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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第2页)

聂昊跟值班经理道:&ldo;联系这个陈常青。&rdo;

‐‐‐‐‐‐

顾寒山回到家,打开灯,走到窗边关窗帘。对面楼数盏灯光亮着,有些屋子没拉窗帘,住户一靠窗,行动能被看得挺清楚。

顾寒山对别人的生活毫无兴趣,她丝毫没有观察别人动静的想法。她拉上窗帘,她扎上了马尾辫,换了身衣服,背上包包,再次出门。

顾寒山下楼一边走一边看手机,想叫辆车,走出一段,车子还没叫上,但她突然回头,朝楼旁的一个停车位走去。

那里停着一辆她熟悉的车。

向衡的车子。刚才就是这车把她送回来了。

&ldo;你没走?&rdo;顾寒山很惊讶。

&ldo;你刚才证明了两件事。&rdo;向衡示意顾寒山上车。

顾寒山没拒绝,上去了。

向衡继续说:&ldo;一件是你的眼角余光确实比我的厉害。另一件是一个人证曾经说过,你是那种想做什么就要去做的人,比较任性、自我。所以我猜你想去新阳,就算我反对,你也要去。我验证一下。&rdo;

&ldo;什么人证?宁雅吗?&rdo;

还真是一猜就中。向衡问:&ldo;为什么会想到是她?&rdo;

&ldo;跟我熟悉到能对我做评价,并且会用正常人标准来衡量我的,只有她。&rdo;顾寒山道:&ldo;贺燕和简教授对我做任何事都不会觉得奇怪。任性和自我是形容正常人的。&rdo;

向衡启动车子:&ldo;你一定要去新阳,是有什么计划吗?&rdo;

&ldo;我想问问胡磊,他听说过我吗?简教授跟他说过什么?&rdo;

&ldo;这样你可以指控他们没有遵守保密协议吗?&rdo;

&ldo;不是。&rdo;顾寒山道:&ldo;我就是想知道那些医生是怎么对别人说我的。&rdo;

这个理由其实并不充分。但向衡没做评价,他开车朝着新阳疗养院的方向驶去。

&ldo;是什么让你改主意了?&rdo;顾寒山问。

&ldo;新阳有个清洁工失踪了。到目前为止我们警方还没有找到胡磊。&rdo;向衡道:&ldo;胡磊对新阳并不算太熟。他只去过一两次,因为那里的工作人员对他没印象。不太熟的情况下,仅凭实时现场勘察来躲过监控,自己独身一人藏好别乱动还有可能,但是要杀人,要处理尸体,同时藏好自己别被发现,这个难度太大。只有两种可能,一是有人在帮助他,二是他被灭口了。杀他的人是新阳的,对新阳非常熟悉。&rdo;

&ldo;你觉得失踪的清洁工被胡磊杀了?那怎么不是清洁工杀了胡磊?&rdo;

&ldo;胡磊是通缉犯,如果清洁工杀了胡磊,报警当成自卫就好,没理由把自己弄失踪。估计是出了点意外,他看到了胡磊或者别的什么事。按时间推测那个点是警察刚离开不久,简语也差不多在那个时候离开。&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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