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的蒙恬有点生气,自己的揣测难道出错了?蒙恬有些不服气地反问。
“你小子呀,有时候我都不知道该拿你说什么好。”说到这儿,蒙武露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战场厮杀是你擅长的事情,但在人间世故,权谋斗争上,你纯粹是个傻帽儿。"
“你没忘记吗?当初不是说好,我领军,二弟你主政么?朝廷之事自然归你兄弟二人的管辖,我只是需要专心在军队事务上效忠大秦和陛下。”对于蒙武的训斥,蒙恬不觉得羞耻,反觉得光荣无比。
"一开始我只是以为是偶然巧合,玉佩图案相近。但现在想来,这背后的寓意显然并非仅此而已。”蒙恬的父亲用思索的语气,嘴角带点得意微笑地说。
似乎比起军事征战、攻城略地来,此事更令他感到愉悦。
闻言,蒙恬更加困惑,好奇心驱使他追问道:“爹,你说的玉佩是指嫣儿的那一块吗?您是不是认得上面的花纹?”他眼睛闪闪发亮地询问。
“这个我可以告诉你,但千万不可随便泄露。这件事若是闹大,会对国家稳定,甚至陛下带来影响。”蒙武郑重提醒蒙恬。
“爹,求您了!”立刻,蒙恬催促起来,眼巴巴的样子,完全不像他平日的严肃样。
蒙武环顾四周,确信没有旁人,然后降低了嗓音:“你姐姐手中那个,就是我们大王曾经佩戴的玉牌。”
"那个‘赵’字并非姓氏,而是家族分支名称。”
“大秦跟赵国本是一脉相传。皇族皆出自嬴姓赵氏。但因两国习俗不同,我们秦国贵族主要以嬴姓为姓氏,赵国则侧重于赵为姓。”他又补充道。
而这枚玉佩是早些时候,王还未正式归宗回溯血缘、重振嬴姓之前的标志,所以上面刻有‘赵’。”
“刚才,你姐还提过。这玉佩她共有两件。赵祁送她一块,另一块则是赵祁本人随身携带。”蒙武缓缓解释,“按我估计,这两块玉佩应该是一对,一旦合并,隐约能辨认出‘嬴’这个姓氏。”
“它代表皇族的特殊地位。”蒙武严肃强调道。
蒙恬点点头,在倾听中确认了父亲的话。忽然,蒙恬的眼睛瞪大了,表情满是惊讶,“大秦的玉牌在嫣儿那里,赵祁也拥有一枚?”
"而且那块玉牌是赵祁母亲遗留的礼物,是他父亲曾赠给她家。”
顺着这话的意思延伸开去,仿佛一个大胆假设在他们心头滋生:
蒙恬顿住了,但从他愕然的表情里,蒙武已能揣测出一些,但这番猜想说出来,则无疑将震撼整个大秦,甚至举国皆知。
"正如你所料。”
"可能……赵祁就是大王的公子。"
"况且时间线完美吻合。并且从夏御医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在韩境与赵祁有交集,所以特意到李家村确认。今日的结果便是佐证。”
"这个推断同样契合实际。"蒙武低沉地阐述道。
往事如昔。
那次初访赵祁家中见到李嫣儿的玉佩,蒙武便隐约感觉曾有过某种交汇;后来章台宫中向嬴政打听过,见其一脸困惑,此事也就顺势略过了。
此后蒙武未再提及此事,只把疑问埋在了心里。
直到今日夏无且的造访,询问关于赵祁的情况,以及他对后辈的热情眼神、得知赵祁父母信息时的表情变化,蒙武全部看得清清楚楚,尤其是当李嫣儿拿出玉佩,夏无且的眼神证实之后。
成为一方元帅,蒙武并非单纯依靠鲁莽,而是深通朝廷运作。他的谋略如蒙恬,勇毅如次子蒙毅,都融入了他自己的执政理念中。
在夏无且入厅后,蒙武仔细观察了一整天,确认了自己的猜测无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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