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想必卫大人来到这里时已经感觉到了吧。”
楚高阳看向卫佐倩,随后伸手指向天穹。
“先生您的意思是...”
“那些下棋的人可是看着这里呢。”
听到这话,卫佐倩瞳孔一缩,满脸的难以置信。
唉。
暗暗叹息一声,卫佐倩只得放弃了邀请楚高阳加入镇魔卫的念头。
“卫大人现在可明白了吧。”
楚高阳心中笃定,卫佐倩已经领会了,这些禁忌不能多言,只能点到为止。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卫佐倩轻轻讲出一句话来,再次看向楚高阳,眼中多了一抹莫名之色。
“先生,是佐倩唐突了。”
“无妨无妨。”
两人愉快的交谈正被林雨荨听得真真切切,此时她哪里还有心思练字,正在门口偷瞄。
“好漂亮的姐姐啊。”
林雨荨羡慕地看着跟楚高阳交谈的卫佐倩,心中顿生相形见绌之感。
但很快她就收拾好了心情,默默退回庙中,继续开始练字。
“先生,您为何会留着那棵老槐树,这里不是楚庙么。”
相熟了之后,卫佐倩也不避讳了,直截了当地问出心中的疑惑。
“卫大人,你我都知道,它是邪祟,可你不知道,它除了这个身份外,还是我相知多年的老友。”楚高阳意味深长地解释道。
“先生,留着它终究是有些不妥,邪祟终究是邪祟。”
卫佐倩无法全部认同楚高阳的话,她见过太多了,那些被邪魔歪道残害的百姓还历历在目。
“卫大人,此一时彼一时,你的担忧自然也是对的,只不过,那老槐树跟我一样,都是可怜人而已。”楚高阳认真说道。
卫佐倩刚想开口,耳边就又响起了楚高阳的话。
“在他们的眼里,不论是邪魔歪道还是天下苍生,其实都没有任何区别的。”
“先生?”
见到楚高阳站起身来,卫佐倩愣住了,脑海中不停回荡着对方方才说的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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