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深发语音说:“不谢,苗苗。”叶知禾在这刻起心里涌上一个决定。你想要牵牵我吗第二次月考后,叶知禾的成绩往上提升了几名,当然不排除后面的人没发挥好的情况,蔺深还是稳稳保持在前十。曲畅下滑的有些厉害,再一次被陈扬叫到办公室做所谓的思想工作,回来时脸色不太好看。曲畅的同桌的确分化成了beta,回学校那天整个人都是提不起劲的状态,现在却兴致勃勃道:“陈扬怎么说,是不是要把你从副班的位置撸下去了?”曲畅冲他笑,然后踩他的脚。新一轮换桌过后,蔺深和叶知禾回归到之前的状态,一个最左一个最右,离得很远。反倒是曲畅离叶知禾近了,连带着她同桌楚谌一起。“陈老师好像很乐意你们坐在一起。”叶知禾说。曲畅翻白眼,“他这次考我前面。”楚谌补道:“之前都是她在我前面,我俩每次成绩都差不多的,差个一两名,这次她掉的太厉害了。”言语间有明显嫌弃的意思。曲畅私底下管他叫“公主”,楚谌知道这个称呼,不是很在意,甚至为此翻白眼。叶知禾觉得楚谌挺好玩的,有些时候极其小心眼,有些时候又很显大度。“倒是你和蔺深……”曲畅说,“很难不让人认为是老陈故意这么排的。”如果是把成绩差不多的安排在一起,那叶知禾的确没有资格坐到蔺深旁边。但陈扬显然不是这么打算,现在蔺深旁边坐着一个未分化的女生,成绩偏中下,但长得白嫩还很会讲话,这些天里常常利用下课时间请教蔺深问题。“陈扬其实是相亲大会主持人吧?”楚谌捅刀。叶知禾眼睛移到一旁的曲畅和楚谌身上,“是这样吗?”曲畅的笑容僵到脸上,叶知禾露出笑容,让人搞不清他是故意还是随口说说的。“那你和严家康也是咯。”楚谌反击道。一旁的小胖一个弹跳,“别了别了别了。”楚谌:“你看,严家康嫌弃你。”但是曲畅说得一点都没错,陈扬说不定就是故意这么安排。现在两个人离得远,不是什么悄悄话都可以说,下课后他时常想过去找蔺深,可看他给同桌的女生讲话又觉得算了吧,会打扰到别人,他也没有什么很重要的事要说。他的“算了吧”一直持续了很多天,这期间根本没法淡掉自己想去找人的念头又迟迟不肯行动。当代高中生的通病是拖延,叶知禾课间十分钟都游走在想去与能不能去之间。有时候在走廊碰到能搭上几句话,有时候蔺深去办公室,他就在班级门口停下再回来。曲畅打趣他是苦苦痴恋的小姑娘。叶知禾说:“可我是男生。”却没有否定“苦苦痴恋”这四个字。曲畅笑欢了,边摇头边斩钉截铁地讲:“小姑娘。”叶知禾便拿起曲畅桌上的小圆镜照自己,他天生是笑眼,对着镜子挤挤眼睛又吐舌头,顺带动动肩膀。近几日隐隐有长个子的趋势,晚上睡觉骨头会痛,但他的脸很小,肤色在男生里面算白净的,比他更白的也有,唇色浅,冬天干燥就喜欢舔嘴唇,舔得红润,像涂了一层果冻唇膏。第一性别是从出生就定下的,这和分化不同,他仔细端详自己哪里像女孩,正巧蔺深进来,只瞥他一眼便回桌了。曲畅又在偷笑,叶知禾搞不清她究竟在笑什么。最近向元溪也不好过,似乎和姚云舟吵了一架却不肯说明缘由,成天唉声叹气。他分化前的烦恼是如何跟姚云舟告白,分化后的烦恼却是如何不让姚云舟发现自己喜欢他。叶知禾问:“这很难吗?”“这很难。”向元溪边说边趴在桌上,“他一靠近我我就……嗯怎么形容呢……”叶知禾:“你就发情了。”向元溪:“……”他有些别扭或者不好意思,但叶知禾说得也不全错,于是脑袋小幅度地点一下。叶知禾看他,“直接和他说不就好了?”“怎么可能直接说啊?”向元溪更畏缩了,并附带一脸惊恐,看来他真的把自己与姚云舟平时的互动看成兄弟间的革命友谊,叶知禾一时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就,有点心酸又好笑。“要是连朋友都当不成该怎么办?”“可你也不甘心只当朋友。”叶知禾直截了当地戳穿他。向元溪更像一只漏气的皮球了。“我现在好歹能收敛了一些,之前更夸张,就想着等我完全控制得住信息素再去找他,就怕他到时候不理我了。”向元溪很失落,低头嘀嘀咕咕,“分化一点都不好……”这句话和“长大一点都不好”有异曲同工之处,期盼分化的未成熟小孩们都不会这样想,只有分化后的“成熟体”为此而烦恼。叶知禾显然不能共情,不知道怎么安慰发小,只得拍拍他的肩膀。“你和蔺深怎么样了?”向元溪决定转移话题,就用他最常问的问题。叶知禾愣了下,“换座位后就不怎么说话了……”“你终于放弃了?”向元溪试探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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