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渊身子一僵,抬头看着她,这才触到萧暖冰凉的手脚:&ldo;阿暖。&rdo;
萧暖把手抽出来,身子明显在微颤:&ldo;皇上不必说什么了,妾累了,请皇上出去吧。&rdo;
姜渊按住她的肩:&ldo;阿暖,朕是皇上。&rdo;
他想告诉她,自己宠幸别的女人是帝王的权力。
萧暖看向他,眼中的悲哀是姜渊从未见过的,她滑下去跪在地上:&ldo;妾失言,还请皇上恕罪。&rdo;
第五卷少年篇第一千零四十八章少年篇:母子俱危
姜渊身子一僵,没料到她会给自己下跪,立马把她抱到床上:&ldo;朕说过你不许给朕下跪的。&rdo;
萧暖眼中盈满泪水,已经有些哭腔:&ldo;那皇上也说过,我是你最后一个女人的。&rdo;
姜渊嘴张了张,许久才说道:&ldo;要怪,只怪你家无武将替朕分忧。&rdo;
憋了许久的眼泪滑下来,萧暖有些哽咽:&ldo;应对战事,萧家的确无用了,但妾没想到,皇上竟需要用宠幸妃子去换取兵权,皇上,妾是不知世事艰险,但是妾知道,您是皇上,是妾错了,信了帝王的话。&rdo;
明知道她在说气话,姜渊还是怒了,直接站起来:&ldo;皇后,别失了分寸。&rdo;
疏离称呼和怒吼,萧暖哭起来:&ldo;你要我如何有分寸?&rdo;
姜渊看着她,有些不忍,萧暖哭道:&ldo;您都要封玉贵妃了,后宫大权全在元妃手里,你说你是爱我,是护着我,说不想让我操心,可除了一个皇后的身份,你给了我什么?分寸?我自己丈夫一下子多了那么多的女人还和别的女人有了孩子,你和我说分寸?&rdo;
姜渊冷脸看着她:&ldo;你是皇后,是后妃。&rdo;
萧暖求证一般看着他:&ldo;所以我和她们都一样是吗?你对我好是因为我哥哥能帮着你稳住朝堂,因为萧家是最没有威胁的是吗?那些感情都是假的吗?&rdo;
被她连连发问,姜渊气急了,张口就喊:&ldo;不然呢?&rdo;
心跳一顿,萧暖呆呆的看着他,任由疼痛蔓延百骸四肢,慢慢伏在床上,紧紧揪住床单。
姜渊突然后悔了,想上前抱她,但帝王尊严又让他顿住。
就凭她不知礼数的质问,她就犯了大罪。
看了她好一会儿,姜渊甩袖出来:&ldo;照顾好皇后。&rdo;
眠香他们都听见了殿内的争吵,自然听着吩咐。
姜渊怒气冲冲的走了,他们立马进来,萧暖依旧伏在床上,无声,但能听见啜泣。
&ldo;娘娘。&rdo;
萧暖没抬头,但很无力:&ldo;都出去,别来吵我。&rdo;
眠香他们不放心,想劝两句也知道多说无益,只能退了出来。
夜里,姜渊就歇在了勤政殿,这么多年,他头一次冲萧暖发火,自己心里也不好受,想着明日还是去瞧瞧她比较好。
内侍慌张的跑进来:&ldo;皇上,皇后娘娘动了胎气,见红了。&rdo;
姜渊吓了一跳:&ldo;你说什么?&rdo;
&ldo;娘娘动了胎气,见了红,太医说母子俱危。&rdo;
他没说完姜渊就没影了,一路疾跑过去,殿门紧闭,里面只有太医和产婆的声音,半丝萧暖的声音也听不见。
宫里有位份的后妃都赶来了,姜渊就站在门外,对她们熟视无睹,紧紧的盯着殿内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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