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山有了兴趣:&ldo;我还能看看他别的片子或者更详细的病历吗?&rdo;
向衡摆了摆手,让顾寒山停一下。他问葛飞驰:&ldo;胡磊跟顾寒山有关系?新阳?还是第四医院?&rdo;
这肯定是葛飞驰想留下他们的原因。
&ldo;你这人,真是太适合干警察了。&rdo;葛飞驰有求于人,先夸一句。
向衡摆脸色,废什么话,他本来就是警察。
葛飞驰道:&ldo;是新阳。胡磊得了脑癌,需要动手术,在第一医院确诊的。但他没在第一医院继续治疗,反而对新阳和简语特别感兴趣。我们在他电脑上发现了他搜索新阳和简语。聂昊今天跑这事,他找了简语问话,现在也正在新阳做调查。他刚才给我电话报告了一下情况。简语承认胡磊找他咨询过病情,说是新阳那边医生牵的线,但只是做了一次咨询,之后跟胡磊就没了联络。&rdo;
向衡看向顾寒山。
&ldo;新阳不能动手术,但术后疗养却是首选。新阳在疗养和康复治疗这一块很有名,全国各地都有来抢床位的,胡磊能知道不稀奇,顺便一搜都能搜出来。简教授是业内名医,他也能搜出来。在别的渠道找简教授不容易,他不出诊,但新阳一直用简教授做招牌,毕竟是私营的,比公家渠道好商量。&rdo;
向衡皱皱眉,对葛飞驰使了个眼色,道:&ldo;你把胡磊的病历和片子给顾寒山看看,也许她还能帮我们找出什么问题来。&rdo;
葛飞驰会意,用电脑把资料调出来,摆在顾寒山面前:&ldo;你先看着哈。我去倒杯咖啡。&rdo;
顾寒山不说话,只管点鼠标。
葛飞驰对向衡道:&ldo;你要不要?&rdo;
&ldo;你们都有什么,我自己去看看。&rdo;向衡也站起来。
两人还没走到门口,顾寒山道:&ldo;我看完了。&rdo;
葛飞驰:&ldo;……&rdo;
要不要这么炫耀,这些东西他们研究了两天。
向衡:&ldo;……&rdo;
明明知道他们警方办案避开市民讨论案情名正言顺,干嘛弄得这么尴尬。
&ldo;我要矿泉水。&rdo;顾寒山道。
葛飞驰哈哈笑:&ldo;好的,好的,我去给你拿矿泉水。&rdo;他拉着向衡赶紧走。
向衡走到门口回头看了一眼顾寒山,她正平静地看着他,似乎一点不好奇他们要背着她聊什么。
向衡有点心虚,又要利用她帮忙又瞒着她案情。向衡检讨了一下自己,这种情绪不对,太不专业。
葛飞驰和向衡很快走了。两人去了办公室,葛飞驰对着案情板把目前的调查情况仔细说了一遍。
&ldo;所以简语因为这个胡磊脑子很特别,就特别优待,破例花时间给他看诊咨询了?&rdo;向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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