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禁就想起来那次来的场景,那时候心还算是硬的。
现在他却觉得自己像没去芯儿的莲子儿。
余行钧矫情了一把后,又摸出来一支烟,可惜烟不能取暖,打火机哆嗦了几下也没有点着,他叹了口气,再大地火力也抵不住三九地天气。
正在这时隔壁屋子里头走出来一人,他定睛一看,正是李房铁。
他瞧见余行钧肯定要有些惊讶,毕竟大冷天的没见过有人在雪地里躲着抽烟。
余行钧煞有介事地说:“出来抽跟烟,没想到北风吹得这么顺溜。”
“你站得正好是风口。”李房铁老实地点了点头说。
余行钧笑了一声,面不改色地往吴念屋里指了指又说:“老婆规矩多,不让在屋里抽烟,说我一抽烟,她就得抽二手烟。”
李房铁撩起来帘子说:“余总要是不嫌弃就来我屋里抽吧,大冷的天怎么能在外面。”
余行钧没客气,跟着他进去。
刚一进屋就瞧见炕桌子地下摆了一盒象棋。
李房铁看到他脸上的表情,憨厚地笑了笑,问:“余总会不会玩?”
余行钧谦虚了一下:“我什么都会点,就是技艺不精。”
有人说下象棋下的好的都老奸巨猾城府极深,心机也极重。余行钧却觉得这是扯淡。
因为他跟李房铁摆了一盘,一盘就玩到李嫂来催吃晚饭,不多不少三个小时,还是个平局。
这局象棋颇为淋漓尽致,让余行钧对李房铁这个老实巴交地人有了几分好感。
晚饭后余行钧只觉得身上没怎么有力气,全身地骨节儿跟着疼。
吴念躺下地时候他情不自禁地靠过去想抱住她,她当然是不愿意。
余行钧咳嗽了两声,拉着她的手说:“宝贝儿……你躲什么啊……”
说罢就觉得眼皮子酸涩睁不开,头昏脑涨地睡过去。
半夜嗓子开始疼,又疼又干,他不想折腾起来喝水,翻身又睡了。
再后来就觉得有只温热滑腻地手摸了摸他的脸,又摸了摸他的额头,最后往他嘴巴里塞了个东西让他含着。
余行钧正要使劲咬,脸就被拍了拍。
“你糊涂了?”
余行钧睁开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外头有人进来,说话声传到他耳朵里:“大晚上的发烧了?多少度?”
“快三十九度了。”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相邻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