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星辰点缀着深邃的天空,银辉洒落在这片刚经历过激战的土地上。
小寨的简易临时医院内,昏黄的灯光映衬着王力专注的侧脸,他的双手在伤员身上熟练地移动,每一次触碰都是对生命的尊重和拯救。
郑玉娥静静地站在一旁,她的目光紧紧锁定在王力的一举一动上,内心涌动着难以言喻的情感。
郑玉娥也经常厮杀,他也见识过各种伤口,看到王力不管多重的伤都自信满满的样子,她更加痴迷。
她也见惯生死,却从未见过如此从容不迫、技艺高超的医者。王力对每一个伤员的救治都毫不保留,他的眼神坚定而充满信念,仿佛在告诉世人:只要还有一线生机,他绝不会放弃。
很多很重的伤员要在以前,是救不活的。要知道这个没有抗生素的年代,战场伤员的存活率一般在二到五成。这些,郑玉娥知道,可是在王力这里,似乎都能救。
旁边的亲兵轻轻的推一下她,做了个插口水的动作提醒她,她才时刻注意自己形象。
外面的人先把梁山的人和红桃山的人抬进来,然后再抬着官军进来,抬着官军进来小彪子会拦住,抬伤员的士卒会说一声:“彪爷,这是伤员,无碍。小彪子跳上去检查一下才让进去,它上去会把利器精准的一一找出来,比后世的安检还管用。
梁山上的大多数人都叫它彪爷,只有王力、洪七、李逵等少数人才能叫它小彪子,连杜壆都得叫“彪爷”才好使。
王力不知道外面的小事,他只管做手术,不管伤员是谁。
一直忙到深夜,郑玉娥和几个亲兵也举着蜡烛举到深夜,旁边人要换一下她,她也不让。
直到最后一个伤员送走,姬二说没了,还没来得及说郑玉娥的事,王力就趴在手术台上睡着了。
众人一阵惊慌,直到听见均匀的呼吸声和轻微的呼噜声,才松了一口气。安道全徒弟小声说道:“别吵,师叔睡着了,快找个被子。”
从始至终王力没有看到举着蜡烛的郑玉娥,王力光顾着一直做手术,一个接一个的,顶多看见打下手的师侄和擦汗的花宝燕以及姬二,那能顾得上看谁在举着蜡烛?
当然,郑玉娥也不怪他,反而更加痴迷,亲手给王力盖好被子。花宝燕也是这时才注意到她,开始还疑惑,谁在抢她的活?
直到看清楚才认出来,她见过王力画郑玉娥,那连着的眉毛很好认,很是恭敬的过去福礼道:“姐姐好!”
郑玉娥看向她,点点头说道:“走吧,咱们出去走走!”
她的声音轻柔而亲切,仿佛春风拂过湖面,带来一丝宁静与温暖,显然双方都知道对方是谁。
两人并肩走到小寨外面,夜色中的微风轻轻吹过,带来一丝清凉与宁静。
在这片刚刚经历过生死较量的土地上,两位女子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柔和。她们的对话声在寂静的夜晚中回荡着,似乎在诉说着彼此心中的故事与情感。
郑玉娥对花宝燕说道:“他一直这样吗?”
花宝燕点点头说道:“力哥他,一直这样,似乎有做不完的事,只有画画的时候才能看到他放松的样子!”
郑玉娥吞吞吐吐的说道:“一定有很多女子喜欢他吧?”
花宝燕知道她想说什么,笑了笑说道:“姐姐放心,他说以后只娶我们两个,不会招惹别人的!”
“呸!谁要嫁给他,男人的话你也信,哪有不偷腥的猫?”郑玉娥害羞的说道,他想到父亲也经常找不同的女人又本能的反驳。
花宝燕连忙说道:“不是的,力哥哥他不是那样的人,连东京第一行首也…………”说到这里连忙住嘴,她虽然讨厌赵元奴,但也不会出卖她。花宝燕还是小,一下子就被郑玉娥套出话来了。
郑玉娥连忙追问道:“什么东京第一行首?”
花宝燕摇头表示不能说,郑玉娥安慰道:“妹妹放心,咱们是一家人,不是外人,告诉姐姐,姐姐也不会让你难做不是?”
花宝燕一听“一家人”就把赵元奴的事都告诉了她,连自己怎么被王力救的也说了出来,她似乎感觉到,郑玉娥能信任。
郑玉娥听后,也彻底放心了,又对花宝燕关心道:“妹妹有伤在身,快去休息吧,我守着你的力哥哥………”
俩人又回到了医院,花宝燕也在旁边支了个床躺下睡觉,郑玉娥搬了个椅子就坐在王力旁边,看着看着也趴在王力身边睡着了,亲兵给她搭了个被子,抬了个火盆进来,才轮流休息,似乎也想看着自家小姐这样躺在王力身边。
不休息的也偶尔打着瞌睡,只有小彪子在警惕的守着王力。
第二日王力醒来,看到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女人躺在身边,他一眼就认出来是谁。
也不打扰她,轻轻的起来给她把掉落的被子盖上,这时才看清她的脸,似乎没那么丑,又看了看身形,也不错,标准的大长腿,看到那足有42码的大脚,王力更加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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