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说一个单词,顾沉舟的心情就恶劣一分。
要不是一直在心里反复提醒自己此时正在换届时间敏感,贺海楼身份不差,许多人知道他们同时离开……等等等等,顾沉舟只怕最开头那一下就没忍住动手拗断对方的脖子了。
现在不行,现在不行……
顾沉舟进行反复的自我催眠以克制手上总是不知不觉中就加重的力道。
不能干掉对方,不能干掉对方,不能干掉对方……
他用力呼出一口气,稍稍松了手。这个时候,被他卡着脖子的贺海楼已经脸色涨红,眼神都有些涣散了。
他哑着声音,把称呼换成最开头的那个:&ldo;贺少,希望你喜欢这些你亲自挑选的道具,&rdo;他停顿了一下,&ldo;我猜你一定还没试过它们的味道。&rdo;
因缺氧而生的意识模糊似乎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又似乎只是一瞬。
等贺海楼因脖子上骤然放松的力道而本能地贪婪的连连呼吸好一段后,他才发现自己正双膝跪在床上,双手被绑着高高吊起……这个姿势还真的挺熟悉的。贺海楼一边琢磨着一边向四周寻找顾沉舟,却发现对方早从大床上走下去,手里还拿着几条粗细不同的鞭子反复察看。
贺海楼突然觉得嘴唇有点干燥,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角:&ldo;顾……&rdo;
一道黑影忽地自他眼角掠过。
贺海楼眼角一跳,没来得及反应,就觉腰侧被大力重重撞上,撞击的地方先是一片麻木,但数个呼吸之后,就如同被火燎到一般热辣辣地刺疼。
他疼得抽了一口气,反射性弓起腰来,手腕却被紧紧吊在头上不能动弹。
&ldo;操……&rdo;他紧绷着声音刚挤出一个字,第二道鞭影又自眼前掠过。这次,不知道是顾沉舟特意放慢了速度还是他的动态视线已经能跟上对方的速度‐‐总之他清清楚楚地看见,抽在他身上的黑色鞭子在半空中划出一个惊人的弧线,接着由鞭身到鞭梢,像蛇快速一样游过他的胸膛……
&ldo;啪!&rdo;鞭子击打皮肉的重重声响在空旷的室内尤其鲜明。
贺海楼几乎感觉眼前一黑。
他重重粗喘着,从嘴巴里尝到一股腥咸的味道,是咬破了唇肉还是咬破了舌头?贺海楼不知道,他只觉得现在自己全身上下,从脑袋到脚趾,就没有一处地方不疼的。
他妈的真是失策了。贺海楼心想,要知道顾沉舟是有练过的……这种抽法真能抽死人……我一定先用药把他麻翻再搞!一定不像这样为了玩得刺激……真的太刺激了……
眼见又一道鞭子甩过来,鼻子里嗅着最开头点起来的有催情作用的香料,贺海楼很光棍地不闪不避,正色对顾沉舟说:&ldo;拿那条……银色的!&rdo;他说着说着就咝了一声,欲望夹杂痛楚,又是另一种滋味,&ldo;那条抽起来……有一道道鳞片似的血痕……又痛‐‐又漂亮!……&rdo;当然私心里,他其实也觉得顾沉舟特别配那条银色的鞭子……
正抽人抽得心头膈得慌的顾沉舟一听这话,就跟烫到手一样立刻把鞭子丢到地上。
他用力忍了忍,才咬住牙关没有把冲到喉咙里的&ldo;我操&rdo;说出来。
&ldo;贺海楼‐‐&rdo;顾沉舟跟咬骨头一样咀嚼着对方的名字,真是说不出自己心里到底是什么感觉:绑也绑了,打也打了,结果对方还觉得是在玩情趣!玩情趣,玩情趣……
&ldo;我操!&rdo;他还是没忍住破了自己的定力,重重踢了面前的大床一脚。
别说这床还真是特制的,顾沉舟这一脚愣是让整张床跟水波一样抖起来了,连带着被绑着跪在床上的贺海楼都随波抖动起来,还发出了低哑的仿佛被撩拨起欲望的呻吟……
顾沉舟脸都僵了。
他也不再甩什么鞭子弄什么道具,直接踩上床把绑在天花板上的绳索解开,却没有解开绑着对方双手的绳结,然后他直接把人拖下床,照着那张英俊又迷惑的脸就是狠狠的一拳!
贺海楼直接被打得摔倒在地毯上,看神情都有些懵了。
顾沉舟照着对方的小腹踹了一脚,又随手拿起地上的什么东西,朝对方被鞭子抽到的位置狠狠按碾下去!
鲜血在几个呼吸间浸透衬衫,贺海楼几乎惨叫了一声。
顾沉舟这才看清楚自己手中的东西:是个大规格的yáng句,他嫌恶地把沾了血的东西丢开,继续握起拳头,一拳一拳地用力砸下去,还专照着对方的脸来,不一会就把对方砸得鼻青脸肿,跟脸上泼了各色染料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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