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又想怎样?”“别怕,今天来试试新花样。”“啊……不!别……别那样,求你……啊!”话说一回生二回熟,三四五次这技术也练出来了,该习惯的都习惯了,习惯成自然,自然成享受,何教主是花样百出乐在“骑”中,就连“身残志坚”的夏雪宜也渐渐能“苦中作乐”了,两人的关系不知不觉就和谐了许多。不过和谐归和谐,夏雪宜是不可能放弃逃走的。说实在的,身为男人受到这样的侮辱,若非夏雪宜内心有仇恨支撑,怕是早就要奋力反击,争取与何教主同归于尽了。夏雪宜走遍江湖,到处学艺,还跑到五毒教这么远的地方来偷蛇毒,为的就是报仇——在大仇未报之前,他是绝对不愿意死的,所以即便再屈辱,他也只能咬牙忍了。然而与何教主在一起的日子长了,便连夏雪宜也有些搞不明白他自己的想法了。要说他本该恨何教主入骨的,但偏偏相处日久,这恨意反而变得很淡了——只因夏雪宜也不得不承认,除了某些特殊的时间段,其它时候何教主对他还真算得上不错。至于男人和男人之间的那些事嘛,一开始夏雪宜确实是比较惨烈,但后来两人共同进步,那就不仅仅是痛苦了,还有一种难以名状的欢愉夹杂其中,真令夏雪宜纠结不已。在后来的一年里夏雪宜逃跑过好几次,每次逃跑被抓回来,何教主都会狠狠整治他几番,待得他实在受不了了这才作罢。然而当何教主渐渐“放松警惕”,对夏雪宜稍见温柔之后,夏雪宜又要策划逃跑……就这么来来去去秋去春又来,斗智斗勇多次均宣告失败后,夏雪宜终于无可奈何地接受了这杀千刀的命运……既然无法反抗,干脆享受算了!殊不知何教主对这种你逃我追的惩罚游戏满意非常,完全将其当做情趣来看——能一次又一次地将夏雪宜这样的人玩弄于鼓掌之间,那滋味可真是妙不可言。夏雪宜基本认命了,在之后近半年的时间里都没有了再度逃跑的意向,何教主反而觉得有些失落了,这么乖顺的夏雪宜简直都不像当年那个狠绝的金蛇郎君了,总让何教主觉得有种找不准报复对象的失落感,于是何教主便把精力放在开发多种新道具新花样上,每天晚上玩得不亦乐乎。悲剧的夏雪宜很快就发现这个五毒教的教主可真是越来越恶劣了,再这么折腾下去,他简直都不用起床了,更加别想再做其它的什么事了。于是在某天晚上完事之后,夏雪宜知道此时何教主心情比较好,连忙抓住机会,小心翼翼地说道:“我……我有事求你……”何教主颇为玩味地打量着眼前的男人,此时的夏雪宜什么也没穿地窝在教主怀里,长发披散,身上还带着暧昧的痕迹,表情十分恭顺,但何教主可没漏过夏雪宜眼中的一抹算计——不过也罢,毒蛇自有毒蛇的养法,若真将毒蛇养成了小白兔,岂不没趣得很?“哦?你说。”夏雪宜咬咬牙,语气阴冷地说道:“我的家人都被石梁温家的贼人给杀了,此仇不报,我寝食难安!”何教主沉吟片刻,半眯着眼说道:“这样说来,你是想求我放你去报仇?”夏雪宜错开彼此的视线,微微颔首说道:“不错,待得我报了血仇,我……我便回来,再不逃了。”何教主良久没有说话,夏雪宜心下不禁忐忑,他知道教主不会这么容易相信他,但事实上……报完仇之后究竟要怎样,连他自己都没想好。初受辱时他总想着报完仇之后便与何教主同归于尽,免得再被子母蛊所控,屈身人下枉为男儿。可如今他对何教主的感情十分微妙,只是他不敢面对,只能用杀亲之仇来转移心绪,约束那种种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想法与情思。久到夏雪宜以为他已经睡着了,忍不住抬头时,何教主才笑吟吟地说:“好,报仇嘛,人之常情。不过……”夏雪宜先是心下一喜,随即听得“不过”两字,复又一惊。“不过你既是我的人了,那么你的仇人也算是我的仇人,要报仇,我和你一起去。”夏雪宜一怔,心下不知作何感想。用极为复杂的目光看着何教主,同时夏雪宜也在叩问自己的心——他对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感觉?这个问题的答案,也许等他报完了仇,必须面对的时候,便自然而然地知道了罢。事实上,若论实力,五毒教此时已然是天下数一数二的大派之一了,然而中原武林中人只当他们是西南边陲的土著,还有些看不上那些用毒的“下三滥”手段,是而根本无人留意到这么一个教派已然掌握了不小的势力。五毒教本就发展势头良好,教中十分和谐,又在中原有许多分舵和产业可以随时传递消息,何教主离开总舵并不会对五毒教造成什么影响,况且在一个地方待久了总会厌的,出去散散心也是好的。原本何红药有些想和哥哥一起出去见见世面,奈何竟是查出身怀有孕,如此凑巧,也只能留在家里养胎了。于是在教众们的眼里,何教主就这么带上一个车夫一个侍从再加上一个男宠,悠悠然地出门去了。五毒教中倒是没人知道,他们家教主此次出行却是为了帮那“男宠”报仇呢。