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逸从未觉得自己现在好像是物理书上那通常会作第一举的冰热实验-明明才从那又痛又热的性爱中结束,怎么现在一听蓝竺的话是又要要了的意思…一阵冰寒……
可…好啦,现在是脸和屁股是又要热起来的架势……怎么回事儿啊……
“不…不要……”
随着身体朝远处的移动,牵扯到那个第一次就被如此蛮横对待的洞口的疼痛,已然非常非常明显的提醒着他再怎么样都要过几天再说。现在?不可能。也不能够。
但蓝竺就、他…啊呀……基本想到什么自然就是要做什么的了,且还得是即刻的马上的、满足他那瞬时的激动欲望,不然就烦了不是……瞧瞧,逼得人直往沙发角落里钻顶,好像再怎么着真得让人家起立换个座位不可……啧,手都摸上咯……
“好嘛?好不好?就再让我试一次,这次我绝对好好的顺着你,缓着来。”
……
因为性爱,就这样性格的人,啊,那么不把他人当作是和自己站在同一层位置上看的人,居然能露出眉毛往下撇连带着嘴角也是一样的表情…这要是放在平常,属实青天白日的撞着鬼了……可现在……这么一联想,真是可笑到无语-操逼啊,真是在某一方面能和全人类讲公平道理的一件事。
不过仔细一回想,好像也不是:
由于激动,眼角鼻尖耳垂嘴唇都泛出玫红的蓝竺依旧可口到不行,且更好接触了,柔柔软软如中心花瓣,似乎那从好像要扎死人下巴上滑落的一滴汗都是甜腻的津液。而反观云逸……高潮的到来并未给那平凡的相貌增添了什么色彩,甚至可以说那脆弱的泪腺其实是拖了后腿的把那本来就有些死鱼的双眼弄得更肿、更不好看了……都不好说纵观下来,他俩做的时候好像是在突破次元壁和人种的限制般,太诡异了。
因而性爱依旧不讲道理。
好看的人还是好看,难……
谁叫女娲真是把壮学长用树杈挑飞出来的,真的是又黑又普通啊……
当然了,说这么多都是没用的,都废话,只要少爷喜欢就好。只要少爷现在手慢慢的碰着人家的就好。
“不好……你都说了等下次的…………下次再来不行吗?”
“啊哟,那这算是下次啊哥哥,真的,再来一次好不好?我那个什么,已经找到和记得让你舒服的方法了!!我保证!”
“不…唔……不要…嗯……蓝竺…嗯……囝囝啊……”
还想说话呢,嘴巴这不一下就被人家的给堵上了,那手上推拒的动作也是,啧啧啧,怎么就不强硬了呢…蓝竺的主动对云逸是真正犹如王牌一般的存在,那都不用提心不心软了,早都化成水了都,就像那粉嘟嘟的唇,润着呢。
更别说后面亲完了的那家伙老绕着自己脖子,说什么就现在答应嘛好不好反正都还没洗这种讨人厌的话语……如果可以,云逸好想做个偷天大盗,把晚上的那些什么星星月亮全装进特质的口袋里回家,就给蓝竺一个人享受着那满天不可能的、繁星点点清晖朗月的夜色。
如他只给自己亲身展现过的双眸-别人,该是都没我这么个天大的福气能这么近的观摩这大师的作品吧?
他太好看了,怎么会有这样好看的人,眉眼一动,我心荡漾,嘴角弯弯,我心沉沦。
且还是我男朋友。
……
啧啧,瞧他那样儿……要是哪天让他臣服至此的美貌丢了,看他怎么办。
臭颜狗一条。
?
怎么可能。
是谁都能瞧出蓝竺是个被上天宠溺偏爱着的孩子,云逸想着,等到了他的公主容颜不在的那一天,估计也就……不可能。
他的白,哦不,蓝雪公主安安然躺在床上、所谓水晶棺材的姿态他又不是不清楚,所以就算是…蓝竺死了,土葬埋地下皮肉腐烂剩的那具骨架都该是美的,望着、触摸着那钙质的种种走向,都能清楚生前该是何等的漂亮。如若火烧成灰,那想必也是细细腻腻,芬香扑鼻,洗澡不过用小勺子舀那么两叁克,都能持续着好久好久,宛如少爷的射精时……
哦,不对,不该如此,错了,这样还是不能陪伴着我从生到死。
不是有在说可以把骨灰做成钻石的吗?这样,我就可以把他串起,放在左胸的位置好好的珍惜和宠爱。
我们仍在交流,心与心之间的联系从未断过。
因而概率为零的事件被提出来根本就没有多大意义,纯属浪费时间:
蓝竺不会不好看,我也会永远一直喜欢他爱他,死亡都不能阻挡。
那是在答非所问吧?是在用那般恐怖的占有念想,答非所问吧?他还是没说如果……
可是就不可能发生啊,提出来干什么?
不可能不可能发生,在这个世上任何事情都是有概率的,说是为0,但算不上是绝对的0,只能说是无限接近。
那这么说的话,上面那句,就不成立了,所谓悖论。像,“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是完美的”这句一样。
少在这里绕人,就问,就答,如若到了那天蓝竺不再漂亮了,他云逸该如何?
蓝竺还有钱,或许,可以,整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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