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术员:&ldo;……&rdo;
向衡坐在后面有些想笑。看顾寒山妹妹虐别人还是挺爽的。
技术员很有耐心:&ldo;或者从眼睛、鼻子开始。&rdo;
&ldo;我就想从眉毛开始,从上往下排。&rdo;顾寒山式语气霸道。
技术员:&ldo;……&rdo;强迫症吗这是。
&ldo;眉毛有些平,不算粗,不短不长不乱,前面挺密实,眉尾有些散。&rdo;顾寒山式语气坚定。
技术员:&ldo;……行。&rdo;你是证人听你的。
技术员调出一屏幕眉毛,刚显示出来没两秒,顾寒山便道:&ldo;没有,换一页。&rdo;
技术员:&ldo;……&rdo;按键翻了一页,没停两秒,顾寒山手指就指过去:&ldo;这个像,先这个。&rdo;
技术员:&ldo;……&rdo;真的看清楚了吗?不是捣乱吗?
技术员好心地把那张眉毛点开大图让顾寒山再仔细看看。顾寒山转头看着他。技术员被她的目光看得心里有些毛,像是做错了题被老师批评了似的。
技术员轻咳一声:&ldo;那就它了啊。&rdo;
&ldo;你能快一点吗?&rdo;顾寒山平心静气跟技术员沟通,但声音听起来有些冰冷。&ldo;向警官昨晚都没睡。&rdo;
技术员不禁看一眼向衡。
向衡心里叹气,关他什么事呢,干嘛突然拿他当子弹打人。他站起来:&ldo;顾寒山,我去给你倒杯水。慢慢来,不着急。&rdo;
向衡走开了。顾寒山问技术员:&ldo;你们为什么说久仰向警官大名?&rdo;
技术员莫名,小心答:&ldo;就是,他很有名啊。&rdo;
&ldo;哪方面的名气?&rdo;
技术员被盯得,声音小了点:&ldo;破案,很厉害。&rdo;
&ldo;哦,那我猜对了。&rdo;
技术员更莫名,猜对,又怎么了。&ldo;那我们开始看眼睛?&rdo;
&ldo;好,快一点。不要怀疑我,我说是哪个就是哪个。&rdo;
技术员:&ldo;……&rdo;这位证人你真的有点嚣张。
向衡对武兴分局还算熟,他去倒水,顺便给自己冲了杯速溶咖啡。看着热水冲进杯子,他忽然反应过来,刚才自己是被拍了拍马屁吗?
哎呀,那个势利鬼。社交能力真的太差了。
向衡回到办公室,模拟画像的整张脸已经弄出来了,技术员正在与顾寒山一起修订细节。
&ldo;嘴角这里往下一点。还有眼睛也是往下斜一点的。&rdo;顾寒山指挥着。
&ldo;就是这个人看上去不高兴、丧气一点是吗?&rdo;技术员在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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