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组织人和公司的高层领导商量了一下,决定扔一个已经接近死局的案子给他,测测他的潜质再决定。反对就反对,居然还说他毛头小子年少莽撞。顾临一想到这个就来气。杜以苇看着他渐渐阴沉下去的脸色,拍了拍他的肩膀,柔声道:“辛苦了。”然后走了出去轻轻关上了门。他知道顾临遇到了麻烦,但是不肯告诉他。这不是不信任他不愿意向他倾诉,而是在顾临眼里,杜以苇没必要去分担他的烦心事。而杜以苇也是一样,那只想知道事情缘由的手在心里挠挠挠,最终穿透他的胸膛在顾临肩膀上轻轻拍了拍。杜以苇准备好晚饭叫顾临下来时,他的情绪明显已经稳定很多了,吃完饭后还提出去散散步。杜以苇打开水龙头涤清碗筷上的泡沫,问道:“去哪散步?”顾临站在杜以苇身后,搂着他的腰,埋在他的颈间闷闷道:“就从这里走出去,一直走到江心我们就回来。”路灯接二连三地亮起来,照映着柔软的柳条。江边这时多烧烤和啤酒摊,许多人汇聚成一桌畅谈饮酒。杜以苇站在江边上闭上了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夏夜的风路过了江水,吹在人的身上是沁入肌肤的清凉。“真舒服啊。”杜以苇握着栏杆,转过头对着顾临说。一阵一阵的风吹起他的额发,阴暗处的脸庞越显柔和,“我们以后应当多出来走走。”顾临忍不住笑了一声,和他并肩站在一起,说道:“以后也要看我愿不愿意了。”“多出来透透气,心情也会好一些。”顾临鲜有地露出痞痞的笑:“对我而言,昼长夜短的夏天,还是待在家比较好。”杜以苇知是调侃,一脸真诚地看着他:“晚上待在家不过是睡觉而已,有什么意义。”顾临拦过他的肩膀,坏笑道:“如果你愿意,今晚我马上就身体力行以身作则来告诉你。”“君子之交淡如水知不知道啊你!”他伸出手戳了一下顾临的脑袋。顾临“嗯”了一声,一本正经地望着水面泛起的粼粼波光。杜以苇抬头望天:“总觉得阴阴暗暗的,会不会下雨啊,要不我们先回去吧。”“好。”顾临拉起他的手沿着江往回走。路边都是猜着拳喝着酒笑得爽朗的少年们,杜以苇好像忆起了从前许多愉快的事情。“这让我好像又回到了大学那段时间,每次期末的时候,大家总是凑在这些烧烤摊上喝许多许多的啤酒。”顾临握住他的手紧了紧:“你也会喝酒?”杜以苇提到这个倒是不好意思起来:“我喝了酒就是六亲不认的那种,所以都喝得不多。”“哦。”杜以苇笑着看他:“你会喝吗?”顾临神色自若:“不会。”雨是突然来袭的,旁边的摊贩们纷纷收摊,还在互相闲聊的两个人才反应过来。顾临连忙把杜以苇扯到旁边的屋檐下避雨:“这里少有出租车经过,我去旁边看看有没有伞卖。”密密麻麻的雨帘在夜里撕出一片白,重重地打击在沥青路上,溅起污浊的水花。“不用了,”杜以苇拉住顾临,直直地盯着雨幕:“参加过三千米赛跑吗?”他的眼睛充满了期待和骄傲,像是有星河流转,撩人心动。“当然。”“那我们就比比谁先跑到。”杜以苇嘴角扬起一抹自信的笑,说完就迈开腿冲进了雨里。顾临欣赏着他在雨中轻盈地奔跑的样子。直到杜以苇的影子已经模糊得快看不清了,他才反应过来不放心地跟了上去。地上的热气被骤雨消散,豆大的雨点打在头发,脸庞上,很快打湿了全身的衣服。顾临轻易地跟上了杜以苇,视野里他的身影朦朦胧胧,但是依稀可见他的两条腿轻轻巧巧地交替着抬起,白色的身影像是自由徜徉的飞鸟。不紧不慢跟地在杜以苇身后,顾临还忍不住逗弄他:“你抢跑。”杜以苇将额前的湿发往后捋了捋,回头看了他一眼,不知天高地厚地说了一句:“有本事就追上来啊。”顾临立刻上去掐了一下他的腰。“啊……靠,顾临你居然耍阴招……”杜以苇受到刺激不自觉颤抖了一下,看到顾临趁机跑到了他前面,迅速伸手拉住了他的后领。如愿以偿地看到顾临因为被勒住而不得不停下脚步,杜以苇得意地一笑,又跑到了前面。顾临无奈地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再次跟了上去,这次他没再超车。前方的人因为体力的消耗渐渐放缓了脚步,而顾临却觉得身上的毛孔好像全都打开了一样,将这几天憋的一肚子闷火都浇熄了。顾临渐渐靠近他,听到了他沉重的喘息,也看到了他眨动被雨水淋得酸痛的眼睛。杜以苇尝试着让顾临的心情稍微好一些,即使再累也想试一试。沿着突然空旷的江岸,穿过冷清寂静的马路,直到望见熟悉的楼房。杜以苇站在门口,撩起自己的衣服拧了一下,滴滴答答的水很快就在脚下形成了一个小水洼。他又散开了自己的衣服,上下扇动了会。这一幕被后到的顾临收进眼底,眼神不自觉暗了暗:“没带钥匙?”杜以苇呵呵地傻笑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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