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易阳拉着锦锦的小手细细端详:“她可真胖,你看,这小手,跟猪蹄儿似的。”
“有你这么说话的吗?”我白了他一眼,迅速地低下头看着锦锦。
对于刘易阳,我不敢多看。他左眉角处的那道浅浅的,但足足有两公分长的伤疤,他那无论怎么看书看电脑看电视视力也不会下降的,好到像是能透视人心的长长的双眼,他那坚毅的却略微显大的鼻子,还有他那夺去了我第一个吻的唇线分明的薄嘴唇,我通通不敢多看。七年了,我爱他七年了,我没有骗陈娇娇,我和这个在陈娇娇眼里并不出类拔萃的男人已经共有了七年的时光了。我从不否认,他仍令我思念,即使他仅仅是出门去上班,即使是与我分别了仅仅十一个小时。
“这小手,像你。真可惜,没随了我。”刘易阳放开了锦锦的手,覆上了我那抱着锦锦的手。他的手指又细又长又笔直,的确比我的优雅。
“今天过得好吗?”刘易阳仰在沙发里,仰着头休息他的脖子。一天都对着电脑,令他的脖子像钢筋一样硬。
“中午和娇娇在外面吃的饭。”
刘易阳曾归纳过他和陈娇娇的共同之处:他是我童佳倩高中时代最大的收获,而陈娇娇则是我大学时代最大的收获。那会儿,他是我的男朋友,而陈娇娇则是我最亲密的女朋友。我曾说过:我要和你们俩永远不分开。
“哦?她最近怎么样?”
“老样子,外表一丝不苟,骨子里得过且过。”
“那你有没有跟她说,我们要离婚了?”刘易阳的脖子转来转去,转出喀地一声。
“没有,家丑不外扬。”
“裤子fèng好了?明天去?”
“嗯,明天一早就去,早离早解脱。”
哇。锦锦冷不丁吐出我的xx头,咧嘴大哭。她的五官通通往中间簇去,双眉间渗出气恼的红色。我的奶水仍在往外喷溅,喷在锦锦那好似无比委屈的脸上,更加令我张皇失措。刘易阳手疾眼快,一手捂住我的,一手轻轻拍打在锦锦的背上:“可怜的锦锦,你听懂了妈妈的话,是不是?你知道爸爸妈妈要分开了,是不是?”
婆婆闯入门来:“怎么回事?喂奶也能给孩子喂哭了?”
“妈,佳倩奶水足,锦锦来不及咽,呛着了。”刘易阳替我开了口:“没事儿,您接着吃去吧。”
“我吃完了。”婆婆靠上床头:“哎,我这腰哟,真是叫小宝儿累得够呛。”
“妈,辛苦了。”刘易阳说。
我牢牢地搂着我的锦锦,渐渐平静了下来的她重新含住我的,贪婪地吸吮着。我不去理会刘易阳和婆婆的对话,不去理会除了锦锦之外的任何人。直到锦锦吃饱后,婆婆的双臂向我伸来,我才从自己的小世界中回到这个比我的小世界更加拥挤,更加压抑的大千世界中来。
就这样,我默默地退出了公婆的房间,把锦锦留给了已“累得够呛”的婆婆。
奶奶和公公陆续吃完了饭,返回了自己的房间。临回房间之前,红光满面的公公问我:“你这奶要喂到哪天啊?你一喂,我就得躲出去,这哪里还像是我的家啊?”“对不起了,您再忍两天吧。”我只说了这两句,而把后面的更多句留在了肚子里:我就要和您儿子离婚了,我就要带着我的锦锦回娘家了。这一回,我再也不会来您刘家了。
饭桌上,只有我和刘易阳两个人。他说:“公司要上新节目了。”“所以?”我扒拉着米饭,可有可无地挟着无滋无味的菜。“所以这阵子会比较忙。”刘易阳吃得狼吞虎咽。一直以来,无论是生是熟,是咸是淡,只要是出自我之手的饭菜,他都会捧场,做出一副大嚼山珍海味的样子来:“不过奖金也会比较多。”“哦。”我率先吃完了饭,站起身来去了厨房。
忙不忙,赚得多不多,好像都不关我的事了。他再不忙,也没有精力与我照看锦锦,或是排解我心中的忧闷。而他赚得再多,一时半会儿也赚不出一处不动产来。陈娇娇说得对,没有自由和空间,我和他的幸福早晚是窒息的下场。
收拾好了锅碗瓢盆,我削了苹果送去奶奶的房间。电视上正上演着经久不衰的西游记,老太太看得聚精会神。“明天记得买虾皮儿。”奶奶接过苹果,而电视上的齐天大圣正在吃桃。“哦,我会提醒易阳的。”“嗯?你说什么?”“没什么,我说买。”
我会让刘易阳去买的。明天,作为他的前妻,我会提醒他说,你奶奶喝汤要放虾皮儿。
床上,刘易阳从背后抱住我,双手攀上我那对因为哺辱而愈加壮观的:“今天行了吗?”我扒拉掉他的手:“不行。”“大夫不是说三个月就可以了吗?”“三个月是可以,不过将要离婚的夫妻,不可以。”
“你也说了,是将要离婚的。只要一天没离,你对我就还有义务。”刘易阳死皮赖脸再度抱住我,灵活的手指一扭,就解开了我睡衣上的一颗纽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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