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路过而已~”,奉疆答道。“这样啊~!”奉疆回答得很敷衍,因为具体原因并不是能够随意宣扬的事。但这在仇侍光听来,就完全成了轻视,看不起。仇侍光紧了紧拳头,眼里一闪而过一丝狠厉,随即又立马谄笑了起来,“将军一路幸苦,就好生歇下,若是又不便之处,尽管吩咐我!”奉疆闻言皱了一下眉。这是完全拿自己当主人家了啊!“大人放心,若是需得着大人之处,届时还望大人鼎力相助。”奉疆客气道。说话的和听话的心里都明白,哪有什么需得着的地方。本就是相互之间啊的客套话,听听就过去了。因为有奉疆在,仇侍光哪里还敢九呆。没过多久就带着自己的一众仆从出了朱家宅邸,看那架势,估计是短期内不敢再踏足这里半步。仇侍光一走,喧闹的灵堂顿时安静了下来,就连哭声都没有。正当奉疆也想请辞时,那个黑漆盒子突然撞向了一旁的柱子。响亮的一声“哐铛!”,把在场所有人都吓了一跳。“真是不要脸!”,朱文珈怒骂道。“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样,就这样大放厥词!”似乎是嫌不够解气,朱文珈又朝着黑漆盒子狠狠跺了两脚。只是那盒子很为仇侍光争气,别说坏,连一点漆都没掉。朱文珈:“……,好啊!我就不信会拿你没办法!”气急败坏的朱文珈跟黑漆盒子较上了劲儿,眼睛搜索着趁手的工具,最终目光锁定到奉疆佩刀之上。奉疆了然,摘下了佩刀就递到了朱文珈面前。“多谢!”朱文珈接过佩刀,毫不留情的劈向黑漆盒子。可怜那黑漆盒子,哪怕再是坚固,也敌不过真刀利刃。最终在朱文珈毫无章法的一顿乱砍之下,和着里面的药材碎成了满地的残渣。这下朱文珈总算是解了气,平复了一下气息就还递了奉疆的佩刀。“多谢奉将军!”,朱文珈再次谢道。“无事,只是这仇恃光是何许人?”,奉疆接过了佩刀问道。“哼!小小一个县卫,要不是当初我父亲收留他,他能走到这儿?还恬不知耻的说什么角邑有他来护着,怎么也不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奉疆倒是有些没想到。他本以为朱文珈好歹是位世家公子,没想到却是这般的粗放。只是奉疆在意的是另外一个人,跟在仇侍光身后的成阜。“那,那位先生又是何人?”,奉疆问道。“哼!仇侍光的谋士,没了他,仇侍光什么也做不成!”谋士?奉疆总觉得像成阜那样的谋士配仇侍光有点可惜。不过能把仇侍光做到现在这个地步,那成阜想来也绝不简单。若是朱文珈真的想要争这城主的位置,那那位成阜先生,就会是朱文珈最大的阻碍。另一边,城南仇府。“奉迎征怎么会在?”自朱家回来,仇侍光的火气就没有下来过。此刻到了自己的地盘,更是毫不掩饰那喷薄而出的怒火。“据我所知,陛下暗中派有一位将军请高人入咸阳~!”“国师?”成阜闻言,点了一下头。“呵!”仇侍光冷笑了一声,森冷的寒意立马浮上了整张脸,“那又如何!这可是在角邑城~!我想做的事,就凭他奉迎征,想拦我,还不够格!”“还有朱文珈那小子!用看狗的眼神看着我,成阜你看见了吗?”这句话,仇侍光是看着成阜问的,一副咄咄逼人的态度。但是仇侍光并未给成阜回答的机会。怒极的仇侍光一脚踹翻矮几,上面的茶盏酒杯哗啦啦落了满地。“狂妄小子!我就不信,就凭他还能翻得出什么大浪!”怒气与多余的肉压着仇侍光大喘上了气,阴狠的光开始在仇侍光眼里汇聚,最后转变成狠厉的一句话,“成阜,差不多了,那件事可以去做了!”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有些暗潮涌动在角邑城里知名与不知名的地方。他们在蓄着势,琢磨着该给谁迎头痛击,该让谁伏在自己脚下求饶。--------------------角邑之争3夜深人静,有人熟睡,就总会有人不得安眠。奉疆就为这不得安眠之伍添上了自己的一份力。心中疑惑太多,急着想要去求证。奉疆巧妙的将自己隐于夜色,一路潜行就到了自己的目的地。只是看着脚下堆叠整齐的瓦片,奉疆却犯了难。这样做真的好吗?万一他的猜测是对的,岂不是会看到不该看的东西。因为朱文茹跟朱文珈二人实在是太像了,像得奉疆很难不去怀疑。“来都来了!”犹豫再三后,奉疆如此安慰着自己,一咬牙就轻手轻脚的揭起了一张瓦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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