当然,何教主有他自己的打算,一来不能让夏雪宜离他太远,否则茫茫中原,要是夏雪宜真溜走了,便是有子母蛊在身也很难寻找;二来借报仇一事还能进一步收服夏雪宜;而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何教主必须解决温仪这个后患!只要一想到温仪,何教主简直如鲠在喉,如刺在背!即便夏雪宜上辈子辜负了何红药主要是夏雪宜的错,温仪反倒挺无辜,但对于何教主来说,他纵然恨夏雪宜的抛弃,却更嫉恨温仪——何红药为之放弃一切、求都求不来的感情,温仪只要挥挥手就得到了,她到底哪里比不上温仪呢?!不要小看女人的记仇心理,即便何教主已经是男人了,这仇他还记着呢。于是他们这便出发了。“两人的仇家”石梁温家远在浙江,从云南到浙江的路途可不算近,况且何教主也不怎么心急,夏雪宜则是心急也没用,所以他们这一路上倒有点儿游山玩水的感觉了。不过大多数时候,是教主在游山玩水,而夏雪宜则在练功。诚然,若是以五毒教的实力,要灭了整个温家都不是什么大问题,但夏雪宜却是万万不乐意以那种方式来报仇的。他这两年虽被困在了五毒教,但何教主既没阻止他练功,反而还常常和他切磋几招探讨一下,是以夏雪宜的武功绝对是有不小的长进的。而他们两人的关系之所以能越发和睦,与何教主的“大度”也是分不开的。从夏雪宜的角度来看,他和何教主相识的开端虽然不甚美好,彼此间的关系也总令夏雪宜纠结万分,但他们之间的相处却是颇为愉快且惺惺相惜的,甚至于……夏雪宜还真有些贪恋与强势的何教主在一起时的那种奇妙的感觉,只不过他还不肯承认罢了。至于这一次去温家报仇,按夏雪宜的意思,只要何教主借他一些毒药就行了,他将藏身在暗处一点点地复仇,用温家人的血来祭奠亲人。他必须要亲自动手,除了他本来就想去五毒教偷的毒药以外,便不再借助五毒教其它的力量了,否则那算什么报仇?难道是他夏雪宜把自己给卖了,换五毒教帮他报仇?想想都觉得尊严尽丧,九泉之下的亲人都会因此而不瞑目的吧。“只要一点儿毒药?不是我打击你,以你现在的本事,想对付温氏五老,可还差了不少。想下毒,也得有机会才行啊。”何教主慢悠悠地说道。夏雪宜也有自知之明,却仍旧倔强地说道:“我自会想办法对付他们的。教主若担心我偷跑,想怎么做都可以,只求不要插手我报仇一事。”何教主微笑颔首:“可以。我只借几样东西给你,其它的都不插手。”说罢,挥了挥手,侍从便捧了一个托盘来。夏雪宜不甚在意地一眼看去,却不禁怔愣当场,只见盘子是几瓶药、金蛇剑以及金蛇锥!“你……你要把金蛇剑借给我?”夏雪宜神情莫测,但连话语中都带着几分颤抖,可见其激动之情。“自然,”何教主笑道:“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欢我这把剑么?我看你自创的剑法,若用金蛇剑使出,必然威力大增。这金蛇锥也借你,你爱怎么用就怎么用。”“你就不怕我拿着你五毒教的镇教之宝跑了?”夏雪宜皱着眉这样问着,心却跳得很快。“你会么?”何教主淡笑反问。夏雪宜没有回答,但他的表情已说明了一切,他看着何教主的眼神已完全变了。何教主心里满意,表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把金蛇剑拿去用吧,从现在起它暂时属于你了。这一路上多用一用,到了地头上才好发挥出你的实力来。”夏雪宜终究还会成为金蛇郎君的,他那样好的武学天赋可不该白白浪费了……不过,上辈子夏雪宜偷了金蛇剑一去不回头,这辈子何教主倒要用金蛇剑把夏雪宜永远地拴在他身边——金蛇剑是属于何教主的,那么金蛇郎君自然也是。只在短短个把月里,金蛇郎君夏雪宜的招牌就打了出去:江湖传言,这金蛇郎君武功高强但脾气诡异,手执一把蛇形剑,削金如泥。当然这消息也有五毒教的人帮忙传播,这才能散得这样快。何教主之所以这样做,无非是想让夏雪宜还像上辈子那样去报仇——光明正大地打脸,声名赫赫地杀上门去。毕竟如果去报仇的只是一个无名小子,又怎能给温家带去恐惧和绝望呢?轻易地杀死敌人并不会有多快活,让敌人活在惶惶不安的惊惧中,死得痛苦万分,那才是真的报了仇、雪了恨——这一点,何教主是再明白不过了。夏雪宜倒是没再多说什么了,一切都心安理得地坦然接受了,何教主暗笑,夏雪宜这是想明白了。之前的两年里,何教主对夏雪宜好的时候,他总会有些纠结和不自在,反倒是在何教主侮辱他玩弄他,折磨他教训他的时候更为坦然,那是因为之前夏雪宜将两人的关系定位为了“仇人”,仇人对他好,他当然不自在。可如今,即使夏雪宜还没把何教主当成“爱人”,至少也成了“自己人”,自己人之间,自然用不着太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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