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修长沁凉的手指不轻不重的掐住如可瘦的几乎没有一两肉的脸颊,微抬着头,一双冰冷的眸子神秘的睨着她。
如可的目光依旧没有和他的冷眸相交,所有他报复一样,掐着她脸颊的手再用力。
疼,很疼。
如可淡漠无神的垂下眸子,看着他。
果然,他很满意,紧抿的薄唇轻蔑一勾,磁哑的低音薄凉的在安静的房间蔓延开来,&ldo;想死吗?&rdo;
想,但又不想。
如可看着他,没有回答他。
她的沉默,他早已习惯,从她十岁渐渐懂事以来,她就几乎没和他说过话。
厉尊冷笑一声,&ldo;这样多好,你看着我,全都是恨,我看着你,全都是仇,我出现在你面前,就是对你最痛的折磨,你出现在我的面前,就是对我最狠的报复。&rdo;
他的话,真够狠,他的眼神,真够冷,他的人,真够毒。
但这些话,却始终无法让如可有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她现在是只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体。
感觉不到疼,也不知道什么是痛。
他想看到她狰狞的表情,愤怒的样子,那么他又要再次失望了。
她空洞的看着他,只是看着,没有任何的波澜。
厉尊紧咬的牙根都疼,他掐着她脸颊的手越来越重,可她,连眉心都没皱一下,就算眨一下眼睛,再睁开,还是无波无澜。
他手上的力道一重,猛然将她往后一推,她本来就没有抓住任何的固定点,还是会来回晃荡的秋千。
他就算轻轻一推,她也会失去平衡往后倒,当如可以为自己会直接后翻到坚硬的地面上时,后背上多了一只结实有力的手臂。
就在她的身体随着秋千的晃荡而往后倾的时候,厉尊也不知道自己脑子里想的是什么,心口猝然一紧,倏然的站了起来,一只手抓住秋千的荡绳,另一只手想着的就是要保护好她。
他揽住她后背的时候,秋千的木凳直接撞到他的腿上,他疼的蹙紧了眉心。
那条腿,刚好是那天在悬崖边上救她时,被树枝划破之后已经血肉模糊,能看到骨头的那条腿。
推她的人,是他,救她的人,还是他。
是他这个人太矛盾,还是这就是他折磨她的方式?
厉尊最恨的就是这样的自己,反正又摔不死她,看着她受伤不应该很痛快吗?
他扶起她,她没有一句谢谢,就连那张死尸脸,还是没有半点表情,有的时候,他真的有一种恨不得死在她面前的冲动。
他快要死的那一刻,是不是她会特别痛快,那个时候,她会大笑的吧。
等如可在秋千上重新稳住身体的时候,厉尊放开了她,她的面前,他多待一秒钟都怕自己会崩溃。
耳边,他带着怒气的脚步声在走远,&ldo;砰!&rdo;的一声,房门被他用力的甩上,然后整个房间都静的让如可觉得,其实她已经死了,她是个死人。
行尸走肉一般的起身,准备去床上躺着,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几天,总之现在,她很渴很饿,但却没有饭吃,也没有水喝。
脚上的步子刚要抬起来,就被一个东西挡了一下,她低头盯着那个医药箱,许久许久……
他拿来的,呵呵,真可笑。
然后她真的就笑了,疯子一样绝望的笑着,笑的她觉得头好疼,不止是头疼,浑身都疼,就连以为已经死了的心,都在一阵一阵发颤的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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