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aaaaq,哥我错了,这不是你一直不通过人家吗,我就点了一下,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郁容嗤笑一声,关掉了对话框。“怎么了?”齐凯言咽下最后一口粥问。“没什么,郁文玉又给我惹事。”这倒是常态了,齐凯言又一贯不喜欢郁文玉,便站起来收拾碗筷,没有再问。这头郁容回郁文玉信息的空档,江姜那边已经弹了好几条信息了。【滴滴】【滴滴,我好大一个外甥呢】【吃饭了吗?】【吃没吃都没关系】【主要想给你看看我的饭】【配图,豪华日料jpg】【配图,江姜与郁文玉的大脸jpg】下一秒郁文玉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喂哥,吃饭了吗?过来吃饭呗。”“我陪你嫂子呢,你自己吃呗。”郁容随口应付着。郁容确实有些饿得难受,如果只有郁文玉的话他就去了。可惜还有个江姜在,那天喝多了酒一时昏头,就当是一场逢场作戏,后面就一直晾着避着他了。说不上来是因为郁容挺喜欢这个小孩儿,不太想给他造成一些无谓的期盼,还是因为郁容挺喜欢这个小孩儿,怕自己会更喜欢他一点。“哥哥!”郁文玉见郁容敷衍,磨磨叽叽地撒娇磨人,“陪我吃饭嘛,你都好久没有陪我吃饭了!”郁容对郁文玉自小就是极为惯着的,当年出了江媛那档子事儿,郁父在江父面前几乎要当场拔枪毙了自己这个混蛋儿子,也是郁容毫不犹豫地挡在了枪口前头。终于是以郁文玉连夜出国作为结局结束了这一场闹剧。郁容虽骂他这么大人了还和小时候一样闹腾,但嘴角的笑意却是做不得假的。郁文玉对自己这个哥哥那算是了如指掌,见他如此就知道有戏,当即娇声娇气得变本加厉起来。郁容给他闹得没办法,只得应了一声,然后侧首对齐凯言指了指手机,“有事,出去一趟。”见齐凯言一边点头,一边端了碗筷,郁容略微皱眉,“你收拾什么呀,打电话叫人过来呗。”“嗯,就几个碗,你大少爷还要叫人,我收拾收拾得了。”齐凯言笑了一声,顺手把郁容丢在衣架上的外套递给了他,“去吧,晚上开车注意安全。”那家日料店勉强可以看作是郁容喜欢的餐厅,也算是轻车熟路。郁容在服务员的招待下走进包厢的时候江姜并不在里面。郁文玉一手先递给了郁容一杯冷茶,“他去洗手间了。”郁容接杯的手一顿,似笑非笑看了郁文玉一眼,“就你话多。”郁文玉挤眼一笑,“谁叫亲爱的弟弟我,太懂你了呢。”正说着,江姜便走了进来,他路过郁容身边时,带起一阵细微的风,那香水的味道非常细微但很特别,带着一丝锈味儿,郁容有些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江姜今天好似兴致不高,虽遮掩得体,但总叫郁容觉得有些奇怪。他不该是这样的,郁容没由来地想,他该对我更热情一些。服务员带着人突然开门走进来的时候饭才将将吃了一半。郁文玉听见动静就眉头一皱,这样级别的餐厅,没有客人的吩咐服务员擅自进来是非常严重的过错。可就在看到为首男人的时候,眉心的不满逐渐变作了忧虑。江姜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他干巴巴地咽下最后一口饭团,缓慢地放下了筷子。他的眉眼藏在刘海碎发的阴影里,一时间,辨不清神色。进来的安保中为首的那个男人一身看不出牌子的黑色西装,一进来就凑到了郁容的耳边,低声对郁容简洁道:“大少,出了点事情,一会儿警察就要到了,您和二少江少跟我先从后门走,免得到时候麻烦。”郁容略微侧脸,高挺笔直的鼻梁被灯关割裂出了锐利的明暗分界,“怎么了,阿辉。”阿辉略一犹豫道:“有人死在通往车库的走道里,是被割喉的,下手特别狠,气管大动脉全断了,血溅了一墙,而且那人脸有点熟,好像是湃欧能源的一个董事。”江姜似乎被阿辉绘声绘色地描述吓到了,他踏上匆忙调来的商务车时脚步略微不稳,差点摔到地上,幸好郁容伸手扶了他一把。“谢……谢谢……”江姜的脸色发白,就着郁容的力道坐在了他的身侧。“太……太恶心了……”他低声骂了一句,又忍不住重复一句,“操……太恶心了。”郁文玉有些担忧地转过身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他太清楚江姜的天赋,这个人有着那样生动而细致入微的想象力。阿辉的话叫普通人听了,脑子里一闪而过的可能只是一墙的鲜血和倒地的人体,可落在江姜的耳朵里,却会详细到翕张的气管,切断处属于人肉的纤维丝缕。许是江姜脸色过于难看,郁文玉啧了一声,“阿辉啊,下回说事儿就行,倒也不必描述的那么详细,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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