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经理一进办公室就熟络亲切地问道:“叫什么名字啊?哪里人?”然后手下沏了一杯茶递给了他。杜以苇伸手接过,答道:“我叫杜以苇,是a市人。”“哦哦,原来还是本地人啊,”赵经理朝老汪使了个眼色,说道:“伟大的伟?”老汪则转身轻轻悄悄地锁上了门。“是芦苇的苇。”“好好好,这个苇字好,”赵经理看他拿着茶杯没有要喝的意思,暗示道:“今天天儿可真晒,现在坐着都感觉有汗。”杜以苇有些纳闷,他坐着空调车到了门口进了空调房哪来的汗,倒是自己被那光头男唬一下唬一下的,不热都出了冷汗。于是抬起端着茶杯的手喝了一口。赵经理和老汪眼神一暗,对视了一眼,心中起了邪念。对这样一个干净青春的年轻人充满了期待。杜以苇才喝下一口没多久,就感觉眼前发黑,脑袋晕乎乎的。两人看着他皱眉揉着太阳穴的样子就知道药效上来了。老汪从裤兜里又掏出一个药包,还有一个针筒。“赵……赵经理,”杜以苇喘了口气,说道:“我今天不大舒服,就先……”他刚站起身,脚下一软直直地倒下去,被赵经理接了个正着。杜以苇手忙脚乱,推了推他,“对不起……”“没关系,我受胡主管之托照顾你嘛……”老汪却等得不耐烦了,焦躁地说道:“还废话什么,快把他按住!”杜以苇闻言色变:“你们要干什么?”老汪凑过脸,露出下流的表情,“干什么?嘿嘿,当然是干你啊!”赵经理把杜以苇双手锁住,牢牢压制在沙发上让他动弹不得。老汪手里的针筒注满淡黄色的液体,针尖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色泽。杜以苇的目光中流露出震惊,颤抖着问道:“你们要给我注射什么?”老汪一把抓过他的手臂,“当然是能让你爽的东西啊,让你也好好享受一下开苞的经过,哥哥们对你好不好啊?”杜以苇真是欲哭无泪。昨晚被顾临压在沙发上差点强来,今天又被这两个老变态压在沙发上,他为什么偏偏这么倒霉。要是能选择他宁愿昨晚被顾临来个一百遍躺床上起不来,那也就不会遇到面前这两个卑鄙无耻强奸犯了。尖锐的针尖闪烁着残忍的光芒缓缓靠近杜以苇的小臂内侧。因为被下了药,又被两个男人控制着。杜以苇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避开越靠越近的针筒,由于用力过度淡青色的静脉鼓起。针尖刺了进去,白皙的皮肤因进入部分的针而隆起,形成与别处不同的苍白。针筒里淡黄色的液体越来越少,痛楚迅速侵略杜以苇的大脑,几乎要撕裂他的神经。老汪狞笑道:“芦苇坚强坚韧,折不断压不倒,倒是要看看等一下的你还有没有这种勇气。”赵经理松开了杜以苇,好整以暇地从办公室架子上拿了一瓶红酒两个酒杯。“哈哈,老汪这张嘴还真的是毒啊,那我们就坐在这喝着酒等他发情求着我们操他好了。”清明的眼眸逐渐被迷离所取代,杜以苇努力地眨着眼睛不让自己失去意识。“他和赵经理你八字不合,但不知道他后面的小洞和你合不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眼前狎昵猥琐的笑和耳边的污言秽语模糊了,下半身也升起一股不正常的邪火,杜以苇知道自己再不做点什么就来不及了。他虚弱无力地开口:“……酒。”赵经理满意地看着他失了意识的样子,对着老汪说道:“你这药可真猛。”然后拿着那瓶喝了一半的红酒,走到杜以苇边上举高临下地看着他,“叫我什么?”“……赵经理。”“错!等一下记得叫我赵哥哥。”杜以苇忍不住想嘲笑他,但是想想自己的处境还是憋屈地说道:“……赵哥哥……”“真乖,”赵经理把酒给了他,“听话的弟弟才有好东西喝嘛。”杜以苇接过酒瓶觉得沉重无比,还是算了,砸不了……便一松手让酒瓶顺势滑落砸在大理石的坚硬地面上。酒瓶哗然而裂,碎片四飞,红酒溅在沙发上地面上。赵经理揪过杜以苇,恶狠狠道:“你这个贱人!想把别人引来对吗?想得美!现在就做了你!”说罢又是狠狠一掷。杜以苇偏不遂他的愿,歪过了身体,重重地朝地面上摔去。一阵天旋地转,剧痛劈入大脑。他觉得此时自己脑袋应该已经被玻璃渣捅成筛子了。鲜血像凶猛的洪水止不住地涌出,血腥味充斥着他的鼻腔,仿佛连呼吸都被剥夺了。在无边无际的痛楚和绝望中,杜以苇合上了眼,心里想的最后一句话:生活真是奇妙……不曾背弃老汪一看形式不对,战战兢兢地从沙发上站起身就要往外跑。赵经理连忙上去抓住他,凶狠道:“你想一个人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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