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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第2页）

许光亮点点头，他看到常鹏在楼外，便对他招了招手算是打了招呼，继续道：&ldo;还有一件事，教授。&rdo;

&ldo;你说。&rdo;

&ldo;孔明一直在说顾寒山和那两具尸体。具体细节听不懂，但他肯定说的是顾寒山。&rdo;许光亮道：&ldo;我感觉他的语序表达，是他先看到了顾寒山，然后才看到尸体。&rdo;

简语那边安静了几秒，问道：&ldo;什么意思呢？&rdo;

&ldo;可警方说，顾寒山说是她在电梯井旁边找到了孔明。当时顾寒山把人喊过去，孔明趴在电梯井旁边看。但孔明的语序表达不是这么回事。&rdo;

许光亮等了等，没等到简语说话，于是他继续说：&ldo;顾寒山对新阳可太熟悉了，她比孔明了解新阳。她也很了解重症楼，她到处逛，以前还来重症楼跟医生护士玩牌，孔明也很喜欢她。那个恶作剧的p3，楼里的病人可没有。当时也没有探病的家属，警察已经封院了。&rdo;

简语打断他：&ldo;警方有证据表示那个p3是顾寒山放的吗？&rdo;

许光亮语塞：&ldo;警方没说。&rdo;

&ldo;那你自己猜测什么呢。&rdo;简语的话说得温和，但让人很有压力感。

许光亮一噎，他顿了顿，道：&ldo;我只是觉得这件事太奇怪了。孔明说看到顾寒山，看到有人呯地摔下去。他还画了画。他的说法跟顾寒山的说法有出入。&rdo;

&ldo;他画了什么画？&rdo;简语问。

许光亮看到常鹏走到他身边，他便顺手把画交到常鹏手里，小声道：&ldo;帮我拿一下。&rdo;

常鹏帮他拿着。

许光亮跟简语道：&ldo;稍等，我发给你。&rdo;他就着走廊的灯光，把画拍了照片，给简语发过去了。

然后他在电话里道：&ldo;就是这画，几张都差不多。晚上，看到了山，看到了有人摔下去。最上面那个应该是月亮，曲线是山，圆圆有点乱像是长翅膀的，就是摔下去，像鸟一样摔下去了。&rdo;

常鹏看着画，脸上没有表情。

许光亮继续跟简语道：&ldo;教授，我知道你很重视顾寒山。但警方找我问话了，他们要求我有任何线索都要告诉他们。我不能说谎的。以后他们还会找孔明也问话，孔明病情稳定的情况下也许也能跟他们交流。那我更得实话实说。我必须把今天的情况跟警方说清楚。至于真相怎样，就像你说的，警方会去查的，我不能乱猜测。&rdo;

这话里很有几分要告发顾寒山的意思。简语握着手机，正思索着，司机宋朋在门口敲了敲门示意。

简语抬头看，小声问宋朋：&ldo;怎么了？&rdo;

宋朋递过来一张纸条，上面写着：&ldo;顾寒山的家政宁雅来访，说是有急事。&rdo;

简语眉头皱得更紧，他想了一会，对宋朋道：&ldo;让她等等。&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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