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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第2页）

第一卷：海拉的任务记忆

作者有话要说：

背景音乐按esc停止。

坂本龙一《东尼泷谷》‐‐dnatro

电影《东尼泷谷》配乐，影片没看过，据说是村上春树小说改编（不过我对这家伙不感冒）。

音乐很喜欢，安静的钢琴，调子沉静孤寂，会让我想到阴天。

&ldo;那么，你找到龙族为什么被创造这个答案了？&rdo;还是那个&ldo;被忽略&rdo;的元素迷宫副本，海拉站在高台上方俯视着台下的烈天。不知道是不是烈天的错觉，他觉得海拉的银发似乎长了不少，不知道哪里来的风吹起那缕缕银发，交错着裹在身前，仿佛一只即将结成的茧。

&ldo;毁灭。&rdo;烈天开口，他的声音不大，听上去有些犹豫，但是在这个静寂的空间里却异常清晰。

海拉的嘴角向上弯了起来，仿佛一个哂笑的神情。

&ldo;还有篡夺。&rdo;烈天补充道。

海拉延伸的笑意顿时止住了，好像定格的胶片。

&ldo;篡夺？&rdo;海拉的话尾语调上扬，似乎一个疑问的口吻。

&ldo;奥丁篡夺了你们的世界，不是吗？&rdo;烈天仰着头看着海拉，试图从那对翡翠色的眸子里看出点什么来。

海拉没有回答，他抿了抿嘴，一个玩味的神情。

&ldo;你想试图告诉我，这个世界和我们外面的世界有什么关联，也许，这个世界建立在外部世界的模型之上？&rdo;烈天说着他内心的猜想。

&ldo;你能想到这个层度让我有些惊讶，只不过‐‐&rdo;海拉的眼睛微微眯了眯，好像一只猫一般。他从高台上轻轻地跳下来，轻盈矫捷，犹如一只雪豹。他直扑过来的速度让烈天忍不住想要后退，但是还没有等他做出实质性的行动，海拉已经轻轻地落在他的面前。

一对碧绿犹如上好翡翠一样的眸子充满了整个视线。

&ldo;你弄错了一点。这个世界并不是建立在外部世界的模型之上，而是外部世界是建立在这个世界的模型之上。那是个拙劣的仿制品，用你们那个世界一个流行的词来说，叫‐‐山寨。&rdo;海拉眨眨眼睛，似乎对自己及时运用流行词汇感到得意。

&ldo;你想说，我们外面的世界是假的，这个才是真的么？&rdo;烈天并不相信海拉的话。这种谎话太拙劣了，这个世界没有疼痛没有疾病，人不能真正吃饭不能睡觉不能做0爱，还可以无限重生。

&ldo;不，都是假的，这里还是你们那里，都不是真实的。&rdo;海拉笑了。

&ldo;哈！你要告诉我真实的世界是《黑客帝国》里演的那样，我们都是一截截生物电池，躺在营养仓里为机械文明发光发热？&rdo;烈天摇头冷笑，&ldo;没错这个社会科技发展快得超乎人的意料，很可能很多东西都不为我等市井小民所知。但是，拿老电影情节忽悠人实在太不专业了。说吧，你究竟是什么东西？让我猜猜……你也许真的不是人类，或许只是一个拥有自主意识的程序？&rdo;

海拉看着烈天，不承认也不否认。

&ldo;怎么？我说对了。尽管如此我还是佩服他们，竟然能生成你这样有高度智能的家伙。好吧，你告诉我你是怎么窃取到我的资料并且模拟出我记忆再现的？如果你不告诉我，我就去法院告你们非法窃取顾客资料，让他们把你抹杀了！&rdo;烈天此刻认定了海拉是《世界传说ol》开发组非法创造出的智能体，扯着海拉的衣领喋喋不休。

&ldo;谁也没法抹杀我，包括奥丁。&rdo;海拉鼻子里不屑地哼了一声，&ldo;如果你不想再进一次&lso;宛山疗养院&rso;，大可以去法院。&rdo;

听到宛山疗养院这几个字，烈天的脸色明显一僵，他慢慢地松开了手。

&ldo;八年前，发生过什么？&rdo;他定定地看着海拉。

&ldo;你相信我了？&rdo;海拉脸上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

烈天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海拉微微踮起脚，勾过烈天的脖子，额头轻轻碰上烈天的额头。

烈天的眼前闪过一系列的影像‐‐

昨夜，他与颜行歌的缠绵，彼此交缠，十指紧扣。

半年前，他刚搬进现在住所，在门口很丢脸地让颜行歌拦腰一抱。

四年前，他读大学，和小鸟还有花擦擦整日厮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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