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宫廷里的氛围愈发奇怪了,我能明显感觉到有几股暗流在向我涌来。自从我因揭露阴谋而晋升女官后,各种麻烦就像嗅到血腥味的鲨鱼般围了过来。
这天,我正在自己的房间整理事务卷宗,一个小宫女匆匆跑来:“司情女官,皇后娘娘有请。”我心中一凛,知道这事儿不简单。
到了皇后娘娘的宫殿,皇后娘娘正慵懒地靠在榻上,见我来了,微微一笑:“司情,你来了。你这次可是立了大功,本宫一直都很欣赏你这样聪明又忠心的孩子。”
我赶忙跪地行礼:“多谢皇后娘娘夸奖,这都是奴婢应该做的。”
皇后娘娘坐直身子:“司情,如今宫廷局势复杂,你也该知道,本宫这里需要你这样的人才。你若愿意为本宫效力,日后好处自然少不了你的。”
我心中一惊,这是要拉拢我啊,但我不敢贸然答应:“娘娘厚爱,奴婢惶恐。奴婢只是个小小女官,能为宫廷做事已是万幸,不敢有其他非分之想。”
皇后娘娘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你先回去好好想想,本宫希望你能做出正确的选择。”
从皇后娘娘那里出来没几天,贵妃那边也有了动作。我正在御花园监督花卉修剪,一个打扮华丽的宫女走过来:“司情女官,贵妃娘娘请您过去一叙。”
我来到贵妃的宫殿,贵妃正对着镜子欣赏自己的珠宝。见我进来,她笑着说:“司情,你来了。快过来看看,这对耳环怎么样?”
我恭敬地回答:“娘娘,这耳环精美绝伦,和您很配。”
贵妃放下耳环,看着我:“司情,本宫知道你是个有眼力见儿的。如今这宫中啊,看似平静,实则波涛汹涌。本宫觉得你是个可用之才,你若跟了本宫,本宫定不会亏待你。”
我面露难色:“娘娘,奴婢承蒙您看得起,但奴婢只想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不想卷入这些是非。”
贵妃脸色一沉:“哼,你以为你能置身事外?在这宫廷里,不选边站,只会死得更快。”
回到住处,我心烦意乱。婉清见我这样,问我怎么了。我把皇后和贵妃拉拢我的事告诉了她。
婉清皱着眉头:“这可怎么办?得罪哪边都不好。”
我无奈地说:“是啊,我现在是左右为难。我不想参与他们的争斗,可他们不会轻易放过我。”
“那我们得想想办法,不能让他们把你当棋子。”婉清说道。
就在我们商量的时候,又有小太监来传话说,其他一些有势力的嫔妃也对我表示了“关注”,这让我更加头疼了。
第二天,我在宫廷走廊上遇到了一位和皇后娘娘走得近的女官。她似笑非笑地说:“司情女官,皇后娘娘的好意你可不要辜负啊。你要是聪明的话,就知道该怎么做。”
我刚想回应,又碰到了一个贵妃那边的宫女,她挑衅地看着我:“司情,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贵妃娘娘可不是好惹的。”
周围的宫女和太监们都在偷偷看着我,我感觉自己像被架在火上烤一样。我知道,我必须尽快做出决定,否则这些压力会把我压垮。
我决定去找那位在宫中德高望重的老嬷嬷请教。老嬷嬷听了我的诉说,沉思片刻后说:“孩子,这宫廷争斗残酷无比,一旦选错,便是万劫不复。你要想清楚,皇后有皇后的权势,贵妃有贵妃的手段,你不能只看眼前的利益。”
我焦急地问:“嬷嬷,那我该怎么办?”
老嬷嬷拍了拍我的手:“你要寻找一个能让你在这争斗中保持中立,或者有足够力量保护你的方法。或许你可以从宫廷的规矩和皇上那里入手。”
说来也巧,没过几天,皇上在宫中设宴,我也在被邀请之列。宴会上,皇上突然问我:“司情,朕听说最近你在宫中很是忙碌,各方都在拉拢你,你作何打算?”
我赶忙跪地回答:“皇上,奴婢实在惶恐。奴婢只想一心为宫廷效力,并无他想。只是皇后娘娘和贵妃娘娘都对奴婢有所期待,奴婢不知该如何是好。”
皇上微微一笑:“你倒是个聪明的孩子。朕不希望看到宫廷因为这些争斗而乱了套,你要秉持公正,为宫廷的安宁着想。”
我心中一动,皇上的话似乎给了我一个方向:“是,皇上,奴婢明白。”
从宴会回来后,我决定向皇后娘娘和贵妃表明我的立场。我先去了皇后娘娘那里。
“娘娘,奴婢今日来是想向您表明心意。奴婢承蒙娘娘厚爱,但奴婢不能参与宫廷争斗。奴婢只想遵循皇上的旨意,维护宫廷的安宁。”我跪在地上,诚恳地说。
皇后娘娘脸色阴沉:“你这是要与本宫作对?”
我连忙磕头:“娘娘,奴婢不敢。奴婢只是不想看到宫廷因争斗而混乱,希望娘娘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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