是家人了吗?” “当然算。”他不假思索的回答。 那时单末并不懂得人心有多复杂,只以为话从嘴里说出来了,那便就是真的了,还满心欢喜的找到手机给林路发了条短信,说自己有家人了。 他以为这么多年的愿望很轻松就被江崇州给实现了,却在隔了一年多以后,他仍旧一无所有。 江崇州有找人监视张云戚,就是怕张云戚将单末给藏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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