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王燕珵的案子被翻审,她做为当年指认宴王杀人的证人,自然是被压进了天牢中待审。而且,送她进来的人,就是之前一直护着她的那个。“殿下今日怎么有空来看我这个罪人了。”苏瑶冷笑的看着立于牢门外的燕璃,即使身子因为几日不曾进食而没了力气,但也还是撑着一口气站了起来,一步一步的走到了燕璃面前。“苏瑶,自从你在大殿上说出那些谎话的时候,便该想到今日了。”燕璃眼中淡漠如水,平静的说着,“你有今日,是咎由自取。”“那我还能怎么样做?殿下的意思是要我实话实说,然后眼睁睁的看着全家因为苏彭那个蠢货而去送死吗?”苏瑶当年其实是不知道苏彭要做什么的,只是在宴会当日发现了端倪,所以才跟着苏彭过去了。即使她觉得兄长的行为无异于惹祸上身,但苏彭毕竟是她的兄长,是苏家的嫡子,她就是为了苏家,也得帮着苏彭遮掩不是。“你本可以实话实说的。”燕璃道。“燕璃你现在说这种话,不觉得虚伪吗?你心底要是真的希望我实话实说,又怎会替我遮掩这么多年,你纵我多年,不过是为了遮掩霁贵妃私通外敌的事罢了,你从头到尾都是在利用我。”要不是霁家的事情败露出来,她也不会想通这些事情。“所以我们青梅竹马长大,这么多年的情分在你心里都不算什么,我也不过是个可以随意利用抛弃的物件,对吗?”苏瑶说着说着就红了眼,她双手握紧牢房的栏杆,紧紧盯着燕璃的眼睛,唇瓣颤抖的问:“燕璃,你从没喜欢过我?对不对?”燕璃抬手握住栏杆,那只手正好覆在苏瑶的手上,他眉眼垂落在她手上,“你的心里要是真的有我,又怎么会去陷害阿珵,从你那些谎话说出口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就没有情分了。”听完,苏瑶忽然笑了起来,她明明还在笑着,眼中却只余枯寂,“对,殿下说的对,敢问殿下,苏家如何处置?”“苏家战功赫赫,苏彭一人罪责不至于连累全族,但你构陷皇族,罪不容赦,苏家嫡系尽数逐出京都,贬为庶人,三代之内不得入仕。”听见苏家的处置,苏瑶心略微放下了,对苏家来说,全族贬为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所以殿下今日是来看我最后一眼的,是么?”苏瑶猜她是活不成的,毕竟她害燕珵流放那么多年,皇家是不会饶过她的。燕璃松开手,对视良久,没有说话。确实是,最后一面了。作者有话说:明天来修改,先凑合看装的◎都是看在阿姊的面子上罢了◎半月后,大理寺终结了宴王的案子,当日,苏家嫡系皆跪于勤政殿的石阶之下,交还苏家领兵的兵符,接了圣旨,全族迁出京都,贬为庶人。苏家众人领旨退出,只剩苏父苏母还跪在殿前,不肯离去。他们已经失去了儿子,如今还是眼睁睁的看着女儿去死,苏瑶若死,实在是无异于杀死他们一样。皇家并未查抄苏家的家产,允苏家带着家业回归族地,但苏父愿交出全部家产,只求放女儿一条生路。苏父于国有功,但苏瑶最该万死,燕珩在勤政殿许久,因难以抉择,所以半晌没有出面回应。“那便流放吧,送去南疆,也让苏瑶再走一遍阿珵走过的路。”霁明柔立于勤政殿的窗前,垂眸看着石阶下方跪了许久的苏父苏母,淡淡说道。“不是恨得要死,怎么又要放了她了?”燕珩走到霁明柔身后,手搭着她的腰身,顺着她的视线看去。“苏彭已经死了,苏瑶固然也该死,但苏家夫妇上过战场,为大燕立下过汗马功劳,看在功臣的面子上,该放她一条命。”“不必顾虑那么多,苏瑶触犯国法,谋害亲王,确实该杀。”霁明柔收回视线,没再说话,算是默认了燕珩的话,她站在窗边许久没动,燕珩也不走,就一直站在她身后陪着。直到福安的声音从门外响起,“陛下,时辰不早,该去长信宫的宫宴了。”“这就去。”燕珩回了一声,然后掐了掐霁明柔腰上的软肉,凑在她耳边,“走吧,专门为阿珵办的洗尘宴,你这个做姐姐的得去吧。”霁明柔转身,目光移向燕珩放在她腰上的手,抬眸瞥他一眼,神情蛮横地伸手将他作怪的手拂去,扔下他往勤政殿外走去。“没规矩,你走在朕前头了。”燕珩笑着提醒,见霁明柔没有停下来等他的意思,他只好快步追上去。两人经过御花园,周遭没有了宫人,燕珩转头看了眼霁明柔,脚步放慢,伸手去拉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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